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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做作的綠茶味。
「好,我先陪她換衣服,事情回來再談。」柯昭對簡清歡說好字的時候,充滿無奈的寵溺,後面對柯藍說話,便話鋒一轉,冷硬又客套。
柯藍抬手捏了捏冒火的嗓子,這樣的簡清歡讓她想起了劉時千身邊那個女秘書,果然,男人都是一個蠢樣子!
「領他們過去。」柯藍擺手讓侍者領著他們去換衣服。
侍者領著簡清歡到了柯藍的衣帽間,衣帽間是一個大房間,一面的柜子里都是沒有拆吊牌的新衣服。
侍者在門外守著,柯昭應簡清歡的要求陪著她換衣服。
這也就意味著,簡清歡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和柯昭同處一室。
衣帽間設計的簡直是個變態,四面都是鏡子,沒有一絲空隙全面鏡子拼接起來,沒有遮擋的帘子,這讓她怎麼換?!簡清歡有些抓狂。
柯昭意識到了這點,眼神遊離低頭摸了摸鼻子嗓子微微啞然道:「那個,我閉上眼睛。」
說完話轉過身,隨即看到就連大門都是玻璃鏡子,柯昭嘴角抽了抽,然後閉上了眼睛。
過了十分鐘左右,倆人都面容潮紅的從衣帽間出來,侍者面色不變,心裡卻在嘀咕著,小情侶可真是膩乎……
殊不知這倆人是單純的羞紅了臉。
回到包廂,柯藍一直勸柯昭喝酒,柯昭沒喝,反問柯藍道:「姑姑,你可知道當年我父親死亡的真相?」
柯昭這一聲姑姑聽得人膽寒,特別是柯藍聽到後面那句話時,表情都變了,瞪著柯昭道:「你父親當年車禍死亡,現在問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這趟赴宴,柯昭當然不是為了專門配合柯藍而來,他是來擊潰柯藍內心防線的。
「我父母的車禍,其中您可是功不可沒。」柯昭晃了晃酒杯,說的漫不經心。
柯藍內心波濤洶湧,扯了扯嘴角笑道:「別因為我和你撕破臉,所以把什麼髒水都往身上扣。」
「這是不是髒水,想必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柯昭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他就是因為調查過發現了所有線索都指向了柯藍。
雖然沒有實質證據,但所有的蛛絲馬跡包括最後父親的遺言,都說明車禍和她跑不了。
「柯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柯藍拍了下桌子,冷笑道:「你從進了這個酒店起,便已經身不由己了。」
說著柯藍拍了兩下手,跟隨柯昭進酒店的三名保鏢正被綁在凳子上昏迷著。
柯藍想了很多可能,如果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只要她目的達成了,事後抹平痕跡,柯昭想為自己解釋都找不到證據。
他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把她給我關起來,將柯昭帶到1402/」柯藍吩咐著,房間裡進來八名壯漢,這些都是劉時千養的馬仔,平常替他做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簡清歡和柯昭對視一眼,然後大喊著說救命,柯藍打斷道:「再叫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這一聲訓斥伴隨著門被破開,大批記者拿著閃光燈拍照,柯昭在椅子上被兩名黑衣人按住,簡清歡則被另外幾名黑衣人拉扯走,柯藍坐在椅子上笑得得意。
照片將此情此景完完整整地記錄了下來。
「怎麼回事,誰把他們帶進來的!」柯藍大驚失色,抬手捂著臉,對身邊的手下示意,把這些人的相機搶過來。
手下還沒動,伴隨著一陣警鳴聲,警察跟著過來了 ,這下子那幾個馬仔不敢動了。
【反轉,大反轉!柯藍綁架親侄子利慾薰心】
那些照片沒有登陸出去,但各個報紙都發表了相關文章,之前哭慘的柯藍可一點不慘,這個女人能夠僱人綁架侄子,可見心狠的可不像她自己說的那般委曲求全。
隨後警方的官方通告,證實了此事的真實性。
柯藍雖然被抓了,但罪名並不重,當時的情況只是她讓手下動手,她的律師狡辯稱這是一時氣憤下的過激行為,誰都沒受傷是民事糾紛,不構成刑事刑法。
這點的確沒錯,柯藍很快被放了出來。
*
公寓內,晏安猛喝了一大杯水,對身旁的柯昭道:「她就這麼逃過去了?我以為你要憋什麼大招呢。」
當時場面亂作一團,簡清歡顧不上宋念雅,對方應該是趁亂偷溜了,現在網上對柯藍皆是討伐,雖然照片不能公布,但音頻放出來了,柯藍那句割舌頭,說的狠急了。
和之前採訪那柔弱的樣子完全不同,就說麼,在國外打拼的女老總,採訪的時候怎麼看起來那麼可憐和弱勢,一點氣場都沒有。
合著是裝的!這是拿網友當槍使呢!頓時,柯藍的名聲一落千丈。
柯藍想走輿論壓柯昭這路不可能了,最近網上流行翻車,先有姜文華後有柯藍,網友一合計,這倆人多年還有合照,原來她們是朋友。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綠茶白蓮是一窩!就這樣,柯藍不敢在網上搞水軍,怕再次賠了夫人又折兵,從警察局出來,看起來安分了不少。
「我的目標不僅是她,還有她身後的人。」柯昭所說的解決柯藍,不單單是指她,還包括柯藍身後的人,當年策劃車禍絕對不是柯藍一人能夠做出來的。
他要深挖,將埋藏起來的暗樁都抓住,誰也別想跑,眼下柯藍的境地,再加上他,的問題所傳達出的信息,她身後的人再穩也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