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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澤消太此次確實是在等待Reborn這位據說是某個黑手党家族的十代目的家庭教師。

  在昨天晚上聽相澤空說起過義大利黑手黨、十代目這樣的關鍵詞之後,就拖人(歐爾麥特)去調查了一下。

  #歐爾麥特的朋友全世界都有#

  今天早晨,相澤消太收到了一些最新的黑手黨的消息,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啊。」相澤消太打量著Reborn,「我想,我們應該談一下。」

  第90章 成為人質的第九十天

  相澤空並不知道自己哥哥已經跟Reborn會面, 並且進行秘密會談去了,更加後知後覺,沒有點兒危機感的沢田綱吉,就更加不知道這件事情了。

  「怎麼了?十代目。」一直很關注沢田綱吉的獄寺隼人, 手上還纏著一圈繃帶, 臉頰上也還帶著點擦傷。昨天下午從學校回去之後,已經有了目標的獄寺隼人立刻給自己定製了一系列的訓練計劃,並且在晚上就展開了訓練。其中最重要的還是他設想的必殺技, 為此受了不少傷。

  沢田綱吉今天早晨在路上遇到獄寺隼人的時候,就很關切的詢問了一次, 被獄寺隼人給笑著繞過了這個話題。沢田綱吉想到昨天在天台上嚴肅又自責的那個獄寺君, 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一路上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趣事就到了學校。

  結果隨著來到學校,沢田綱吉就越來越有一種很微妙的不詳感。其實說是不詳感倒也不太治癒, 只是讓他有一種未來的生活會很『精彩』的感覺。

  「吶,獄寺君。」沢田綱吉側著頭認真詢問道:「獄寺君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早晨好像跟平時有哪裡不太一樣?」

  「不一樣?」獄寺隼人回想了一下, 「我並沒有覺得有哪裡不同,十代目。」

  「是嗎?」沢田綱吉不太確定的喃喃道:「難道是我想得太多了嗎?這段時間被Reborn折騰的腦袋都……啊!Reborn!是Reborn!!」

  沢田綱吉眼睛一亮, 終於想到了哪裡有違和了。他的鬼畜家庭教師竟然一直都沒有露面!

  「Reborn先生怎麼了?」

  「以前每天早晨Reborn一定會跟著一起來的, 但是今天早晨,Reborn吃過了早飯後人就不見了。他是不是又在策劃什麼了?」

  對Reborn的陰影太重,沢田綱吉每次想到自己的家庭教師,就忍不住往壞的方面猜想。沒辦法,實在是前科太多。

  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說著話就進了教室, 結果剛進坐下,就聽到坐在他前桌的同學土屋彰正在跟人說笑,一邊笑一邊還看向了……似乎也是剛到不久的相澤空。

  「欸?不會吧!」跟土屋彰說話的男同學結城宏樹驚呼出聲,然後跟著朝著相澤空看去了一眼。

  「真的真的。」土屋彰不斷的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是親眼看到的。」

  「那個……你們在說什麼?」沢田綱吉總覺得他們說的事情可能是跟自己稍微有些關係,就出聲打斷了兩人的話。

  「哦,是廢柴綱啊,你今天這麼早就來學校了,真是罕見吶。」結城宏樹哈哈笑著在沢田綱吉的心口上插了一刀。

  「我們是在說,沒想到新來的轉校生竟然是比你還要膽小沒用的傢伙。」土屋彰的聲音不算很大,可問題是,相澤空的座位距離他們也不遠,僅僅只隔了一張桌子,憑他的耳朵,就跟在他面前說的沒有什麼區別。

  沢田綱吉:「…………」他小心翼翼地朝著相澤空那裡看了一眼,又轉回頭來驚疑地看著土屋彰。

  「你們確定……沒有說錯?」膽小和沒用這兩次,你們確定真的適合用在相澤君的身上嗎?

  「哈哈哈哈。」土屋彰突然指著沢田綱吉的臉笑了起來,「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廢柴綱。」

  「啊?!!」已經放下了書包的獄寺隼人走到沢田綱吉的座位旁,猙獰著臉看著土屋彰,「你在說什麼啊混蛋!竟然敢這樣說十代目……」

  獄寺隼人隨身攜帶的那些炸彈蠢蠢欲動。

  西內——

  「獄寺君!」沢田綱吉連忙抱住自己快要炸毛的左右手,然後虛弱的對著土屋彰笑著,「但是,相澤君昨天不是跟雲雀前輩一起出去,最後又安全回來了嗎,他怎麼都不是……」

  「——嘁。」土屋彰被獄寺隼人嚇得小心臟狂跳,緩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屋頂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也沒有看到,你最後不是也什麼都說不出來嗎,說不定是他哭著求饒,雲雀桑才放過他呢。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可是有確切的證據的。」

  這樣強詞奪理的說辭,沢田綱吉都覺得很無奈了。別的不說,在並盛上了這久的學,你覺得雲雀前輩是那種別人哭著求饒就會心軟的人嗎?不過土屋彰最後的那句話,讓沢田綱吉和與獄寺隼人都愣了。

  「證據?」兩人齊齊出聲。

  「看吧!」土屋彰哼了一聲,拿出了手機,打開手機相冊,點開自己今天早晨最新拍攝的照片給他們看,「都已經是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需要爸爸來送著上學。我弟弟今年才剛上學校,就已經不需要接送了。」

  被『爸爸』這個稱呼給震驚到的相澤空:「…………」

  哥哥,都說你應該要好好的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了,這已經是第幾次被錯認成了父子了。

  「哇,真的沒想到啊。」結城宏樹湊近了看著手機屏幕,屏幕上相澤消天和相澤空正在說話。相澤消太雖然才只拍到了一個側臉,也仍舊能夠看出這是一個飽經滄桑的社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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