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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胃就小小的一顆,算是女歌手中食量最大的了,但整這麼些肉下去著實已經到頂點,奶奶不懂女歌手的量,他是完全懂的,現在什麼意思啊。

  「補啊,補補……」奶奶在旁邊興高采烈。

  時郁一挑眉,低聲笑了。

  明噹噹這時候才明白,敢情這祖孫倆都知道這頓飯的意思,就她天真以為純粹家常飯呢,補?她才不要補!

  「飽了。」尷尬的放下只剩骨頭的排骨,明噹噹表情實在為難。

  「哎呀害羞了,小丫頭。」爺爺和奶奶簡直是兩個典型,一個苦大仇深,一個夾道歡迎式的熱情,明噹噹兩個都有點受不了,尤其奶奶,還提到什麼孩子。

  「你們好好處,處到差不多咱們辦婚禮,再過一年半載就能給時家添新成員了!」

  時郁假裝有公務上樓。

  明噹噹如被奶奶的緊箍咒釘在座位,不得脫身,只偏臉目送他閒適上樓的背影,發射一萬波怨念。

  仍被毫不留情拋下。

  明噹噹苦,想起以前自己袖手旁觀他被奶奶催相親的事,還添油加醋,嫌他不夠煩,這下好了,報應雖遲但到。

  飯後,小坐一會兒,奶奶拉著她去新修的花房午休。

  她本來沒午休習慣,但最近著實□□練的過於頻繁,往躺椅上一靠,周圍花香縈繞,假山魚水情調,眼皮逐漸沉重,沒聽清老人家最後說什麼,深深睡著。

  中途微醒過一次,有人給她蓋被子很輕,直覺有安全感也就沒在意,繼續睡。

  睡到大約太陽西斜,玻璃房外聽到小徑上人們散步的微聲。

  一道尖銳的童聲突然在耳邊炸響,「怎麼又來了!你這個拖油瓶——」

  拖油瓶?

  明噹噹睜開眼,這可是一個久違的詞彙,一如眼前的小人,至少一年多的久違,她眨眨眼,一時認不出對方。

  小姑娘沒記錯她父親好像姓陸,但大名一直不知道,小名是因為在七月出生,所以叫小七。

  小七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胖。

  白色裙子顯得更加胖,臉頰膨脹起來,縱使五官和時郁簡直一個模子,但終歸是陸家的種,體型和她父親如出一轍。

  虛十歲了,跋扈無禮的態度一如既往,家教仿佛餵了狗,很有她母親石夏年風範。

  明噹噹嘴角一扯,「你誰?別耽誤我睡覺。」真是倒霉,回來一次撞見對方一次,不是這地方姓時,她還真以為是陸家呢。

  磕眸,視對方如空氣。

  但是,和一年多前比,那豆芽樣的虛弱身材,這會兒爆發力驚人,她閉上眼的瞬間,一陣水流冰涼兜頭澆來,她驚呼一聲,從躺椅上跳起,「你他媽放手小心我揍你!」

  她表情猙獰,小東西大概沒見過這種對自己動真章的神情,一愣神的功夫,明噹噹將她水管奪來,接著不由分說對著一陣滋。

  「媽媽——」隨著對方的一陣哭嚎,整個花房都恍若炸開來。

  明噹噹丟了管子,不急不緩理了理自己的濕發,旁邊魚池裡錦鯉受驚亂竄,拐起水花無數。

  一排腳步聲興師問罪而來。

  明噹噹始終不理,整理自己身上的狼狽。

  小七在蹲地大哭。不忘伸手指她。

  「噹噹,你就這麼對妹妹?」石夏年的聲音。

  「我沒妹妹。」她毫不留情回口。

  石夏年尖銳,「你只有哥哥是吧?那哥哥也不是你的。」

  她懶得和對方掰扯這個問題。乾脆閉聲,用心在自己襯衫上拽著,白色一遇水全部透明,裡面文胸也是白色,相比給那小東西的簡單報復,她這一身才叫慘,繞過地上的濕痕,她要上樓換衣服,石夏年將她一拽,明噹噹這才對上對方的正臉。

  雍容華貴,盛氣凌人。

  年齡的增長雖沒讓她老去,但的確讓面目可憎程度越發積厚。

  「你們幹什麼?」老太太匆匆而來,身後跟著面色慌張的保姆,老爺子大概出去下棋了,不然石夏年沒這麼囂張。

  石夏年說,「媽,你看小七被她澆成什麼樣子。她不過是一個孩子!」

  「小七……」老太太先去扶小七。

  孩子直接將她一推。

  「奶奶!」明噹噹剎那間毛骨悚然。

  「沒事,沒事!」老太太怕場面控制不住,被保姆眼疾手快扶住後,臉色還白著呢先滅火,「夏年,你把噹噹放開。她身上也濕了!」

  石夏年說,「媽,就是讓您看看這妖精妖到什麼樣子。」

  音落,明噹噹感覺胸前的紐扣啪啪,極其響亮的在花房內跳了個舞,她無法置信。

  石夏年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勾引我兒子!」

  「夏年!」老太太驚叫。

  明噹噹胸前兩顆扣子開著,雪膚間一點深紅,剛才隔著濕襯衣就印透出來,是吻痕。

  石夏年暴怒,「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勾引我兒子?今天就替明江遠教育你這個沒家教的玩意!」

  「奶奶,你躲開。」為了不讓老人家拉架受傷,明噹噹一抬手將老人家攔下,然後對保姆,「琴姐,帶旁邊去。」

  「噹噹……」老太太急得如熱鍋上螞蟻。

  時郁和老爺子都不在家,石夏年一上門她就打電話通知,結果還是為時已晚。

  明噹噹對保姆的話音落,和石夏年一陣推拉,看不見誰比誰更厲害,但轉眼間,石夏年就進了魚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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