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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振和季在淵第一時間,給聞或躍找來了公關團隊,正在積極為聞或躍提供應對辦法,說實話,哪怕是他們,也沒有辦法給出一個更好的洗白方式。

  「我不需要洗,我本身就沒有錯。」

  pr團隊裡負責和聞或躍溝通的小姐姐,無奈極了:「我的小少爺啊,您說自己沒有錯,是沒有用的呀,您有證據嗎?」

  「我有。」

  「……啊?」

  「我說,我有。」

  「您可別唬我。」

  「我騙你這個有什麼意思?安排一個新聞發布會,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聞或躍做事慢吞吞的,真的是一點也沒有受到外界鋪天蓋地而來的罵名影響。

  「您有這個,怎麼不早說!」小姐姐哭笑不得。

  「你們也沒問啊。」

  準確的說,聞或躍就是想看看,這個事能發酵成什麼樣子,這樣才好順藤摸瓜,找到對方的馬腳。以及,對方的底牌都打完了,他才好出招呀。

  新聞發布會在未來娛樂的介入溝通下,很快就準備妥當,召開了。

  聞或躍一身黑色西裝,坐在無數晃眼的鏡頭前,深吸一口氣,開始了平穩的敘述:「王叔確實是我名下琅嬛齋古董店的經理,為我們家工作了數十年,我的母親一直很感念他的付出。但是,因為一些個人原因,王叔決定歸還股權並離職。我本來是不想說出這個原因的,既是為了保護王叔的面子,也是為了成全我們之間最後一點情誼。」

  最一開始就為自己這些天的沉默,解釋了理由,不是他找不到洗白自己的方式,而是他是有苦衷的,他不能說。

  雖然小白花賣慘這一套很噁心人,但也不得不承認,賣慘永遠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

  「但事情鬧成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再沉默下去。王叔請辭,並不是所謂的他老了,他沒有用了,事實上,我至今對王叔的自殺存疑,因為王叔剛剛獲賠了超過一個億的拆遷賠款,我實在是不明白,有這樣一筆錢,還不夠他養老嗎?」

  「為什麼要自殺呢?」

  幕後之人應該也是查到了王叔的拆遷賠款的,但他們賭聞或躍不敢亮出這個證據,因為聞或躍獲取到這個名單的手段並不光線。明面上的名字肯定不是王叔的,聞或躍解釋不清這點。

  但聞或躍……

  根本沒打算說這個。

  他直接調出來了王叔承認的那一幕,實打實的視頻證據:「我和王叔談這件事時,《酒店猛狗》劇組的拍攝已經告一段落,正在拆除布景,搬遷各種攝像設備。因為太忙了,各種狀況百出,那天『剛好』有一台現場的攝像機沒來得及關閉,我的好友臨澤也是最近才看到,便寄給了我,現在,讓我們一起來欣賞一下吧。」

  不能說聞或躍當初就猜到了會有這一段,但,不得不說,聞或躍是有一些準備的,這也是為什麼在王叔談話那天,聞或躍會那麼心平氣和的原因。

  店裡那台劇組的攝影機,完整保留並記錄下了兩人談話的全過程。

  從王叔承認他吃裡扒外,到聞或躍說,看在我母親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你這些年貪了店裡多少錢了,只希望你簽下合同,咱們好聚好散。

  不管王叔是真的自殺還是怎樣,至少聞或躍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問心無愧!

  第53章 穿到現代的第五十三天: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輿論的逆轉, 不過轉瞬。

  因為聞或躍的新聞發布會,是有同步直播的, 當場就能看到從彈幕里給出的反饋。都不需要事先準備好的關公團隊下場,吃瓜群眾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這個時候,錯的肯定不能是鍵盤俠,他們只是被營銷號放出來的錯誤信息而引導了。

  甚至鍵盤寫還會因為尊嚴問題而反噬,剛剛怎麼罵的聞或躍,現在就怎麼擦擦嘴,沒事人一樣的開始罵營銷號了。王叔沒辦法罵, 死者為大, 他都「自殺」了,你還要他怎麼樣呢?

  當然, 經過聞或躍的這個新聞發布會,也留下來一個蠻值得陰謀論愛好家們琢磨的——王叔即將身價過億, 眼瞅著都那麼有錢了, 他為什麼還要自殺呢?有這筆錢,他開多少家琅嬛齋不夠?何必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當然,對於聞或躍, 也不是就完全沒有了質疑的聲音, 有人是出於打死不願意承認自己錯了的奇怪心理, 也有人發自真心的覺得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甚至有記者, 當場就站起來提問:「全世界那麼多有錢的富二代,為什麼只有您一次次因為負面惡評而上了熱搜?您有沒有反思過,在您自己過去做事的方式方法裡,也存在一些問題呢?好比,做人做事不要那麼強勢霸道,留有一絲餘地。」

  聞或躍的答案是, 趁機給自己未來的行動鋪墊一下:「你覺得我沒有給王叔留餘地嗎?」

  記者沒辦法說聞或躍對王叔有著怎麼樣的趕盡殺絕,畢竟視頻就擺在眼前,鐵證如山,聞或躍甚至一開始並沒有想過要公開王叔吃裡扒外的證據,這是他沒有辦法和聞或躍對線的,但記者也有記者的春秋筆法:「王先生的情況比較特殊。」

  「那請你舉證,我在其他事件里,對誰緊追不放過?」誰主張,誰舉證,聞或躍可是專門學過現代法律的。

  記者開始冒汗了:「您對我現在就有點……」

  「ok,」聞或躍舉手,看上去頗為大度,真就好像要點到即止了,「如果我現在反問,現場這麼多記者,我為什麼只抓著你一個人不放,你是不是有哪裡有問題,你肯定就會和我開始掰扯受害者有不有罪論的話題了。未免我們車軲轆,我只問你,你知道我母親生前給我留下了多少產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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