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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雪陽性格偏激,認定的事情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完成,如果他認定的那件事情是發揚香人,那麼丁雪陽就一定是最厲害的香人族長。

  可巧了,丁雪陽心裡認定的那件事情,與香人無關,而是白木。

  他的心裡再容不下別的東西,一直圍著白木打轉,所以丁雪陽不是一個好的香人族長。

  白木知道他們的意思,說不定丁雪陽自己都不在意香人族長這個位置,讓他卸任,丁雪陽很可能毫不猶豫的卸任。

  可是……

  白木還是有些猶豫,說:「關鍵在於那個丁茵犀,他的野心太大,我怕……丁雪陽卸任之後,他會痛下殺手。」

  万俟林木拍拍手說:「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還制不住他麼?」

  溫白羽點頭說:「這倒是。」

  眾人商量了一下,先答應丁茵犀,如果丁茵犀只是讓丁雪陽卸任,那麼就合作愉快,如果丁茵犀玩陰的……

  万俟林木說:「那我們就比他更陰!」

  溫白羽有些流冷汗,他這個侄子從小就是混世魔王,論玩陰的,可能沒人能玩的過他。

  身為大叔叔的万俟景侯,非但不流汗,而且還一臉「自豪」。

  而羅參則是一臉寵溺,微笑的盯著万俟林木,溫柔的眼睛笑眯眯的,仿佛透露著:可愛、想日。

  眾人說定了,万俟林木來到茶樓敲門。

  「吱呀——」大門瞬間應聲打開,一身得體西裝的傀儡荼蕪站在門後,恭敬的為大家開門,昏暗的茶樓光線下,荼蕪慘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卻好像在笑,透露著一股詭異的幽然。

  嗓音性感又溫柔:「各位,請進,主上等候多時了。」

  眾人走進茶樓,丁茵犀正坐在茶樓的八仙桌前喝茶,他一手端著茶杯,另外一手輕輕牽扯著傀儡荼蕪身上的絲線,手指靈活的擺動著,牽引著荼蕪帶領眾人走向自己。

  丁茵犀用沙啞的嗓音說:「各位,我猜你們是答應了合作?」

  万俟林木說:「我們答應了,現在說一說帝俊火種的事情吧,你怎麼知道帝俊火種在哪裡。」

  丁茵犀對著傀儡荼蕪擺了擺手,荼蕪走過去,站在丁茵犀身後。

  丁茵犀說:「小伙子,你還真是謹慎的人,不瞞你說,因為……我有地圖。」

  「地圖?」万俟林木說:「什麼地圖?」

  丁茵犀說:「帝俊火種埋藏在一個鳳凰墓中,老叟手上有墓葬的地圖,你們只管跟著就是了。」

  羅參微微一笑,說:「我們要先看地圖。」

  丁茵犀說:「羅三爺更謹慎,也好。」

  他說著,突然站起身來。

  不知道丁茵犀是年紀太大了,還是身體太虛弱了,他慢慢的撐起身來,動作有點慢,傀儡荼蕪伸手扶起丁茵犀。

  丁茵犀沒有去拿什麼地圖,而是靠在傀儡荼蕪的懷裡,突然……

  解開了荼蕪的西裝。

  黑色的西裝發出「嘩啦——」一聲掉在地上,丁茵犀的動作還沒有停止,竟然當著眾人的面,開始解荼蕪的襯衫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

  荼蕪沒有動,依然保持著伸手扶著丁茵犀的動作。

  「嘶啦——」丁茵犀似乎覺得解扣子太麻煩,解開三顆之後,已經不耐煩,抓住襯衫的衣領,雙手一分,一聲脆響,襯衫直接被撕開。

  露出荼蕪肌肉流暢的上身,胸肌腹肌、線條走向,甚至皮膚紋理,竟然雕刻的栩栩如生,差點讓人忘記他只是一個木頭傀儡。

  丁茵犀突然撕了荼蕪的衣服,余仇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趕緊背過身去,湛盧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挑了挑唇角,似乎挺滿意余仇這自覺地反應。

  對比起非常自覺的余仇,溫白羽和万俟林木簡直就是「親叔侄」,兩個人異口同聲的低低「喔……」了一聲,抻著脖子去看。

  羅參和万俟景侯頗為無奈,兩個人一個抓了一個,把万俟林木和溫白羽拽過來,捂住眼睛。

  万俟林木扒著羅參的手掌,說:「別捂著我啊,看不到了。」

  羅參無奈的說:「看不到就對了。」

  万俟林木正義的說:「我只是單純欣賞工藝品!」

  丁茵犀撕開荼蕪的襯衫,手掌順著雕刻的紋理慢慢向上摩挲,划過寬闊的肩膀,將他背過去。

  荼蕪轉過身去,羅參眯了眯眼睛,說:「原來如此。」

  「什麼什麼?」万俟林木什麼也看不見,羅參的手掌寬大,捂得死死的。

  羅參沒有放開手掌,只是說:「地圖刻在傀儡的背上。」

  丁茵犀趴在荼蕪的肩膀上,伸手描摹著地圖的紋路,笑著說:「應該說,老叟把地圖雕刻成了傀儡。」

  荼蕪就是地圖,應該是有人把地圖雕刻在了一塊木頭上,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被丁茵犀發現了,所以丁茵犀把地圖雕刻成了傀儡,帶在自己身邊。

  万俟林木說:「在背上?背上你捂著我幹什麼,又不是在屁股上!」

  羅參:「……」

  羅參著實無奈,頭疼的厲害。

  直到丁茵犀放開了荼蕪,荼蕪自己把衣服穿上,羅參才放開了万俟林木的眼睛。

  万俟林木沒有看到荼蕪的地圖,張開眼睛的時候荼蕪已經穿上黑色的西裝外套,不過他的襯衫扣子被扯得崩掉了,所以就算是套上西裝,襯衫也是豁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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