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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出去!」景珩道。「你出去,我自己拿。」

  疏長喻輕笑道:「我今天晚上就睡在這裡了。」

  景珩咬牙:「你怎麼這麼……」

  疏長喻打斷道:「你怎麼這麼害羞?」說著,他還輕輕笑了一聲,尾音勾起,聲音裡帶了幾分戲謔。「我都不害羞,你怕什麼?」

  景珩:「……。」

  疏長喻拿捏得準的很。景牧要是擱這個歲數,就是個還沒長本事的小狗崽子。他能忍得很,第一世喜歡自己能忍十幾年忍到自己死。

  這種小狗崽,最好用的就是激將法了。

  果然,門內的景珩怒道:「誰害羞了?」

  「那你開門啊。」

  下一刻,門鎖轉動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疏長喻看到那門小心翼翼地開了一道縫,門裡小心翼翼地探出了景珩的腦袋。

  「浴巾呢?」景珩問道。

  疏長喻兩手空空:「啊,忘記拿了。」

  接著,他像是知道景珩是怎麼想的了一般,一抬手,將手攔在了門縫上。景珩正要關門,卻見那隻手擋在那裡。他想把門帶上,卻又怕夾著了那人的手。

  就在他怔愣的時候,疏長喻抬手將浴室的門推開了。下一刻,他被疏長喻一推,後背貼在了冰涼的瓷磚上。

  疏長喻雖矮他一些,但卻以一種攻擊性極強的姿態將他按在了牆上。

  不等景珩瞪眼發脾氣,溫熱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

  一時間,景珩心臟都要停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疏長喻:景牧你開門啊,你有本事包養我,你有本事開門啊!

  ——

  之後拉燈,自己腦補!

  第8章 第 8 章

  疏長喻第二日清晨睜開眼的時候,身側空蕩蕩的。

  他身後已經被清理得整潔乾淨,但仍有些微痛的感覺,正隱隱告訴他昨夜兩人發生了什麼。

  習以為常的疏長喻側過身去,胳膊卻摟了個空。他身側的位置涼冰冰的,一看便是那個人昨天晚上並沒有睡在這裡。

  疏長喻嘆了口氣。

  昨天夜裡,情至深時,他緊緊勾著對方的脖頸,脫口喚了一聲景牧。

  當時,那狗崽子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他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緊緊盯著疏長喻,咬牙問道:「你剛才喊我什麼?」

  疏長喻一愣,從迷濛中回過神來。

  接著,他便見那人的神情逐漸冷了下來。

  「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景珩咬牙切齒道。「你要演你的疏長喻,就把我當景牧了,是不是?」

  這個認知,讓景珩如墜冰窟。

  怪不得……今天一見面,這人就這麼順水推舟地接受了自己,甚至這麼主動。怪不得夜裡他說自己喜歡景牧的時候,眼睛裡都是星星。

  媒體上早就報導說這個人無比敬業,為了演戲什麼都豁的出去。他既然能在這種時候喊自己景牧……

  那他根本,就是為了自己是景牧的演員,而同自己在一起的。

  疏長喻見他的眼神越來越陰沉,連忙張口想解釋。可他聲音剛出口,景珩便按住他,發狠地重重頂了他一下。

  疏長喻出口的聲音變成了低沉的喘/息。

  這一整夜,這個狗崽子就這麼抿著嘴,冷著臉,一言不發地這麼……直到他被狗崽子弄得失去意識。

  疏長喻嘆了口氣。

  過一會還得去劇組。他即使渾身像是被車碾壓過一般難受無力,但也不能繼續在床上賴下去了。他起身,去浴室里簡單洗漱了,才軟著腿走出臥室。

  這間躍層的二樓是半開放的,有一半的面積被上下打通了,留出客廳拔高的天花板,因此光線特別好。

  他走出房門,出了過道便是一處小平台,正對著客廳。

  此時客廳的窗簾已經拉開了,窗外正是旭日初升的時候。金黃的陽光照在外面高大的建築群上,落在波光粼粼的運河裡,反射出碎金似的光芒。

  疏長喻對著窗戶愣了愣,卻沒有賞景的心思。他轉身從旋轉樓梯上走了下去,還沒走到一樓,便聞到了隱約的香氣。

  嗯,是餛飩。

  疏長喻走到了一樓,身側的餐桌上已經擺了幾個小菜。半開放式的大廚房裡,景珩正背對著他,在料理台上忙碌著。他身後的島台上擺了兩個碗,面前的鍋里冒出水蒸氣,和香味一起,慢悠悠地躥向疏長喻。

  疏長喻的心一下就靜了下來。

  他心想,真好啊。不過狗崽子若不跟他生氣,就更好了。

  疏長喻走到他身後,停在他身後一步遠的位置:「在煮餛飩?」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景珩的肩膀微不可聞地抖了一下。

  疏長喻一愣。

  接著,景珩在鍋里大方地放了兩搓香菜,低聲嗯了一聲。

  疏長喻看見他的動作,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香菜?」

  這人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疏長喻皺起眉頭,愈發覺得不對勁。

  「……誰知道你喜歡吃香菜了!」景珩頓了頓,便揚聲道。「我自己喜歡吃,誰知道你?」

  有點虛張聲勢的意思。

  「……景牧不愛吃香菜啊。」疏長喻皺眉。

  那人頓時背對著他,不吭聲了。

  疏長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畢竟對方現在是沒有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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