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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願意,就算美貌如她想鑽他的被窩也並不會發生什麼。
畢竟從14歲進軍校以後,也不缺漂亮女人在他周圍晃悠,他從沒多看一眼,長大以後也沒想過要結婚。
不過看她這樣子,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天在醫院發生了什麼,真以為他們睡過了。
這可真有意思。
他鬆開對她的鉗制,「你休息吧。」
說完他就拉開門走了。
林溪一怔,隨即渾身陡然一松,靠著牆壁滑落在地。
她抱著自己思索了一會兒,恢復了淡定若無其事地起來去拿衣服、打水進屋擦洗一下,然後換上乾淨的背心,把換下來的背心內褲麻溜洗完晾在另一頭。
洗衣服也是她穿越來才學會的。
林溪穿著背心和短褲上炕,練習了一會兒瑜伽呼吸讓自己心靜下來。然後一夜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趙秀芳站在林溪的窗外,驚訝地道:「表……表哥呢?」她轉身對出來的謝小妹道:「海棠,表哥他……他昨晚沒在家睡覺。」
她語氣是驚呼的,眼睛裡卻是難以掩蓋的驚喜和幸災樂禍。
謝小妹也瞪圓了眼睛,二哥把林溪娶回來,但是新婚之夜沒和她睡覺,他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是真的想娶她,就是要報復她?
要謝小妹說二哥有什麼特點,她覺得最大的特點就是記仇,小時候誰欺負他的,以後他都一個個找補回來。
林溪對他耍流氓,他要報復回去?也不對啊,報復的話直接不娶她不是更爽?
而且二哥雖然記仇,可他從不對女人使勁啊。
謝小妹看不透了,她轉身跑去屋裡跟謝母說。
不出五分鐘,全家都知道昨晚上謝啟明沒在林溪炕上睡了。
謝清還迷迷糊糊的,被謝大嫂逮起來穿衣服洗臉,等會兒讓他跟著小姑去幼稚園。
他聽見二叔不在林溪屋裡睡,他揉著眼睛道:「奶,我二叔不去,那我晚上能找二嬸睡覺嗎?」
謝大嫂拍了他一巴掌,「渾說啥呢。」
謝清:「咱屋裡被謝敏和黃小順尿得可騷了,熏得我天天頭暈噁心的,二嬸身上香香的,我想找二嬸睡。」
謝母懟他腦門一指頭,「那是個掃把星,你離她遠點。」
謝清:「奶,你封建迷信!犯錯誤!」
謝母臉色一變,沒好氣道:「你這個小東西,胡說八道的,趕緊洗臉上茅房準備吃飯。」
謝清蹬蹬跑去東廂窗外,踩著窗下的土坷垃喊道:「二嬸二嬸,奶說你是掃把星,我批評她了,你才不是呢,你是香香二嬸。」
林溪:「……」
謝母:「…………」你這個兔崽子,老娘打不死你算老娘無能!
林溪也起來了,她自然聽見的。
昨天進門她代替原主給謝家人道歉了,她不欠謝家的,所以她不覺得矮人半截,自然不會逆來順受忍氣吞聲的。不過她對謝啟明爹娘的印象並不壞,老人家不了解她的為人,先入為主用原主的印象來看她也沒錯,等過陣子知道她是什麼人就好了。
她願意給他們機會了解她。
她趴在窗戶上,探頭出去摸了摸謝清毛茸茸的腦袋,笑道:「你咋這麼可愛呢,你這小嘴這麼甜,小人兒這麼有是非觀念,等過年的時候灶王爺上天言好事都得好好誇誇你。」
這可把謝清美得不行。
謝母被這缺心眼大孫子氣得直望天,都忘記要幹嘛了。
謝父起來先要打太極拳,出去遛彎再回來吃飯。
謝母沒好氣喊道:「看看老二去哪裡了。」
謝父:「他老大個人還能丟了不成?有媳婦的人了,我也不能給他栓褲腰帶上。」
謝母:「他那媳婦,那是個媳婦嗎?」
林溪從屋裡端著臉盆出來,笑眯眯的,「媽,你看我當媳婦不成,要不就當閨女?」
謝母翻了個白眼,「要不起!」
趙秀芳撇嘴,輕哼一聲,不客氣地瞥了林溪一眼。
林溪也不羞惱,她打水洗臉,對站在那裡冷眼看她的趙秀芳小聲道:「你表哥但凡看上你,早幾年就娶你了,既然沒娶你,就是看不上你,你再上趕著也沒用,誰讓你臉皮不夠厚呢?」
真是可惜了了,你要是臉皮厚點,不就沒原主什麼事兒了嗎?
既然趙秀芳有那心思,林溪也不替她考慮什麼近親不好結婚的事兒,反正人家自己樂意。
「你、你……」趙秀芳臉都氣白了,一跺腳,「耍流氓,不要臉!」你以為都是你呢!
林溪撩水洗臉,「你敢說你不想對你表哥耍流氓?你就是有賊心沒賊膽唄?」
嘿嘿,氣不死你!
趙秀芳果然氣得眼淚都出來了,真是又羞又氣又悔,她才沒那麼不要臉不要皮呢!
謝母也聽見了,這女流氓就是個女流氓,真是個不要臉的,就敢大白天這樣說別人呢。她道:「做人媳婦的,也不能就坐在那裡等飯吃,趕緊過來幫忙做飯。」
林溪立刻笑道:「好呀,我最會做飯了,以後全家的飯就交給我做!」
你們做的那叫飯?你們做的那叫豬食,那麼難吃!
其實早上也沒什麼好做的,頂多把昨天的主食熱一下,然後熬個紅薯粥或者玉米面粥之類的。
林溪穿來的這幾天已經學會了生火燒大鍋灶,至於做飯,她前世雖然不做,可她會啊。畢竟也上過很多手工課、陶藝課、家政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