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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從懷中取出一枚燙金的請帖,雙手奉上給葉緲緲。

  他想結交葉緲緲,還有比這更合適的嗎?

  「早先不知葉宮主的行蹤,想要邀請葉宮主,也不知將請帖送去何處。」裴寧聞笑得誠懇,「昨日聽門中師弟說,葉宮主來了此處,我不知多高興。」

  葉緲緲:「……」

  她只是想知道,此人與林佳婉一起前來,是不是林佳婉的道侶,也就是諸皇天口中的狗男人?

  沒想到,招出了這麼一番話。

  她沒接他手裡的請帖,只道:「諸皇天不在,我不管這些事。等他回來了,你問他吧。」

  她對一個二流門派舉辦的大典,沒有絲毫興趣。如果諸皇天要去的話,她就配合他一下。如果他不去,那她根本沒必要去。

  說完,就帶著敖璨往外走。

  裴寧聞登時一愣。沒想到她如此高傲,拒人於千里之外,竟連請帖都不接!

  看來諸皇天跟她說的不少,他心裡想道,眉梢動了動,露出一點狂熱。不過,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葉宮主可否告知,我師兄,不,諸道友現在何處?」林佳婉見她要走,忙問道。

  葉緲緲不知道他在何處。

  她想了想,諸皇天未必不想參加這場典禮。如果他要參加的話,此刻倒是可以把請帖收下來。

  於是,拿出門中令牌,連通了諸皇天。

  「公主找我有事?」令牌中傳來男子清朗而有磁性的聲音。

  葉緲緲直接道:「他們來了,來送請帖,兩日後的慶賀大典。你去不去?」

  她說得簡單,「他們」二字就指代了,然而諸皇天絲毫沒有困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誰。

  令牌那端停頓片刻,很快傳來低了兩度的聲音:「我馬上回去。」

  通訊斷掉。

  葉緲緲皺眉,接還是不接,說一句很難嗎?

  她收起令牌,抬眼看向林佳婉與裴寧聞:「他馬上就到,你們與他說就是了。」

  「葉宮主對自己的道侶很是重視?」裴寧聞帶了一點試探地問,「連這等事情,都讓他獨自決斷?」

  葉緲緲奇怪地道:「這點小事,讓他決定不是很正常?」她哪有時間連一點小事也要親自處理?她連赤陽城、林蕭兩家的產業都撒手不管了,區區一個二流門派的觀禮大典,有什麼必要嗎?

  裴寧聞一噎,緊接著眼底一暗。他不覺得自己父親晉升合體期是小事,更不覺得交好一個有名望的宗門是小事。所以,她是故意這麼說,目的是為諸皇天出氣。

  他不禁覺得更加有趣了。

  這些年來,林佳婉的百依百順,固然讓他很滿意。但時間久了,未免感到沒趣。這位逍遙宮的宮主,卻是個有趣的女子。

  他自覺以他的容貌、才情、名聲,以及少宗主的地位,遠勝過諸皇天。她連諸皇天都能看得上,想來他就更……

  「誰讓你們來的?」就在這時,諸皇天從天而降,落在客棧的門口,大步邁進來。

  他說馬上就到,果然是馬上就到。

  也不稀奇,他畢竟是元嬰期修士,只差一線就到化神期。區區小鎮,他想去哪裡,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

  而他走進來後,立刻站在葉緲緲身前,擋住了裴寧聞令人噁心的目光。

  這種目光,他太熟悉了。從前裴寧聞看林佳婉,就是這種目光,然後林佳婉跟他走了。

  他倒不是怕小公主也被哄走。開玩笑,這天底下能哄走小公主的,只怕還沒出生呢。

  他只是不想這人噁心的目光落在小公主身上,他不配。

  難以想像裴寧聞居然又對別人生出興趣,諸皇天一時心底竟有些唏噓。他本以為裴寧聞是真的喜歡林佳婉,兩人是心意相通,打算共度一生。

  此刻,察覺到裴寧聞的真面目,他直是不知感慨什麼好。林佳婉背叛了他,選擇了一個三心兩意、不忠誠的男人,也不知是不是一報還一報。

  「諸兄,好久不見。」見到諸皇天,裴寧聞的面上露出欣喜之情,沖他拱了拱手,「見到你還活著,我心中甚慰。」

  明明他們當年就恨不得他死,此番見面卻這樣噁心人。

  諸皇天有點被噁心到了,只覺這夫妻倆一樣的虛偽,開始覺得此番來報仇不是什麼好主意。

  「我也是。」他看著裴寧聞,皮笑肉不笑地道:「見到你活著,我真高興。」

  不就是陰陽怪氣嗎?誰不會呢?

  裴寧聞見他把葉緲緲擋得嚴嚴實實,心下暗自得意,以為諸皇天怕了他,擔心他又把葉緲緲搶走。

  「我是代表青陽宗,給葉宮主送請帖。」他說道,又將那份請帖拿出來。

  諸皇天乾脆地接過,說道:「我們接了。」

  正好他也要去兩日後的觀禮大典,有請帖更好了,名正言順。

  「你不問一問葉宮主的意思嗎?」裴寧聞面露詫異道。

  諸皇天似笑非笑,長臂往後一伸,直接摟住了葉緲緲,將她強硬地箍在懷裡:「我家緲緲什麼都聽我的。」

  說著,低頭下去:「是不是,緲緲?」

  他一邊說著,一邊對葉緲緲使眼色。事後,她怎麼打他都行,這時務必配合他一下。

  葉緲緲正教敖璨用門中令牌。他很喜歡她跟諸皇天通訊的令牌,葉緲緲如今拿他當自己人,立刻就給了他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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