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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敵人哦?」玉闌瞪圓雙眼提醒白澤。「就算你救我,我也不會告訴你金芊蕈的位置的。」

  白澤沒有理他,轉身去拍落下仁和蝶逝的臉頰將她們叫醒。

  落下仁剛一睜眼,就想跳起來去跟金芊蕈拼命,但中毒後身體傳來的虛脫感令她站不穩,腿一軟就朝地上跪下去,好在白澤一把扶住了她。

  「金芊蕈逃走了,冷靜點。」

  落下仁抓著白澤的手臂,眼眶發紅,嘴唇顫抖著,想要說話,卻什麼都沒說出來。白澤拍拍小徒兒的背,扶著她坐在床榻上,然後踢踢正揉額頭蝶逝的腳。

  「你體格好恢復快,把周圍的病人轉移到書房和我的臥房,先處理症狀嚴重的。」

  蝶逝剛醒過來,聽到白澤說金芊蕈逃走了直接彈了起來,聽到白澤的吩咐看了眼周圍的情況立刻衝出去幹活。

  「豆豆等你緩過來,能動了就用針取阿蓮的血給病人解毒。」

  落下仁點點頭,表情鬱結。

  安排完,白澤便離開房間直奔書房去找出他很久之前得到的乾坤袋,將毒霧和毒蟲全部吸入袋中,然後跟落下仁一起救助病人。

  被定住的玉闌看著他們自門口來來回回地跑,不禁有些感慨,白澤上神一點沒變。當年玉闌被抓住後也被白澤一個定身咒定在一邊晾了很久,直到天黑,忙到連口飯都來不及吃的白澤才想起有這麼個人沒處理。

  這次,白澤也是在確定所有病人都沒有生命危險後才想起來處理玉闌。被放置的玉闌都快睡著了,白澤拿著紙扇對著他後腦就是一下,把玉闌直接打清醒了。

  蝶逝搬了把椅子給白澤,然後跟落下仁一左一右站在白澤身後,宛如衙門的獄差一樣盯著玉闌。

  「我不會告訴你金芊蕈的下落的。」玉闌搶在白澤說話前開口。

  白澤笑了一下。

  「那我不問她的下落,問別的事你會說嗎?」

  第66章 陸拾陸

  事情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一般來說都會想儘快抓到金芊蕈找到金芊君和子午蓮吧?就算可以依靠子午蓮的血解了這些人的毒,若是不抓住金芊蕈,這一切就不會結束。

  「其實這事已經跟你們沒什麼關係了。」動彈不得的玉闌笑笑。

  「沒關係!?金芊蕈害死我的家人,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落下仁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立刻就繃不住了,若不是因為白澤在,她肯定會衝上去抓住玉闌的衣襟對他嚴刑逼供逼他說出金芊蕈的下落。

  「你打得過嗎?」玉闌看了眼矮個子的落下仁,心裡就已經有了對她的武力值的衡量。「你們之中只有子午蓮和金芊君不怕阿蕈的毒,即使是白澤上神,經過這一次,就別想在近阿蕈的身了。」

  「她師傅果然是蠱王吧?」

  之前白澤就猜測金芊君姐妹可能跟那個行蹤不明的蠱王有關,在跟金芊蕈戰鬥後便更加確定,那派作風儼然承襲自那人。金芊蕈不擅長正面打鬥,偷襲、暗算和製作陷阱才是她的長處,連一直躲在暗處的習慣都跟那個蠱王一模一樣。

  金芊君之前跟蝶逝戰鬥的時候,也曾用過蠱術避開蝶逝的攻擊,只不過她當時不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白澤倒是有發覺,但她行事作風卻跟金芊蕈和蠱王完全不同,並未發揮出蠱術的陰毒之處。

  「如果教了她們戰鬥方式那就是師傅的話,你說的確實沒錯。」提到蠱王似乎令玉闌很不高興,雖然臉上還掛著笑,但表情和眼神里都有強烈的不滿情緒。「但葬閻那傢伙更喜歡自稱是她們的『義父』呢。」

  「蠱王叫葬閻?他現在在哪裡!?」

  落下仁有師傅鎮著還能穩重點,蝶逝又不怕白澤,直接衝上去抓住玉闌瞪圓雙眼衝著他怒喝。

  白澤喊她,但蝶逝並不理會。

  「這位姑娘跟葬閻有什麼深仇大恨這麼激動,冤有頭債有主,可不要找錯人了。」玉闌說著調笑的話,但臉上其實一點笑意都沒有。「再者也太遲了,葬閻已經死了。」

  「死了?」

  白澤疑惑,他不曾聽說過蠱王已死的傳聞,那人那麼多仇家,若是他死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些年來蠱術奪人性命的事也一直沒停過,這傢伙真的死了嗎?

  「死了啊,被他自己親手教出來的『好徒兒』金芊蕈親手殺掉的。」玉闌似有些幸災樂禍。

  白澤原本以為金芊蕈背後有葬閻相助,沒想到那麼厲害的蠱王卻已經死在了金芊蕈手中,他著實有些意外,憑金芊蕈的實力真的能做到嗎?

  「就金芊蕈一個人?」白澤將蝶逝拽回來,問道。

  見白澤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玉闌繼續講述。

  「他抓了金芊蕈兩姐妹關在放滿毒物的密室內煉蠱,希望她們自相殘殺,卻沒想到兩人寧死都不願意傷害對方,發現計劃行不通的葬閻利用這一點騙兩姐妹分別吃下蟲蠱,然後利用金芊君威脅金芊蕈替他殺人。阿蕈天資聰穎,將葬閻所傳所授全部學會,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最後死在金芊蕈手上就是咎由自取。」

  金芊君那因失去記憶而埋藏的過去被揭開冰山一角,在場的三人面色皆是一沉。

  在白澤推斷金芊君體內的蠱蟲是葬閻所為的時候,他就猜測過金芊君過去可能經歷過一些不太好的事,卻沒想到是如此駭人聽聞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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