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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又一個的不行把蕭清遙砸的暈暈乎乎,席間的白荷看著秦笙那張文質彬彬的臉氣的眼角通紅,清淚含在眼裡欲落不落,下唇被她結白的貝齒咬的發白。

  文武百官隱晦的眼神在鳳天輕幾人和白荷白荷之間來回切換,紛紛拿起酒杯堵住自己想要八卦的嘴,耳朵豎的高直,不放過任何一點信息。

  涉及他國君主的桃色新聞,幾個國外使臣看的不亦樂乎,若不是念著兩國之間那點微乎其微的友好往來,恨不得這時候一人拿盤瓜子湊在一塊好好看戲。

  「哎呀,我給忘了!」

  「啪」一聲,墨竹扇子拍在雪白的掌上,秦笙朱唇皓齒滿臉懊惱,看得席間女子心疼。

  「和那位白家小姐訂親的人好像不是小三兒,是小鳳還是老二來著?」

  半路趕來的蕭半青看熱鬧不嫌事大,手裡剝著花生豆,聲音中含著笑意,揚聲道:「是陸左相!」

  「哦對,是老二。」秦笙含笑看了眼蕭半青,頷首抱拳,一舉一動君子謙謙。

  轉過身對陸南青搖搖頭,義正辭嚴:「老二,人都會生病,不能諱疾忌醫,有病就去看,咱們輕劍山的男人可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如果真的看不好,那也要說出來,師伯幫你想辦法。這世界上壯/陽之法千千萬,總有一個適合你的。」

  聽壯/陽之法,席間百官乃至各國使臣動作都小心了不少,紛紛豎起耳朵等著他說。

  陸南青袖子下的手扣進手裡,勉強扯出一絲皮笑肉不笑的笑,乾巴巴道:「勞煩師伯憂心,師侄身體安好,不勞師伯掛念。」

  「哎,你呀。」秦笙如玉溫潤的臉閃過一絲憂心,眉間憂愁惹人心疼,「生了病就要看大夫,不是丟臉的事,你不要藏著掖著。師伯都懂。」

  陸南青臉黑,張嘴想反駁,又怕越描越黑,只能坐在宴席上聽訓。

  另一邊白荷卻受不了一些男男女女掃過來的輕蔑眼神,一張芙蓉小臉漲得通紅,在眾人試探的目光中捂著臉哭著跑出去。

  眼看一道白影跑出去,秦笙「咦」了一聲,「剛剛是不是有位姑娘跑出去了?」

  鳳天輕腿隨著白荷跑出去動了一下,反射性想追,一想到秦笙話里話外的意思,斜飛的劍眉一皺,忍不住道:「師伯,這些事和小荷都沒關係……」

  「和姑娘當然沒關係,錯的是男人嘛!」秦笙「啪」一下收了扇子,臉色一正,轉向蕭清遙,「小三兒,我路上來的時候聽說幾年前北疆因為你的原因白白喪生了幾萬戰士,可有此事?」

  他話音未落,席間一片唏噓。

  「北疆的事是因為蕭小將軍?」

  「蕭小將軍就是在那場戰爭里一戰稱將的吧?」

  「這……這怎麼會是蕭小將軍呢?」

  「這是怎麼回事啊……」

  席間亂成一團,蕭清遙面色白了紅,紅了黑,當年北疆幾萬冤魂火光中哭喊歷歷在眼前,兄弟被切斷腳踝的腿也不停在眼前迴蕩,他臉色頓時白成了一張紙。

  「師伯慎言。」鳳天輕終於看清秦笙來勢洶洶,鳳眸微眯,「師伯位高勢眾,說話分量重如泰山,講話可是要證據的。」

  「證據?有,我有!」

  蕭半青不慌不忙站起來,桀驁不羈的臉上興致勃勃,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眼中鋒利,「這是當年北疆為數不多活下來戰士的證詞,皆言天佑大軍攻過來當夜本應在職的蕭清遙玩忽職守,去軍營外與一女子幽會,才導致軍營南側大門失守,被天佑大軍悄無聲息攻進來,死傷無數。」

  蕭清遙低頭坐在位置上沒吭聲,但他默認地態度早就告訴了百官這是真是假。

  席間頓時議論聲一聲高過一聲,隱晦又厭惡的眼神朝他掃過來,蕭清遙手心瞬間被自己的指甲扣出道道血痕。

  「而且,不僅如此,」蕭半青眼睛鎖定低頭不語的蕭清遙,眼睛中的狠厲一閃而過,「蕭小將軍為了逃避師父拾歡的懲罰,亦為了包庇心上人,還把身體虛弱的國師推進冬日荷花池,最終使國師一命嗚呼香消玉殞……」

  「不是!」

  「放肆!」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鳳天輕蹭一下站起來,俊逸的臉早就因今晚的鬧劇黑如鍋底,眼中裹著深深寒冰望向言之鑿鑿的蕭半青,「域主,這是我們祈安的事情,還請域主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哼,祈安的事?」蕭半青冷笑,啪一下把紙收起來,「若不是這小子傷到歡歡,你以為我願意站在這裡跟你們這幾個弱雞浪費時間?本事沒學到,彎彎道道倒學的一絲不落,有你這樣的皇帝,祈安沒亡也特麼是鬧鬼了!」

  這話兒說的嚴重,文武百官聊熱鬧都不敢看了,一個個縮成鵪鶉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唯有幾個身穿鎧甲的武將和剛正不阿的文官死死盯著蕭清遙,要他一個回答。

  秦笙皺了皺眉,站起來,脊背如松如竹,眉眼間含著怒氣,沉聲問蕭清遙:「蕭清遙,你跟我說,域主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把你師父推下荷花池,最終使你師父個回天乏力?」

  「我……」蕭清遙雙目通紅抬起頭,張口想反駁,眼前卻倏然划過那雙決然失望的眼,頓時所有話如同一根刺一般堵在喉嚨,說不出半個字。

  「蕭清遙,作為輕劍山傳人的徒弟,你應該知道欺師滅祖的懲罰是什麼。這罪你認還是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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