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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冷笑,「既然如此,太子妃就該早些知會。」

  容貴妃立刻說:「哎呀,太子妃既然身體並無大礙,這幾日梅花開的正旺,不如就在梅園辦場宴會,太子妃一定要來呀。」

  皇后心中突然有了主意,一下子就嘴角扯笑,「容貴妃,不如就你來操辦,三日後,各宮嬪妃也熱鬧熱鬧。」

  又拍拍衛嬋沅,「太醫說你虛弱,定是養傷養的太少活動了,三日後就來散散心吧。走吧。」

  和來時的姿態不同,此時的皇后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容貴妃看見皇后走了,也來到衛嬋沅身邊,「呦,這麼一瞧,還真是個病美人,太子那日抱著你遊了一圈皇宮,不知讓後宮多少嬪妃羨慕,這梅花宴,你可一定要賞臉呀,讓大家都瞧瞧你這廬山真面目。」

  說完也扭著腰身走了。

  常祿急匆匆跑來的時候,在院門口差點和皇后撞個滿懷,又在進內殿的時候,差點和容貴妃撞個滿懷。

  一跑進來,看見衛嬋沅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要是太子妃有個三長兩短,太子回來,他這小命不知道還能不能保得住。

  他問一旁站著的文芯:「怎麼回事?」

  文芯道:「已經沒事了。」

  衛嬋沅坐起身,「今日是沒事了,三日後,恐怕是場鴻門宴。」

  「不去不就行了?就說是真的染了風寒。」文芯說的很輕鬆。

  衛嬋沅搖搖頭,「這個藉口斷然不能再用了,我們瞞不過太醫的。」

  常祿問道:「怎麼回事?我怎麼聽不懂?」

  文芯瞪了他一眼,將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又說道:「你不是每天晌午都來嗎?怎麼今日偏巧沒來,還讓皇后鑽了空子,還來得這麼慢。」

  常祿嘟囔,「這清心殿這麼遠,要是同心殿我怎麼會來的這麼慢。」

  「文芯,你別埋怨常祿了,他來了也不能如何,皇后是鐵了心要爭對我,現在先想想三日後該怎麼辦吧。」

  常祿鄒起了眉頭,「這宴會上無非就是下毒、陷害、出醜,依我看……」

  從小跟在陳逾白身邊的常祿,見多了後宮中的爾虞我詐,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宮中嬪妃之間爭鬥的事,把文芯聽得嘴巴張的老大。

  衛嬋沅倒是面無表情的斜靠在軟塌上看著書,等常祿說完了,她問道:「所以,能告訴我三日後該怎麼做嗎?」

  常祿沉默片刻,「糕點不吃,茶酒不喝,誰來攀談都不理會。」

  也是當過三年太子妃,做過幾個月的皇后的人了,這後宮中的爭鬥,她不但聽過,還親身經歷了不少,有些事情高位者要爭對,是沒辦法避過的。

  「糕點可以不吃,酒水不喝恐怕不行,別說是皇后和容貴妃了,就是其他嬪妃來碰杯,都是長輩,是不能拒絕的,而且誰來攀談都不理會?我只不過是太子妃,又不是女皇,哪裡能擺如此大的架子,不過這酒嘛……」

  她話還沒說完,常祿驚了一驚,「太子妃,女……皇這樣的話,可不能說。」

  衛嬋沅無奈搖頭,「好,不說,所以,常祿,你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常祿眉頭緊蹙,細細想來,沒有發生的事,他是沒辦法預料的。

  衛嬋沅說道:「我們別去想宴會上的事,與其去猜測,不如將那些事扼殺在萌芽中。常祿,派幾個人盯著皇后和貴妃宮中的人,有什麼動作都不要放過。」

  常祿一拍腦袋,「對呀,盯緊這些人,不就知道她們要做什麼了嗎?好,我這就去。」

  很快到了梅花宴,衛嬋沅只簡單的穿了一件暗紋細錦衣,挽了個隨雲髻,一隻未嵌入寶石的白玉簪,十分低調的出現在了梅花宴上。

  但按照位份,還是坐在了容貴妃的下首,她一落座,所有人的眼睛都看了過來,竊竊私語。

  她打眼瞧去,今日來參加宴會的嬪妃可真不少,而薛玲玉和婁汐月坐在後排的位置。

  宴會一開始,皇后幾句祝福語,眾人舉杯,琴聲起,舞姬上場,場面喧囂了起來。

  很快就有嬪妃前來說話。

  「太子妃身體可好一些了,聽聞前幾日不便行走,是太子將你抱回東宮的。」

  衛嬋沅淡淡一笑:「多謝娘娘關心,我已經大好了。」

  剛說著,就見皇后走了過來,「妹妹何必羨慕太子妃,想你剛入宮的時候,陛下也是日日宿在你宮中呢。」

  「哎呀,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想我那時和太子妃差不多年紀吧。」

  又看看衛嬋沅說道:「你看這衛尚書的獨女,怪不得太子寵愛呢,身上獨有一份清新淡雅的氣質。」

  皇后眼中透著些厭棄,「妹妹落座吧。」然後看著衛嬋沅道:「今日東宮的三位晚輩要為大家奏曲呢。」

  「是呢是呢,我這就落座。」來攀談的嬪妃即刻回了座位。

  果然,只有她不知道這場梅花宴還有合奏這樣的事。

  很快就有人抬了古琴,拿了琵琶和笛子進來。

  她看著薛玲玉坐在了古琴前,婁汐月拿過琵琶,當宮女將笛子遞到她眼前時,她沒有去接,而是看了一眼皇后,只見皇后眼中的笑意冰冷。

  「怎麼?太子妃是不願意?」

  第50章 算計

  衛嬋沅突然笑了一下, 拿過笛子,「願意,只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笛子,一時晃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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