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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三日月宗近焦頭爛額,連平安時代的風雅都快撐不下去的時候,天狐帶著花梨的身體以及身後的一大群人回來了。

  眾人從傳送陣中陸續走出來,在看到奉命出去尋找花梨靈魂的藥研一行也一併回來時,三日月宗近驀地瞪大了眼,隨即喜意不自覺的爬滿他的整個眉眼。

  他面帶笑容的迎了上去,「回來了。」

  藥研也面帶笑意的對他點了點頭,在隨天狐離開前對他輕聲說道:「讓狐之助聯繫去往其他世界的傢伙們,告訴他們可以回來了!」

  如果說在看到天狐和藥研時三日月心中還只是隱隱的猜測,那麼在聽到藥研的叮囑後他能百分百確定花梨的靈魂已經找到並帶了回來。

  只不過三日月宗近的喜色還未持續多久,一想到現在還在會客室坐著的那位使者,他的喜悅頓時蕩然無存。

  「藥研——」

  「哦呀,總算是回來了。」

  三日月剛叫住藥研,口中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本該在會客室好好喝茶的那個人無聲無息地突然出現在了鳥居下,甚至還抬手朝眾人揮了揮。

  作為由刀劍所化的付喪神,三日月宗近自認五感在人類之上,可在那個人出聲前他們居然沒有一人注意到了。

  三日月宗近與在場的其他刀劍頓時都僵在了原地。

  而與他們的僵直不同,晴明和天狐完全就是一副無視來人的態度,完全沒有給一個眼神的抱著花梨直徑離開了此處。

  「……晴明大人,天狐大人,別無視我啊……」

  被這二者徹底無視的人連忙追了上去,同晴明和天狐無視祂一樣,祂也無視了三日月等人,仿佛眼中只看得到那兩人而已。

  「這是誰?」剛回來的藥研看向三日月,這人是誰也只能問留守本丸的他了。

  三日月露出了幾分一言難盡的表情,最後也只能嘆氣告訴藥研那個人為時政使者的事。

  時政的使者,卻追著天狐和晴明去了。

  略微思考了之後,藥研放棄了回去換身衣服的打算,在對弟弟們交代了兩句後便也快速追了上去。

  藥研的神色過於凝重,即使是懶得往其他方面想的三日月此時也被好奇心所驅使跟在了藥研的身後。

  其他被留下的幾人面面相覷,相互看了看後,亂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對眾人揮揮手表示自己要回去換衣服洗澡然後好好吃頓飯,這次「遠征」太累了,他需要好好休息。

  在亂表態後,另外的幾振小短刀也表示自己要回去休息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交給晴明公和天狐就好,他們就不去瞎參合,免得變成被殃及的池魚,到時候哭都沒地哭去。

  在經歷過了真神仙打架的洗禮後,亂和自己的兄弟們表示,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有多遠就躲多遠,生活是如此美好我為何要想不開的去找死?

  至於追上去的藥研,亂在深沉地思考了之後答:「藥研哥和我們不一樣,他的氣場足以保證他在神仙打架的中心也能巋然不動!」

  留守本丸和粟田口一起盯著傳送陣的不動行光表示不是很懂你們粟田口:)

  忽略鳥居處小小的討論不管,另一頭,在藥研追上天狐幾人後才發現自己也只是虛驚一場。

  那位據說是時政派來的使者並未對晴明和天狐的出現提出詰問,也未就花梨的事對他們這些付喪神發難。反而是在天狐指揮太郎太刀將花梨的身體放下後,自動自發的以花梨的身體為中心開始畫法陣。更甚至在畫好後十分自覺地站在一處陣眼上。

  藥研什麼都來不及問也來不及說,就見各自站在三個陣眼上的三人同時念起晦澀的咒語,白狐幼崽模樣的花梨靈魂隨著念咒的聲音漸漸恢復成人形,緊接著緩緩飄向躺在陣中的身體。

  待到咒語停下,花梨的靈魂也重新回到了身體中。

  當微弱的呼吸聲從那具身體裡輕輕傳出來時,藥研才猛然回過神,繼而忽然像是脫力般踉蹌了一步,靠扶著門框才沒有跌倒在地。

  「呼……」比藥研更誇張的是那位使者,祂大大地呼出一口氣,一副無力的樣子跌坐了下來,「這算是成功了吧?」

  相比起祂略顯得有些狼狽的模樣,晴明則還是那副風光霽月的樣子,他這個時候也不忘擺弄手中的摺扇,在聽到使者的問題後笑吟吟地道:「自然是成功的。」

  「那就好,那就好。」使者拍了拍胸口,一副總算結束的模樣。

  天狐也難得的露出了一抹暫且稱得上是和顏悅色的笑容,他看向使者微微頷首:「回去告訴那傢伙,吾與其之恩怨今日兩清。」

  「好喲~在下這就回去復命啦~」使者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眼眸微眯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可他卻走得異常乾脆,在說完這句話後他的身形便徹底從本丸里消失不見。

  正在會客室陪客的鶯丸被「嘭」一聲就消失的客人嚇了一跳,等他與三日月匯合聽說了那位客人在會客室喝茶的同時又出現在鳥居時,冷汗瞬間浸濕了整個後背。

  好在這位使者似乎只是為了協助而來,在幫助花梨靈魂回歸身體後便離開了。

  靈魂回歸身體,接下來本來只要等到花梨自然醒來便可。然而,就在這時天狐和晴明卻忽然對本丸所有人下了禁言咒,不僅是本丸,就連花梨現世知道這一系列事情的親友也沒能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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