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陸斐言表現得極為不正常(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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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沈景城對你做什麼了?」顧北琛一想到一個大男人心裡那麼變.態地整容成阿言的模樣,心裡也不由得犯噁心,「阿言。你到底怎麼了?」

  陸斐言背對著顧北琛,病房的床單早已被指甲劃破。

  陸斐言平復了一會兒,輕柔道,「四哥。我就是口渴了。」

  顧北琛轉過身,心中的疑慮慢慢地打消,在他出門的時候,陸斐言脊背的僵硬得到了緩和。

  她得離開這裡。

  不然以顧北琛的性格肯定會懷疑她的。

  「師姐。」陸斐言想到此時師父與師姐還在榕城,在卯足全部的力氣順著牆外的管道爬下去後,給子修打了個電話。

  顧北琛端著溫水進來時,陸斐言並沒有在房間。

  沈景城現在被收押,霍柏年現在也被奔赴北歐,顧北琛想不出還能有誰帶走他的小保鏢。

  顧北琛等不及,邁著長腿去了監控室,監控畫面讓他的俊臉發黑,陸斐言是自己爬窗跳出去的。

  她果然心裡是有氣的。

  但是這個氣究竟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一直在榕城,顧北琛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網上關於Gu露n一些不好的消息經過沈景城與霍氏公開發表的道歉聲明,而被公眾逐漸忘記。

  尤其是何助理找了不少水軍淨化,慢慢地Gu露n又恢復到了往日的營業額。

  顧北琛從來都沒想放棄陸斐言,他一直怕她擔憂這個事情,所以才會一見她就對她道歉,並且她似乎也並沒有因為這些而生他的氣。

  可為什麼,為什麼要選擇跳窗戶呢?

  陸清婉與顧聿軒趕到監控室,「我聽說言言找到了,人呢?」

  顧聿軒瞧到兒子的面色有些不太對勁,示意陸清婉不要再繼續追問。

  「你怎麼不說話了?言言呢?」陸清婉當然沒有get到顧聿軒的深意,她又重複了自己的問題。

  「跑了。」

  陸清婉聽到顧北琛說出的這兩個字,當場就變了臉,「跑了?那你不去追,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幾日前,顧北琛就想著問問陸清婉是不是認識陸斐言,母親的性子,顧北琛還是了解的,若不是關係融切,陸清婉不可能那麼偏袒陸斐言。

  「媽。」顧北琛抱著手臂,「有件事在我心裡藏著很久了,我過去是不是因為喜歡陸斐言被你反對過,而你現在又覺得對不住人家,所以才一直踩一捧一?」

  「你說什麼......」說什麼大實話呢。

  陸清婉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對不住是真的。

  但她並卻從未反對過陸斐言與顧北琛在一起。

  「我說什麼呢?」顧北琛咄咄逼人,「媽,你不覺得從陸斐言進我公司當保鏢開始,你的反應很奇怪嗎?她被沈景城帶走的時候,我究竟多麼十惡不赦,讓你篤定陸斐言,是因為我所以才離開的?」

  顧聿軒不想看妻子為難,事到如今,也確實沒什麼可隱瞞的。

  他肯定了兩個人相愛的證據,還說因為顧北琛的不節制,對陸斐言的傷害很大。

  顧北琛聯想到陸斐言方才因為自己碰觸的噁心,心裡通透了許多。

  若使她不喜歡,他可以忍,可她為什麼不說出口呢?

  窗外夜色濃濃。

  與屋子裡亮著燈形成鮮明的對比。

  「子修。你師妹情況如何?」遠修打開門,看到陸斐言蒼白精緻的小臉,自然心疼得不行。

  「不太好。」子修搖了搖頭,她嘆息道,「還是老毛病。」

  遠修聽到陸斐言是老毛病,當場就氣得發抖。

  湯姆森那個瘋子,有什麼事情衝著自己來不好嗎?為什麼總是針對自己的小徒弟!

  陸斐言的身體已經發生了抽搐,子修急得不行,「師父。要不給小言調配以前吃的藥吧?」

  「不行。」遠修立刻搖頭,「這樣的話,小言言會產生依賴的。」

  可、

  可也不能眼睜睜看她難受啊。

  遠修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的對策,陸斐言從醫院到現在就沒醒過。

  「師父!」子修急紅了眼睛,她最見不得小師妹痛苦,「就算是她以後有了依賴,有了更好的治療方案後,我幫她戒!」

  遠修還沒反應過來,子修就把以前調配的藥給陸斐言餵下去,慢慢地陸斐言的呼吸不再那麼急促。

  翌日。

  陸斐言聽到門外發出激烈的爭吵。

  遠修道:「你自己把小言言給帶走了,現在反過頭來問我要人,你覺得合適嗎?」

  顧北琛:「師父。我念你是長輩,而且我很確定昨晚阿言是跟著她師姐一起從醫院離開的,你就讓我看她一眼,如果她不想要見我,我立刻走好不好?」

  子修自然也知道陸斐言聽到外面的對話,她嘆了口氣,「你若是不想……」

  「師姐。」陸斐言拜託子修瞞著師父,帶走了幾包從前的配藥,「昨晚我大概是把四哥嚇著了,我不想他誤會我的。」

  子修知道情字最毒,她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這個兔崽子——」遠修終究是沒攔住顧北琛,讓人破門而入。

  顧北琛本身個子就高,可就算現在他鬍子拉渣卻還是極其耀眼的存在。

  「長本事了?」顧北琛漂亮的鳳眸緊緊地盯著陸斐言,「騙我說要喝水,跑到你師父這裡喝的挺舒服?」

  還是不行。

  顧北琛越是靠近,陸斐言越是覺得渾身像是被刀割過一樣。

  「四哥。」陸斐言強壓著內心那些不舒服,「其實我就是想見師父了,怕你不讓我來。」

  顧北琛自然是不相信這套說辭,「小騙子。」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一日不見,陸斐言又瘦了很多,尤其是病號服穿在身上空蕩蕩的。

  他伸手想要抱抱她。

  趕過來的遠修卻何處道,「別碰她!」

  顧北琛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他忽然記起來之前母親說過的話。

  之前他好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導致陸斐言很難受。

  顧北琛雖然沒有回應遠修,不過他在陸斐言身旁不遠處坐下,「這個距離,能不能行?」

  陸斐言仔細盯著顧北琛,「四哥。」

  「這個距離,還會心裏面難受嗎?」顧北琛又問了一遍陸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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