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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桌子人就差把酒再埋回去。

  柴箏沒有太醉,至少面上看不出來,還是那張白白淨淨的臉皮子,酒氣也不重,阮臨霜甚至懷疑她暗中將酒都換成了桂花湯,身上有股甜膩膩的味道。

  但這股哼哼唧唧的粘人勁又不像清醒著,柴箏扒在阮臨霜胸口,扯都扯都扯不下去,阮臨霜同她講道理柴箏悉數不聽,嘴裡嘀嘀咕咕著,「你不要嘮叨我,因為我愛你。」這話前後都不搭著,然而阮臨霜卻只能嘆一口氣,在自家院子中橫著挪,試圖將柴箏搬到房間中。

  「不進屋,」柴箏又嚷嚷,「裡面熱,在外面圓洞房!」說完她又嘿嘿笑了一聲,「我跟小阮已經圓洞房了!」

  阮臨霜趕緊伸手去堵她的話,「閉嘴吧我的小祖宗。」

  柴箏還認得出小阮,壓低了聲音在她耳朵邊鬼鬼祟祟道,「我睡了當今皇上,我睡了你!」

  她先得意上了,「我還可以再睡一次。」

  不愧是軍中長出來的姑娘,直白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阮臨霜掐了一把柴箏的腰,也在她耳邊輕聲道,「輪到我睡你了。」

  柴箏「嘿嘿嘿」的笑,「你是讀書人,不要學我說話,你得斯斯文文的。」

  「……」放在心上數年的明月今日可愛的有些過分,說話聲帶起軟軟糯糯的風擦著阮臨霜耳廓。

  「柴箏,」阮臨霜笑著,「讀書人學富五車,走,我們進屋,我告訴你如何叫做學富五車。」

  景鳳三年開先河,外姓繼位沿襲國號,自此兵藏武庫,馬入華山,帝王與將帥過於相親相愛,弘文館編纂史書,選了一個詞,叫「鸞鳳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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