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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翀,你混蛋!」

  人在怒極的時候,總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才能最恰當的表達心中的憤怒。

  夜翀對喬南溪的罵,不痛不癢,轉而在她脖頸處吻來吻去,故意挑起她的敏感神經。

  喬南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貓,隨時都是炸毛,她使勁兒的撐開手臂,怒聲道,「夜翀,你趕緊給我滾!」

  「我要是不滾呢?」他吻過她的鎖骨,然後舌尖一路向下。

  喬南溪渾身上下的汗毛孔全都張開了,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唯有對盔卸甲的份兒,她咬著牙,沉聲道,「難道你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嗎?」

  夜翀的動作微頓,不過很快的,他便抬起頭來,看向喬南溪,勾起唇角,俊美的臉上帶著*佞的笑容道,「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對你,我準備提供特殊服務……」

  兩秒之後,他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喜歡這種霸王硬上弓的調調。」

  喬南溪被他氣得腦袋翁的一聲,

  耳邊似是都出現了耳鳴的錯覺。

  喬南溪一面驚慌的想要掙扎,另一面身體卻不由心的開始顫抖,發軟,她像是被人置身在冰火兩重天的地點,身上一陣灼熱,一陣冰涼。

  身體不聽使喚,喬南溪只能動嘴,她不停的咒罵著夜翀,叫他滾開,但是夜翀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喬南溪只覺得下身一涼,驚慌的低頭看去,這才發現夜翀竟是將她的裙子直接掀了起來。

  他一手扣著她的兩隻手腕,另一手去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喬南溪見狀,瞪大了眼睛,知道他要幹什麼,她厲聲道,「夜翀,你敢!」

  他這樣對她,跟傷害她又有何區別?她寧願他跟她動手,也好過這般肆無忌憚的羞辱。

  夜翀呼吸粗重,一把抽下腰間的腰帶,他揮手就纏住了喬南溪的雙腕,然後將她的手臂綁在了沙發的把手處,喬南溪越是拼命地掙扎,皮腰帶就越是勒的她雙腕通紅。

  夜翀的雙手都得到了自由,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憤怒,面色發白的喬南溪,他似是挑釁,似是報復的道,「你不是想用自己換李牧原嘛,行,我就讓你物盡所值,我讓你換個夠!」

  說罷,他一把扯下了喬南溪白色的底褲,力氣大到喬南溪的腿都被不料給勒疼了,薄薄的布料哪裡禁得住夜翀這麼大力的摧殘,與其說是脫下來的,還不如說是壞了,被扯下來的。

  喬南溪倒吸了一口涼氣,霎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喬南溪一直忍著,一直忍著,忍到眼淚流不出,憋紅了雙眼,她緊咬著唇瓣,下唇都被她要的出血,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化開,喬南溪本以為這樣的痛苦多少能減少一些身上和心上的痛苦,但她卻猛然間發現,她更在意的,竟然是擋在臉上的,夜翀外套上的熟悉香味,淡淡的菸草,淡淡的酒精,還有古龍水,匯聚成夜翀獨有的標籤。

  愛上一個人,就像是進行一場事關身家性命的大型賭博,賭贏了,那就是滿門皆喜;賭輸了,那便是血本無歸,傾家蕩產,哪怕是想要重頭再來,怕都會去掉一層皮,重新接骨。

  喬南溪知道,她如今的感覺,便是愛上了一個人,但卻再一次被他親

  口告知,你愛錯了一個人,她身體的痛,心上的痛,無一不是在向她宣洩,賭輸了,她要去掉一層皮,重新接骨了。

  喬南溪渾渾噩噩,腦中一會兒清楚,一會兒糊塗,她很努力的讓自己忘記如今身在何方,身上的男人是誰,在對她做著怎樣殘忍的事情。

  閉上眼睛,眼角處似是一縷灼熱的東西流過,她騙自己,那不是眼淚。

  他更多的卻是無邊無盡的恐懼。

  哪怕到了現在,喬南溪心中所想的人,依舊不是他。

  這讓夜翀憤怒,抓狂,然後是……失望和恐懼,他害怕自己已經想盡了辦法,但卻依舊不能留下喬南溪。

  如果某一天喬南溪真的膩了,乾脆魚死網破,像是她今天說的那般:你愛殺不殺,你殺了他,我立馬下去陪他!

  她寧願死……都不願意留在他身邊嗎?

  夜翀臉上的液體,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著,他眼眶發紅,起身離開

  剩下喬南溪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客廳的日式沙發上,待到身上的汗涼透,很快燥熱就變成了冰冷。

  喬南溪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般,她的上半身和臉,都蓋著夜翀的衣服,悶得她快要昏厥,但是下半身……卻裸露在外,後庭的落地窗沒關,夜翀吹進來,她的下半身都涼透了。

  夜翀本是上了樓,洗了澡之後就一頭倒在床上,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忽然驚醒,因為夢中夢到喬南溪不見了,她一聲不響的走掉,他再也找不到她了。

  穿著睡衣,夜翀快步往樓下走去。

  從二樓下來,他邁步走到客廳的沙發處,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那裡的喬南溪,這麼久了,她竟是一動沒動。

  夜翀的眉頭微不可見的輕輕簇起,伸手將系在沙發處的皮帶解開,喬南溪的手腕被勒的通紅。

  夜翀見喬南溪還是一動不動,以為外套背後的她,一定是一臉憤怒的瞪著他。

  這一刻,他竟是害怕看到她的樣子。

  喉結微動,他頓了五秒,終是伸手掀開了蓋在喬南溪臉上的外套,本以為她會瞪著眼睛看他,卻不料喬南溪不僅閉著眼睛,就連呼吸……都變得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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