第487章 你真膽大,戰場都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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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7章 你真膽大,戰場都敢來。

  容潯這才看見姚將軍一身乾乾淨淨,頭上卻纏了好幾圈白紗布,但不像是上過戰場,就聽姚將軍說:「戰事在即,末將舊患復發,幸得王妃手術,才活到今日,只是卻沒能引領將士協助王爺,還好蕭戰臨危受命,不負王爺所託。」

  蕭戰拱手:「姚將軍謬讚了。」

  容潯點頭,其中個由算是明白,「既是如此,那就跟著本王,本王當初說過,只要你有這個心,戰場之上必有造化!」

  「多謝王爺!」

  蕭戰等人離開營帳,容潯一把將蕭離擁在懷裡,「你去了哪裡?」

  蕭離貼在他胸口,聽得他心跳噗通噗通,只覺心田一股暖意。

  「和你成親的人是我,你走後,我見到了撫琴,我都知道了,我不該不聽你解釋的。」

  容潯看著她,一臉的血,他擦了擦她臉上的血漬,「沒受傷吧?」

  蕭離搖頭,「沒有。」

  「你真是膽大,戰場都敢來!」

  蕭離微微一笑,她好歹也是有點拳腳功夫,對付一般的兵士不成問題,何況有蕭戰這樣的高手護著她。

  臘月十五,蜀國攻伐原先齊國,原被詔安的齊國將領以及齊國將軍,被暴亂的齊國人民殺害,人民直接開城門迎接。

  除夕夜後,容潯的軍隊就殺到了原北海邊城。

  第二年初夏,打下城池的戰報陸續傳道京都城,高興的容禎差點咳死過去。

  修邑連忙遞上溫茶:「陛下,要小心身子啊!」

  容禎長嘆一聲:「潯兒果真是我蜀國的戰神,傳令下去,一定要傾盡全國之力為將士們集結糧草。」

  他有些落寞,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撐到容潯全勝而歸。

  修邑點頭:「奴才記下了。」

  容禎拿了空白的聖旨出來,大筆揮動,蓋上國君印璽,放到木匣子裡交給修邑,輕聲道:「你師父服侍朕多年,臨行也放心不下你,你服侍朕兢兢業業,從無差錯,這一次你莫要選錯了。」

  修邑驚慌,連忙跪下。

  容禎將木匣子交給他手中:「這是可能是催命符,也有可能是保命符,怎麼運用你該思量。」

  容禎的身體每況愈下,為了不擾亂容潯的心,他一直掩著藏著。

  「賀王比不上晉王。」

  容禎嘶啞著嗓子說起,修邑不笨肯定也知道,只是不知道賀王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叫修邑站在了賀王那邊。

  容禎繼續道:「哪怕他近水樓台,戰神怎麼會打下北海,打不下他?」

  修邑渾身顫抖,跪地磕頭:「奴才謝陛下饒命。」

  容禎閉著眼,揮揮手,「出去吧!」

  ……

  六月初,容潯帶領的軍隊 ,「父皇,父皇救救我。」

  皇甫憬衝著城牆之上的北海皇帝喊道。

  北海皇帝看著死屍如山,血流成河的城門下,還有那毫無血性的北海太子,是忍不住老淚縱橫。

  泱泱大國,是怎樣被蜀國這樣一個小國給攻克的?

  他看著那些龐然木物,就像是真的牛一樣,可以迎風而走,可以輕輕推拉就走,堅不可摧的龐然怪物。

  天要亡北海啊!

  看著臣民逃串,北海國君一躍而下,從城牆上摔下來,當場氣絕。

  「王爺,俘虜和百姓如何是好?」

  容潯道:「詔安將士,安撫民心。」

  他突然想起曾經蕭離和他說過的秦始皇,統一諸國,車同軌人同文……

  短短半年多時間,泱泱大國北海淪陷,成為蜀國領地。

  這成為諸國的噩夢,紛紛驚懼蜀國的木流流馬戰隊。

  容潯雖有稱霸諸國之心,卻突聞容禎病重的消息,如此只得安排好軍隊駐紮管理。

  「四哥,你說是不是容慎假傳消息?」除夕過後,一向想與容潯並肩作戰的容雲成偷溜著跑出來,與容潯參與了十座城池的戰鬥。

  他青澀的臉也有了幾分老成。

  戰場就是最磨礪人的地方。

  「不論真假,都得回去!」

  當夜,容潯、容雲成與蕭離、蕭戰、連夜乘馬趕回京都城。

  不過剛入邊境,黑衣此刻就像狗一般前赴後繼的對幾人進行追殺。

  這些日子以來,蕭離在戰場之上歷練,她原本就有些功夫底子,這一鍛鍊竟將體內玄力大加釋出,雖不能飛檐走壁,卻能形成一種氣波,隔牆都能穿針而過。

  躲過刺殺,容潯深覺不妙,一番商量,還是叫容雲成回去北海與姚將軍李煥等人商量,抽回部分軍隊回蜀國。

  「容慎,他真是老奸巨猾!」

  容潯一拳砸在一顆樹上,那樹都被砸了個坑。

  蕭離拿過他的手,看了看,只有點紅,「他想什麼我們都知道,只要回到京都城,再收拾他不遲。」

  容潯道:「就怕他會對父皇下手。」

  容潯在前領軍打仗,容慎在後方集結糧草,賢明深入人心。

  傳聞,人人都絕戰神就是戰神功不可沒,但國家領導人卻不能是個莽夫。

  就算他們認可容潯的才華,只要容慎使點手段,一切都可以顛覆。

  原本為了節約時間他們要選擇走水路的,事實上容慎也猜的准,水路全是伏擊。

  三人商議,只好放棄水路,選擇陸路,如此伏擊少了不少,總算不過半月就到了京都城。

  卻不想,國門掛起白綾,舉國同喪!

  大殿之上,容慎拿出聖旨,只稱是順應天命,繼承父皇大位。

  並斥責容潯不符皇帝命,私自回京,將容潯幾人押入天牢等候發落。

  天牢之中,容慎一身黃袍加身,親自來看容潯。

  「容慎,你竟敢謀害父皇,喪心病狂!」

  容慎冷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何況,我是父皇親傳的帝位,你服不服都得服。」

  要不是容潯戰績在身,一時不能動他,他早就下令將其斬首了。

  「你敢做不敢認!」

  「是我一碗毒藥恭送父皇的,你又如何?如今我是軍你是臣,你的命運都掌握在我手中。」

  容潯冷笑,「你真天真!」

  泱泱大國北海都抵擋不了的軍隊,容慎來的自信可以抵擋他?

  容慎似乎看出他的輕蔑,自然也知道容潯想什麼,便說道:「朕已經下了聖旨,出戰軍隊無召不得回,否則抗旨處理,格殺勿論!」

  「哼,我看那聖旨是你偽造的吧?」

  見容慎表情微僵,容潯繼續道:「敢叫禮部、工部、兵部都一同驗證聖旨真偽嗎?」

  容潯冷笑,看表情就知道容慎不敢!

  再者,他的軍隊怎麼會聽容慎的聖旨?

  這皇位容慎繼承的名不正言不順,他豈能坐穩?

  容慎只是來炫耀成功的,吩咐獄卒大刑伺候他便抽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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