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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予璟一笑,「那怎麼辦?不去,我覺得自己好像損失了什麼,要不,你來補償給我?」

  「咳咳!」洛旎旎軟綿綿的雙臂去推邵予璟的雙肩,不滿的嘟噥,「別勒我,腰都斷了。」

  邵予璟趴去洛旎旎的耳邊,大掌固定住她的腦袋,「那讓夫君為你看看,好不好?」

  「不要!」洛旎旎搖頭,伸手擋著脖間的癢感,「你老是騙人,我不信你。」

  「不騙你。」邵予璟捏著小巧的下頜,看著朦朦朧朧失去清明的雙眼,盈盈水光中全是懵懂的無辜。

  「嗯?」洛旎旎腦子混沌,她的手落去邵予璟的眼睛,「看不清,總是看不清。」

  「看不清沒關係,我可以告訴你裡面裝著什麼?」邵予璟的手握上纖纖柳腰,輕輕帶著將人放在柔軟的毯子上。

  她就呆呆的,毫無抵抗力,任由他攥住手腕,動都不能動。

  「什麼……嗝!」洛旎旎身子抖了一下。

  「什麼都可以。」邵予璟輕啄著微微抖動的眼睫,漂亮杏眼中,藏著比琉璃瓶中的酒液還要醉人的東西。

  船身一晃,連著棚頂的燈籠也晃了下,緊接著蠟燭熄了。

  夜風帶著濕氣穿過竹簾的縫隙,進到船篷,黑暗中的兩個人影擁在一起。

  「放開我!」洛旎旎被壓得難受,幾乎喘不動氣。

  「不放呢?」邵予璟的手落在她的額頭,黑暗中凝視著模糊的臉。

  洛旎旎無力的擺著頭,「我難受,怎麼辦?」

  「傻瓜,你是喝醉了。」邵予璟道,手上慢慢往下,身下的身軀開始戰慄。

  「咳咳咳!」洛旎旎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意識越來越亂,直到覺得身上一涼……

  「不要……別埋我!嗚嗚……」

  邵予璟一怔,流連的手一頓,他摸去那嚶嚶哭泣的臉,一片淚痕。

  「旎旎?」他慌忙坐起,將顫抖的人兒拉起,緊緊抱住。

  洛旎旎緊緊縮著身子,小小的腦袋靠在邵予璟的胸前,「我頭疼,很疼!就要裂開了。」

  「沒事兒的,夫君幫你揉。」邵予璟的手指輕輕摁上洛旎旎的眉心。

  「夫君?」洛旎旎呢喃了一聲,「不是秦府……」

  邵予璟手一頓,他低頭看著緊緊依靠自己人,心中一絲刺疼。

  「夫君告訴旎旎,我眼中的是什麼?那你也告訴我,你心裡的是什麼好不好?」他的臉頰貼上她的頭頂,深深的眷戀。

  洛旎旎迷迷糊糊的嗯了聲,「知道了,二哥。」

  「你?」邵予璟無可無奈何,他剛才說的,她完全就沒聽進去。

  不過無所謂了,她已經是他的人,從他有了鎖著她一輩子的想法那刻起,她就註定只能是屬於他的。不管是誰也好,都別想著靠近她一步。

  雨還在下,邵予璟拉了毯子為洛旎旎蓋住,手指摁著那鎖在一起的眉頭。

  「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別怕,我一直陪著你。以後帶你去看別處的風景,看看大千世界。所以,你要跟著我一輩子的。」

  臨近子夜,一艘小船飄飄搖搖的靠上了岸邊。碼頭上,一輛馬車已經等候在此。

  卓陽連忙撐傘走上前去,為自家主子擋住下落的雨水。至於主子懷裡抱的人,他連抬個眼皮都不敢。

  「怎麼樣?」邵予璟抱緊了懷裡睡沉的人,她的手一直緊緊抓著他的衣襟,那般的依賴。

  「秦家是在十年前削去爵位的,後來便合家回了蟄州老家。之間從未與洛家有過來往,而秦家也沒有特殊之處。」卓陽一一稟報,「秦家男丁稀少,輪到秦尚臨這一輩,也只有他這麼一個出挑的。」

  邵予璟嘴角勾著一絲冷笑,「出挑?」

  「屬下是說,秦家沒有異常。」卓陽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秦家不必查了。」邵予璟抬步往馬車而去,腳步沉穩。

  很快,馬車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永安河的風雨,遠處朦朧的燈火,以及隱隱傳來的絲竹之聲。

  次日,一直到日上三竿,洛旎旎才醒過來。

  翠容早已經在屋裡等著,叫過幾次,但是就是叫不醒,也就沒了辦法。

  「王妃可記得今日要回門?」翠容走到床邊小聲道,她看見洛旎旎的脖頸上又添了新的痕跡。

  洛旎旎睜開迷濛的眼睛,看了眼碧色衣衫的婢子,轉而一頭鑽進被子裡,「我就不起!」

  「哎,估計夫人和兩位公子都在等著你會去呢。可曾想到,你只想睡覺?」翠容道。

  被子掀開一條縫,洛旎旎的腦袋鑽了出來,「幾時了?」

  翠容看看窗外,「王妃再不起來,估計就要用午膳了。」她想了想,「侯府的甜粥,我想了幾日了。」

  洛旎旎舔舔自己的嘴唇,從床上坐起來,她玩著自己的頭髮,對著翠容眯眯眼睛,「我也想吃了。」

  翠容搖頭,彎腰去床上幫著收拾被子。想想,這王爺寵著姑娘,簡直比兩個公子都厲害。就沒聽說過誰家有把自己的臥房留給妻子的?

  這邊,洛旎旎下了床,披著頭髮走到窗邊,她倚在上面,伸手揉揉太陽穴,還有些疼。

  然後就想起了昨夜她在船中偷著喝酒,後面被邵予璟給抓到,然後他就把她摁在船篷的毯子上,在後面……好像記不得了。

  「王妃是要等著王爺回來,再一起回侯府嗎?」翠容問,她看著窗邊安靜的姑娘,籠罩在一片晨光中,乖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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