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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太宰治開口。

  武偵宰往他腦袋上一敲,□□道:「這件事情我同意了!!!」

  「......還是說,你打算穿白無詬?」武偵宰笑眯眯地彎腰,在太宰治的耳邊說道。

  聽了這話的太宰治一個激靈,尷尬的笑著拒絕到:「不不不,不用了!」

  都活了這麼多年了,臨了臨了要穿著白無垢成婚,絕對會被他們給笑死的!

  ......................................................

  定下了成婚的基本流程之後,這天太宰治和武偵宰一起試穿剛剛做好的白色禮服。

  「這看起來還不錯嘛!」看著和自己穿著相似的武偵宰,太宰治語氣真誠的誇讚到。

  接著他走到武偵宰的面前,捏著下巴不斷的端詳著,「總感覺好像還差了點什麼......」他有些煩惱的喃喃自語,然後在腦海中不斷的思考著。

  到底還差了什麼東西呢......?

  有了!

  突然他眼睛一亮,然後右手握拳輕輕敲打左手掌心。

  接著他伸手撩起了武偵宰右邊的鬢角,在和自己相對的地方快速編了一個馬尾,接著再用黑色的髮夾固定住。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的右手順勢滑到武偵宰的右臉頰,語氣輕快的說到:「就是這種感覺,太宰你真棒!」

  現在是我的了~

  太宰治美滋滋的想著,然後在腦海裡面給自己點了一千個贊。

  嗯,我真厲害!!!

  下一秒,熟悉的空間波動出現,嚇得太宰治趕緊拉住了武偵宰的手。

  就如同太宰治所感應到的那樣,沒多久他們兩人就消失在原地。

  並盛。

  這邊是一切的起始之地,那麼也應該作為一切的結束之所。

  沢田綱吉跌跌撞撞的在叢林中奔跑,看著他東躲西藏的樣子,就可以知道他估計是在避著什麼人。

  奔跑了有一段時間之後,完全脫力的沢田綱吉靠在一處隱蔽之地,費力的看著這個在他年輕的時候被稱為死亡之山的地方。

  山本還有獄寺......

  哈,那個時候,可真懷念啊!

  他的神色疲憊極了,但是瞳孔最深處那天生的堅韌感卻沒有半分減少。

  外界的困境和壓力讓已經不再年輕的他不得不放下這些年養出來的驕矜姿態,但是即使在這般絕望的境地,沢田綱吉本人卻依舊抱有最後的期望。

  他看著隨身攜帶的彭格列指環,他知道白蘭的目標就是這個東西。

  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打算用這個東西做什麼,但是從對方這些年的行為上來看,那絕對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如果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的話......

  沢田綱吉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哪怕現在什麼也不知道,那也絕對要想辦法將彭格列指環給銷毀!

  在他剛剛做出決定沒多久,沢田綱吉就聽到踩在草地上的聲音。

  誰,難道白蘭他的速度就這麼快?!

  沢田綱吉這樣想著,然後小心翼翼的從縫隙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白色的西裝......

  他的瞳孔一縮,但是下一秒看到的卻讓沢田綱吉緊繃著的心情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棕色的彎曲捲髮,柔和的五官,乾淨的沒有刺青的臉頰......

  來人不是白蘭傑索,他是......

  沢田綱吉神色一頓,然後從腦海中將記憶翻閱出來。

  那是太宰君啊!

  想到這的沢田綱吉摸了摸自己戴了將近二十年的手環,上面有著太宰治的親筆簽名。

  他記得當年第一次知道那是歷史中的太宰治,抱著自己居然有機會見到過去的大文豪而竄竄不安,於是以一種非常複雜的心情去求了一個親筆簽名。

  畢竟那是太宰治,即使當初成績差到被稱為廢柴的自己也知道的太宰治。

  抱著複雜想法的沢田綱吉默默的看著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的那人,然後看見了——兩個並肩而立的太宰治?!!

  沢田綱吉一臉懵逼,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這樣,就很懵逼啊~

  可是超直感告訴自己,這兩個是同一個人......

  就在沢田綱吉陷入煩惱中的時候,太宰治默默地走到了他現在躲避的地方,然後一把掀開對方面前隱藏著的枝葉。

  「你身上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狼狽!」太宰治雙手抱胸,挑眉上下掃視著沢田綱吉。

  唔,看上去已經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男性了~

  當初知道對方的西西里島第一黑手黨的繼承人之後,為了以防萬用了一些特別的墨水進行簽字,沒想到這個作用這麼快就被觸發了。

  沢田綱吉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先不提太宰治有絲分裂的原因是什麼?也不管他為什麼會再次出現......

  但是現在的他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線生機。

  於是沢田綱吉抹去了臉上的汗水,然後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用簡潔的語氣快速的對他們兩個述說出口,最後再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幾枚彭哥列指環遞給太宰治。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悶悶的說到:「太宰君,指環是組成世界的基石之一,絕對不能夠白白送給白蘭傑索那個野心家!」

  「所以你就把它給我了?!」太宰治哭笑不得的指著自己的鼻尖。

  沢田綱吉確認的點頭,語氣堅定的開口:「我已經護不住它的,實話實說,先前我已經在思考要如何才能將其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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