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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的女人,我不會多看一眼,」蕭景然保證的同時,掐了一把她香汗淋漓的細腰, 眸色幽深:「你呢, 被我輕輕親了一口, 還不是傾心於我了。」

  「您可太謙虛了……」寧汐支吾,不好意思提。

  那是輕輕地嗎,那是一口嗎, 分明在她不知曉情況下, 在她以為他是她兄長的情況下, 就羞恥褻瀆於她,害她嘗到羞憤欲死的感覺。

  可惡的女人,他都保證了,她居然心不在焉的回答。

  蕭景然架高她一雙腿,搭在精赤肩上,眼中凶茫翻騰閃爍。

  寧汐畏懼的抓緊被單。

  他們成親沒幾十天,她還放不開, 何況這姿勢,她承受一次就怕了……

  誒,看在他明日要出遠門的份上,隨他吧。

  「景然哥哥,每次都要,平安回來。」寧汐意識朦朧,不忘時刻囑咐著,祈禱著。

  嗯,他是遭受親父陷害百姓唾罵母親離叛被鎖在不見天日的牢室里,也不忘初心沒生報復之心依舊在崗位上盡職盡責的大英雄,老天爺一定會善待他的。寧汐嘴角掛著甜甜笑意。

  銀月隱進雲層,一番旖旎雲雨初歇。

  蕭景然饜足的摟著半昏將昏的女子,咧唇在她耳朵邊親了一下:「多謝夫人今晚的配合,不過,我明天準備帶你一塊去運河督工,隨時侍寢。」

  說好的纏綿送行呢!

  說好的遷就訣別呢!

  寧汐羞惱的蓋上妝花綢被,蒙住紅透冒煙的臉蛋,有氣無力的揚拳捶了男人一記。她真是可憐,永遠被陰晴不定的權臣大人拿捏得死死的。

  五月初,蕭景然甘為指揮副將,帶寧汐一塊前往運河督工。

  蕭景然背地裡恪勤匪懈想的決策,被太子盡數掠奪,成為太子的成果。

  為此,太子聲名鵲起,在蕭景然為首的一干臣將上書下,皇帝甚至任命太子為剿匪將軍,捉拿盜匪。

  山寨離運河不遠,自認為一帆風順的太子,浩浩蕩蕩的帶著人馬前去剿匪。

  這一次,幸運沒再降臨到太子頭上,太子剿匪,反被匪剿,連日下落不明。一國儲君遭到挾持,朝堂人人惶恐自危。

  聽聞這個噩耗,太子妃風風火火衝進後宮,求見皇后。

  「母后!靖王妃去哪了,求你,快把她召見回來。」

  皇后支在美人榻上,滿面愁容,聽太子妃毛毛躁躁的,眉頭皺得更深:「慌慌張張幹什麼。太子被俘,你不張羅東宮衛兵救人,關靖王妃什麼事兒。她被景然帶去運河了,沒在王府。本宮現在召見她,她三兩天也趕不過來。」

  太子妃絞著手帕:「所以兒臣才覺得奇怪啊!靖王出去辦公事,帶著王妃長途跋涉幹什麼,他便是有了提防,免得寧汐落在我們手裡成為人質!我懷疑,太子的失蹤,跟靖王有關,否則太子一向順風順水的,好端端的怎麼這回出事了。」

  皇后按了按額角,也有些不確定了:「你莫慌,老六不敢謀害太子,等他回來,本宮會好好審問他。」

  太子的下落遲遲搜尋不到,靖王倒率先一步,從行伍里歸來京都。

  蕭景然甫一現身,就被皇后請去宮裡喝茶。

  皇后看著勁裝未換的老六,冷聲道:「景然,怎麼你回京,沒帶上寧汐,她去哪兒了?」

  蕭景然從容不迫的喝了口香茗潤嗓,微笑道:「兒臣將她安置在一個安全的、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啪,皇后不可置信拍椅子扶手,不敢相信是太子妃揣度的那樣:「為什麼要將寧汐藏起來,難道你做了虧心事,怕我們報復?」

  「安置好她,才能免去我的後顧之憂,」蕭景然睨向皇后,把話挑明:「母后,把那道聖旨還給兒臣,我立刻發兵,救回太子。」

  沒有那道證明清白的聖旨,他始終是頭拔了牙的老虎,沒有自保能力。

  皇帝固然澄清他以前的罪責,一旦那道聖旨被毀,沒了忌憚,保不齊哪天給他一個欲加之罪,徹底剷除皇帝人生中的污點。

  遑論聖旨在皇后那裡,表面的母慈子孝都不過是假象,他只得在那道聖旨的威脅下,連累寧汐一塊帶著面具做人,成為對皇后和太子奴顏婢膝的傀儡。

  皇后怒不可遏,指著他:「果然是你串通盜匪,挾持了太子,你好大的膽子!呵,你以為寧汐真會聽你的話,乖乖躲起來嗎。告訴你吧,她是本宮的人,她會回來,聽本宮差遣的。」

  「母后是指,她為了您,問我要辛苦寫的治軍策問,奉送給太子?」蕭景然勾唇一笑,把玩著杯盞:「若不如此,怎能將太子一個蠢材快速捧起來,讓他接觸軍事,從而有被盜匪劫持的下場?」

  太子金軀矜貴,加上他本身好逸惡勞的性格,要他離開倚仗的保護,馳騁疆場,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叫,捧殺。

  皇后勃然變色:「不、這不可能。寧汐信誓旦旦對本宮保證過,她的爹在你手上,她要投靠本宮作為保障。」

  蕭景然索性揭曉:「岳父大人確實在我管轄的地方,不過,那是為了讓他遠離你們的魔爪,遠離這個危險的漩渦。寧汐她,一開始就懂我的心思。」

  「不可能,不可能,」皇后連聲道:「在本宮將你囚禁時,跟寧汐達成協議,我便叫暗衛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哪怕在你們圓房那夜,也毫不鬆懈。本宮從未聽過你們有一句話吐露秘密,什麼都沒交流,她怎麼可能原諒你,還幫你達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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