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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清秋再次確認西點軍校所在位置,道:“美國紐約州的任何學校都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

  (Θ皿Θメ)

  這就是歐陽于堅開小灶的效果?

  草泥馬詩詞活用不是這樣的。

  金燕西一抬頭就看到冷清秋眼中燃起的火焰,她完全不掩飾自個兒對西點軍校的野心,如果說不能作為學員體驗這一時期的標準軍事教育,那麼……就算用上不愉快的手段,她也要在對方的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不能成為自己人,那就愉快的做個讓人想起來就心肝疼的對手!

  整個紐約州面向國外招生的有三所。

  紐約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紐約州立大學阿爾巴尼分校。

  以冷清秋那慘不忍睹的現階段成績,國內四大高校也不穩當,別說太平洋彼岸的美國。唯一的好處是,與天朝刻板的招生條件相比,美國方面更注重學業之外的其他素質,在部分領域有特長的學員更容易報考成功。

  送佛送到西,金燕西難得這樣熱心,他幫助冷清秋完整的分析了她的優劣勢,人文科目極度糟糕,社會實踐一片空白,在這樣的前提下,滿分的工科成績也略顯單薄。

  “三所學校之中,你對哪一所更有企圖心?”

  “按照與西點軍校的距離排序,由近到遠。”

  “專業呢?”

  “能被錄取的任何專業。”

  ……這真的是正常學生的心態?她的眼裡心裡就只裝了個西點軍校是吧?

  金燕西沉默許久,終於耐著性子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無論什麼都好,說說你的特長。”

  “水陸空三棲戰鬥力,狙擊,偵查與反偵察等等。”

  妹,你是我親妹!

  正常點成麼?

  就算是世界聞名的綜合性大學也不可能開設與軍事相關的學科。死心吧!

  金燕西不懷疑冷清秋狂妄的自我評價,截至目前已經證明了三點:

  1.有魄力,第二次見面就與他定下互利互惠合作計劃。

  2.觀察力驚人,賽狗場從不走眼。

  3.武力值強大,聽說白雄起至今沒能下床。

  以冷清秋目前的狀態,想去紐約留學真不容易,既然她的目標只是西點軍校,是不是能通過其他渠道得到滿足?“如果說,我能給你提供一個與世界四大軍校正面決戰的機會,不出國也可以?”

  嘖嘖,有這樣的事早說啊。

  冷清秋挑眉,等金燕西詳細解釋。

  “將眼光放低一點,聽父親說,在我國廣州新成立了一所陸軍軍官學校,規定上也不招收女學員,最重要的一點,它屬於國民黨勢力,與政府對立。我可以替你尋得一個教官認證的機會,除此之外不再提供任何幫助。”

  父親金銓在北洋政府扮演重要角色,將冷清秋送去國民黨勢力內部並不是好的選擇。他需要很多安排才能給冷清秋提供一個測試的機會,就算她真的順利考入,在軍校內部,金家也沒有任何話語權,一切只能靠自己。

  金燕西看中的是國內陣營。就目前看來,冷清秋和他已經牢牢綁在一起,與出國相比,南下廣州更方便培植勢力。

  “先前就有傳言,說是世界各大軍校有意進行公正的排名賽,能不能讓陸軍軍官學校擁有參與其中的資格,這個全看你的實力。”

  作者有話要說:  過渡章,妹子準備南下了。

  ☆、017

  畢竟位高權重過,金燕西看得很通透,自家在北平積累了相當的勢力,卻不足以影響廣州形勢,戰後十年,世界大環境是和平的,天朝內部卻出現了不同的聲音,南方興起兩股勢力,一是盤踞於廣州的國民政府,二是民國十年成立於上海的j□j。由於階級構成以及指導思想的不同,在這一時期發展更快的是廣州國民政府,其下屬的陸軍軍官學校緊鑼密鼓的培養出大批優秀軍官。

  當然只是相對而已。

  國民黨的領導者孫汶先生剛剛過世,廣州政府不可避免的爆發了權力之爭,對外言辭一致,內鬥卻從未停止。廠花行事素來嚴謹,精於謀算,既然決定讓冷清秋去廣州臥底,發展後備力量,功課自然要做足。他搜集了報刊雜誌上發表過的所有關於國民政府的文章,計劃緩慢生成。

  往軍官學校里送個女人,對普通人難於登天,若是有內部高官支持,情況就完全不同。廣州政府的內部鬥爭就給金燕西創造了一個機會,他甚至不需要動用金家的關係,只需找個中間派做引薦,花點錢就能把這事辦妥。

  玩過政治的都知道,想坐上那最高的位置,個人能力是一方面,沒有財力支持一切都是空談。這世上沒有絕對正直的官員,只有分量不夠的籌碼。

  若是剛來那會兒,以七少爺那二三百大洋的月例自然應付不來,賽狗場兩次大勝讓他積累了一筆財富。從借屍還魂那一刻起,金燕西就從未放棄過霸業宏圖,他知道財富的重要性,卻不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與不定性的佟莫言相比,冷清秋才是最好的同盟。

  若將她看做普通的女中學生那就大錯特錯了。

  金燕西是明白人,知道有付出才有收穫。冷清秋是個潛力股,她值得自個兒花費心思。

  中間人是金榮幫著找的,金燕西親自談的條件,本來,對方並沒把前任總理家的七少爺放在眼裡,頭銜聽著風光,不就是個遊手好閒的二世祖麼。初見面的時候那廝很是漫不經心,金燕西漫不經心把玩著夾在指間的香菸,待對方顯擺完了他端起蓋碗茶品一口,笑著將茶碗磕回紅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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