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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林木立刻說:「大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是不是又嫌棄小金胖了?」
花停雲不知道小金是海蟲和燭龍的後代,上下打量了一下金縷。
金縷可謂是黃金身材,身材挺拔,肌肉流暢,再加上俊美的容顏,和那冷酷的氣場,怎麼可能和胖沾上一星半點的關係?
花停雲說:「金先生……不胖吧?」
大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撓了撓自己後腦勺,給小金夾了一片培根在盤子裡。
金縷根本沒有理會,眼睛都沒動一下,心如止水。
不過万俟林木好像聽到了一聲低沉的……哼。
冷戰?
還是金縷單方面的冷戰。
万俟林木實在有些好奇,就說:「小金,大金怎麼欺負你了,告訴我,我讓羅參教訓他,羅參可是他師父,別人管不了,羅參肯定能管。」
金縷一聽,終於轉過頭來,嗓音低沉冷酷,平板扳的說:「主人出軌了。」
「噗——!」
花停雲的早餐吃的很健康,畢竟要保持身材,一顆水煮蛋,兩片培根,一碗水果,還有一杯牛奶。
花停雲剛喝一口牛奶,赫然聽到「出軌」兩個字,直接噴了出來,差點嗆死他。
出……出軌?
大金也被嗆著了,捶著自己胸口,說:「小金,你別亂說。」
金縷則是繼續說:「主人和那個小娘炮玩曖昧。」
万俟林木睜大眼睛,水煮蛋差點噎著他,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羅參有些無奈,頭疼的厲害,趕緊給他拍背,又送了果汁過去:「木木,好好吃,別噎著。」
万俟林木趕緊喝了一口果汁潤潤嗓子,說:「玩曖昧?什么小娘炮?就是昨天和顧先生調情的那個?」
這個小男生真是不簡單,先是去找顧先生,万俟林木不注意的時候,跑去找了羅參。
沒想到被自己羞辱之後,竟然還勾搭了大金?
金縷一臉賭氣的模樣,冷酷的說:「主人明明在和我曖昧,卻又和別人玩曖昧。」
曖昧曖昧曖昧……
大金臉色漲紅,趕緊攔住金縷的話,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小金!都讓你少看一些腦殘劇了,什麼……什麼玩曖昧。」
他說著,趕緊把金縷拉起來,說:「你跟我來。」
然後把金縷拖進了餐廳角落的洗手間。
花停雲一臉迷茫、怔愣、懵懂的模樣,最後默默的塞了一根培根進嘴裡嚼嚼嚼,聽不懂,還是吃飯吧。
花停雲邊吃邊說:「我們要去的這個小村落,是在一處山里,相傳是古蜀國的後裔,保留著很多古老的習俗。」
花停雲說著,把一張相片放在桌上,推出去。
万俟林木將相片拿起來,「嗯?」了一聲說:「他們額頭上都有傷疤?」
他說著,看向花停雲的額間。
花停雲今天穿了一身很休閒的運動服,也是紅色的,額間還保留著那朵紅色的蓮花。
額心的正中間,其實是一道縱向的傷疤,被填成了紅色。
就和相片裡的那些村民一樣。
相片上照著一些村民,村民穿著古樸的民族服裝,每個人的額心都有一條黑色的傷疤。
羅參看了一眼:「這是古代少數民族部落的習俗,相傳,也是戰神楊戩的形象來源。」
羅參給万俟林木解釋說:「楊戩是典型的古蜀國演變而來的神明,融合了各種元素,到南北朝之後才慢慢成形,楊戩額頭上的天眼,最早就是古蜀國的縱目演變而來,而且這個形象之中,包含了很濃郁的少數民族特色。」
古代的氐族就有在額頭上刀刻痕跡的習俗,然後再用黑色的染料侵染痕跡,久而久之形成了了「天眼」。
万俟林木看向花停雲,說:「你額頭上的……」
花停雲不用他說完,就已經明白,聳了聳肩膀說:「我也不知道自己額頭上的是什麼,不過和這個『天眼』很像,小時候經常被人嘲笑,爺爺就用紅色的染料,給我畫成了一朵蓮花。」
花停雲頓了頓又說:「其實這次尋找天燈,我也有這一層私人目的,我想知道,自己的天眼和他們是不是一回事。」
眾人說著話,又有一幫人走進了餐廳。
万俟林木抬頭一看,冤家路窄啊,竟然是顧先生和小男生一伙人。
顧先生也是衝著天燈來的,都在這個酒店歇腳,應該也是今天發出,開車去山村。
除了顧先生和昨天看到的小男生,還有很多其他人,手裡提著大包小包。
跟在後面的一個男人大約三十幾歲,左半邊臉上橫著三道刀疤,看起來凶神惡煞,小男神挽著他的手臂,撒嬌的說:「隊長,起的太早了,人家還沒睡醒呢!」
其餘跟著七八個高壯的男人,都穿著統一的隊服,應該是顧先生招來的打手。
小男生看到羅參,眼睛放光,下一秒就看到了万俟林木。
万俟林木笑眯眯的,滿面和善,抬起手來,做了一個六的手勢,放在耳朵邊,示意打電話,還對著小男生做口型。
——提前預約啊。
小男生氣的又是狠狠跺腳,摟著打手隊長的手臂往裡走。
顧先生見到他們,走過來打招呼:「羅三爺,各位,真是太巧了。」
羅參笑笑:「是啊,希望接下來,巧合的事情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