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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過幾日,郎長清便帶著勝利的消息回來了,原本她應該留在剛攻下的城裡主持大局的,不過這些年來,她手下的人也能獨當一面了,她親自回來接夫人並沒什麼。

  郎長清歇了一夜後,又帶著夫人和胞弟去了新的府邸:「這次我們要歇上一陣,不急著住帳篷,也可以吃些好的了。」

  這次戰場下來,他們也不急著繼續攻城,朝廷派來接管這些原本屬於西嵐的城的官員還在路上,郎家軍也該好好休整一陣了。

  雖說休整,郎長清也不敢掉以輕心,士兵們日日操練,受傷的士兵也不敢過於放鬆。

  日子按部就班過了幾月,郎長清又得了一個喜訊:劉螢兒有孕了!近日來,劉螢兒氣色有些差,食慾也降了不少,郎長清擔心得很,叫來雪兒替她診脈。這一下可不得了,竟是診出了喜脈。

  雪兒是聽她們說過此事的,但因著不信根本沒將事放在心上,只觀察了幾日,確認郎長清吃了藥沒有大礙便放心了。如今這般,自然也是替兩人高興,替郎家高興,全然忘了郎家還有個三少爺,無論如何也不會叫郎家斷了後。

  這下可把姐弟倆高興壞了,長白也總算放心下來,便回肅州去了,打算等孩子快出世了再來,畢竟憋了這麼久沒有玩樂,都快憋暈了。

  郎長清早早醒來,側著身子看著還在睡夢中的劉螢兒,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忍住,伸手摸了摸劉螢兒的鼻子,真好看。劉螢兒被擾,慢慢醒來,見到是郎長清作怪,一側身縮到她的懷裡,悶悶的聲音傳來,有些不滿:「老是打擾我睡覺。」

  郎長清將人摟在懷裡,輕輕在她的背上撫了撫:「誰叫你長得這般好看,忍不住摸了一下而已。你現在還能繼續睡,我不擾你。」

  劉螢兒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郎長清輕輕鬆開懷裡的人,低頭看了看,生怕把人悶壞了,果然,這人又睡著了。

  郎長清放慢動作,想將人放平,誰料劉螢兒抱著她不肯鬆手,郎長清只好彆扭著姿勢,僵持著,好叫她睡得舒服些。過了許久,劉螢兒終於再次醒來,郎長清放鬆下來,身上卻發麻,叫她動作緩慢,劉螢兒眯著眼看她:「你這是怎麼了?」

  「剛才抱著你,這半邊身子都麻了。」郎長清身上發麻的地方一陣刺痛,咬咬牙終於忍過了麻意退散。

  劉螢兒知曉她寵著自己,嗔怪道:「你就不會鬆開我啊。」

  郎長清輕輕活動了一下身子,隨口道:「捨不得嘛。」劉螢兒伸手輕輕給她捏了捏:「我又不會跑了。」郎長清沒有說話,只笑了笑:「我待會兒還要去看看練兵,你叫明月和雪兒一道陪著,有什麼就叫人來找我,我馬上回來。」

  劉螢兒知曉她是緊張自己腹中的孩子,笑道:「知道了,這肚子都還沒變大,你這般緊張做什麼。」

  郎長清一臉嚴肅:「這可不是兒戲,若是小產,很是傷身的。」

  劉螢兒連連應道:「行啦行啦,你都跟我說過很多遍了,如今明月雪兒天天跟著我,你便放心好了。」話音一轉,看向郎長清:「倒是你,別趁著我如今跟不了你,就在外頭招惹姑娘,男子也不行。」

  郎長清嘖了一聲:「你瞎說什麼呢,我郎長清這輩子就對你有綺念,別人是男是女在我跟前都無異處,我不好男不好女,只好你。」

  劉螢兒這才滿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賞你的。」

  第22章

  因著劉螢兒有孕在身,雪兒千叮嚀萬囑咐,郎長清是只能忍著的。其實郎長清自己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此刻她滿心只想著照顧好劉螢兒。劉螢兒卻總是擔心她像那些男子一般,趁著她有孕在身,到外頭去偷腥。

  畢竟郎長清這兩年的表現,實在不像是個清心寡欲的人。每每郎長清回來晚了一些,劉螢兒就要在她身上聞一會兒,又仔細尋找著她身上的蛛絲馬跡。郎長清看著她這架勢,比一般人探案還要謹慎,也是好笑:「這天都未黑,我能去做什麼?」

  「那種事又不是只有天黑才能做。」劉螢兒絲毫沒有掉以輕心,她可是在郎長清這裡體驗過,她哪裡會管白天黑夜的。

  郎長清哭笑不得:「娶了北靖第一美,我還能看上誰?」劉螢兒沒有放心:「許多男子在外頭尋的也都不如家中娶的漂亮。」

  「我們都成親這麼久了,你還不相信我啊。」郎長清十分無奈,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怎會在外頭亂來,再者她也不是這種人啊,都怪長白,將郎家男兒的形象毀了,連帶著自己都遭殃。

  劉螢兒沒尋到什麼,也就不去管她,吩咐她剝葡萄給她吃。郎長清乖乖坐在一旁剝著葡萄,正要將剝好的葡萄放進小碗裡,劉螢兒嘖了一聲:「你沒看見我嘴裡是空著的嗎?」郎長清捏著葡萄餵到她的嘴邊,劉螢兒吃下,眯著眼十分滿足。

  郎長清一邊剝葡萄,一邊問著:「今日雪兒可有來請脈?」劉螢兒將葡萄吞下:「她說沒有異常,安胎藥也不必吃了。」郎長清聽了,伸手輕輕摸了摸劉螢兒微微隆起的肚子:「這都快五月了,肚子還是這么小。」

  劉螢兒任由她摸著,又張嘴,郎長清將手上的葡萄餵了過去:「這些日子胃口倒是好了一些,前陣子那模樣真是嚇死人了。」

  前陣子劉螢兒孕吐強烈,別說吃了,有些東西聞了就想吐,郎長清心疼不已,想盡辦法讓劉螢兒吃了一些東西,這哪兒還有什麼花花心思,可劉螢兒就這般情況還防著她在外頭偷腥,郎長清覺著定是宮裡和王府里的男子太糟,才叫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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