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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老闆又說:「相傳這個部族是師曠的傳人,以音樂為生,樂派的首領被稱作大司樂,樂派的人可以通過音色和舞蹈控制野獸,甚至可以通過音色和舞蹈俘虜人心,讓活人、死屍都成為他們的傀儡。」

  万俟林木咂咂嘴聽起來相當玄幻啊……

  袁老闆說:「這裡就是樂派的一任大司樂,埋骨之所!」

  怪不得墓室里都是和音樂相關的東西,人頭鼓,水滴機關,還有葬坑裡的回音壁,一個比一個精妙,如果沒有點音樂天賦,還別來倒鬥了。

  万俟林木抬了抬下巴,說:「繼續說。」

  袁老闆趕忙點頭,說:「歷朝歷代都有樂派的身影,樂派的族人在每個朝代中都身居高位要職,但很快整個門派就消失了……」

  聽起來牛炸天的樂派,怎麼突然就消失了?

  袁老闆很快揭開了這謎題,指著石碑上的文字說:「因為樂派的人,都患有一種遺傳病。」

  「遺傳病?」万俟林木皺眉。

  或許是天縱英才,樂派的人都患有遺傳病,師曠的眼盲並不是偶然,似乎是一種必然現象,師曠的後代也都患有這樣的遺傳病,最後都逃不過英年早逝的命運。

  而且樂派的遺傳病很奇怪,樂派的人達到一定歲數之後,遺傳病就會越來越明顯,起初是記憶混亂,然後記不住事,隨即便會出現神志不清,猶如孩童的模樣,還會伴有強烈的頭痛等等症狀,最後五感退化,生不如死……

  万俟林木一聽,驚訝的回頭去看高曲一,高曲一正在地上揪自己的衣服線頭,還打了個哈欠,似乎覺得無聊,想要睡覺了。

  万俟林木說:「這個症狀……不是和高曲一一模一樣嗎?」

  雖然万俟林木不記得自己失憶了,但事實就是如此,這麼說來,除了高曲一,難道自己也和樂派有關係?

  万俟林木指了指自己,說:「我也是樂派的族人?」

  万俟林木是一個妖邪,他身上到底多少種血統,万俟林木自己都不清楚。

  「不可能。」琴師爺一口否定,他雖然眼睛看不見,但那眼神赤裸裸的全是鄙夷,說:「你這樣的樂感,怎麼可能是樂派的人。」

  万俟林木:「……」琴師爺是不是鄙視自己來著?

  袁老闆說:「這後面還有好大一截。」

  樂派的遺傳病基本是無解的,這種遺傳病就好像是癌症,快速在身體裡擴散,但是樂派的人也有抑制這種遺傳病的辦法。

  袁老闆生澀的念著墓碑上的文字,說:「就是用一種叫做無……止礦的石頭,做成樂器。」

  無止礦?

  万俟林木又覺得這個詞十分耳熟,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何止是聽說過,其實他們在追查何瞭然的事情中,就已經大量的接觸過無止礦。

  無止礦是一種可以抑制無情花蠱發作的奇怪礦石,應該具有一定的輻射性,所以在抑制無情花蠱的同時,也是一種「毒藥」,可以慢慢的「毒死」持有者。

  樂派的遺傳病就是癌症,而無止礦是一種治療方式,無止礦在克制遺傳病的同時,同樣摧毀了樂派族人的身體,因此再怎麼抑制,也只有死路一條……

  袁老闆說:「這個墓葬應該就是最後一任樂派大司樂的墓葬,這上面寫了,這個大司樂為了破解樂派的『詛咒』,建立了這個墓葬。」

  樂派的人不甘心就這麼默默無聞的消失,最後一任大司樂建造了這個墓葬,在墓葬中安置了一把無止礦做成的五十弦,也就是古瑟。

  用鮮血祭奠古瑟,妄圖用血祭的辦法,復活自己。

  文字說的很簡練,不過圖畫有描述,這個大司樂應該是活著的時候下葬的,他是睜著眼睛被放進棺材裡的,棺材裡泡著特別的液體,然後葬在了墓室里。

  陪葬的人不計其數,他們的鮮血澆灌在那張五十弦的古瑟上,等待著古瑟在鮮血中祭奠。

  而這個等待的過程實在太過緩慢了,最後一任大司樂在泡屍水中無盡的等待著,變成了一個怪物,為了維持自己的生命,自然要去覓食。

  万俟林木想到了剛才的亂葬坑,坑裡的人被咬的爛七八糟,身上都有傷口,不止如此,墓道里還有斷胳膊斷腿。

  袁老闆看到這裡,並沒有害怕,反而越來越興奮,說:「五十弦肯定就在前面,順著前面走,應該就能到達主墓室了,咱們要發財了!是樂派的五十弦啊!」

  袁老闆搓著掌心,說:「這裡寬敞,咱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然後繼續往前走,說不定其他的人就在前面等著咱們匯合呢。」

  袁老闆說的冠冕堂皇,其實呢,他就是貪那張五十弦。

  琴師爺沒有說話,而是慢慢摸索著坐在地上,万俟林木的眼睛慢慢轉了轉,在琴師爺身上打了好幾個轉兒,露出一個壞笑。

  「噌!」万俟林木毫無徵兆的突然發難,一把將琴師爺撲倒在地上。

  「嗬!」琴師爺聽到動靜想要躲避,但是為時已晚,万俟林木的動作非常迅捷,一把將琴師爺壓在地上,一隻手擒住他的雙手,整個人還騎在琴師爺身上。

  隨即惡霸一樣笑起來,說:「剛才我就沒摘下你來的面具,說,扒你衣服,還是扒你面具,二選一!」

  「你……放肆!你放開我!」琴師爺沒想到万俟林木突然發難,而且還如此「流氓」,他仰躺在地上,這樣的動作十分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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