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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懷瑾輕咳一聲:“沒想過要畫其他人嗎?”

  盛大公子的驕矜讓他無法直接開口要求自己的太太畫他,只能各種旁敲側擊。

  “其他人嗎?我是有給師父師娘畫過,九兒也畫過,其實,我想給你爸媽也畫一幅的,但……我怕他們不同意,要不你問問他們的意思?”

  第1406章 吃醋

  盛懷瑾隨手拿起桌上的書,漫不經心地翻了翻:“還有呢?”

  “還有?爺爺嗎?老人家願意被人畫嗎?”

  盛懷瑾終於繃不住了:“沒有想過給我畫一幅嗎?”

  溫果恍然,敢情他試探了這麼久,就只是讓她給他畫人物像。

  說起來,盛懷瑾的長相是絕對可以用貌美來形容的,一般好看到無關性別,他們才會用貌美兩個字,盛懷瑾當之無愧。

  他的好看是高高在上的,不容褻玩的,拒人千里的,和他結婚,溫果總有一種占了大便宜,偷著樂的心態。

  “你想被我畫嗎?”

  以為他高冷對這種東西不在乎的,是她誤會了他。

  盛懷瑾故作淡定道:“你要是實在想畫,我可以空出一天時間給你。”

  得,還挺端著。

  “明天可以嗎?”

  盛懷瑾微挑眉:“可以。”

  “那你想在家裡還是去公司呢?”

  “家裡吧,臥室就好。”

  溫果比了個好的手勢,男人對她招了一下手:“過來。”

  溫果身上還穿著畫畫的圍裙,走過去,男人一拉,她就跌進了他懷裡,吻覆了上來——

  還帶著懲罰性的意味,溫果迷迷糊糊想,所以是因為自己後知後覺沒有主動提出要給他畫肖像畫,所以在懲罰他嗎?

  哎,男人心真是海底針。

  ——

  初蔚回到房間,覺得有些百無聊賴,才九點,時間還早,雖然外面靜,但她有些睡不著。

  隨手拿起一旁的醫書隨意翻著,師兄的眼睛,一直是她的心疾,放不下,想要儘快幫他找到合適的眼角膜,這樣她面對師兄的時候才不至於只有愧疚的情緒。

  眼角膜組織的推動,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畢竟國內這個年代的人們思想很傳統保守,‘死無全屍’這種事簡直大逆不道,即便是死刑犯,他的家人也不會讓他臨死還要遭這種罪。

  她想著或許可以上報紙或者電視台發表一些演講,讓人們對於器官捐獻這件事有更深入的了解,器官捐獻對醫療事業的巨大貢獻。

  她想上電視的話,那必然是要以六院醫生的身份,這個事,恐怕還是要和賀聞遠打商量。

  一想到那個男人,初蔚就忍不住搖頭,她是真不想和他接觸的,但沒辦法。

  夜深,賀聞遠靠在床頭,輸液管里的藥水一滴一滴緩慢地順著透明的細管傳輸進針頭,進入他的靜脈。

  等待初蔚投胎的那千百年裡是怎麼度過的,他好像不太記得了,因為心中有念想,即便是百年,千年,他也從未覺得絕望過。

  如今,心裡突然空了一塊,對未來的不確定性席捲了他的整個腦海。

  如果初蔚永遠不會再記起他們之間的一切,那餘生還有什麼意義?

  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初蔚出現之前,那漫長的歲月好像也沒什麼意義,只有她出現了之後,他整個人生才鮮活了起來。

  他是享受過她帶來的歡愉的,所以一朝又重新剝奪了他這些歡愉,落差才會大到讓他……痛不欲生。

  墨辭,是不是解決了墨辭,他就可以奢想一下重新和她在一起。

  第1407章 可能重新愛上

  外面下雨了,一瓶鹽水輸完,護士進來拔了針管,李寶劍躺在小床上,看著失神的他家老大,輕聲道:“老大,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賀聞遠盯著窗外失神,半晌才道:“如果沒有辦法和她在一起,那就……一輩子守在她身後。”

  李寶劍嘆氣道:“我覺得嫂子即便忘記了和你的一切,也還是有可能重新愛上你的。”

  兩個人之間的那種天生的吸引力和羈絆,並不是消除了記憶就可以消除一切的。

  他相信嫂子和他家老大是天生應該在一起的,這份糾葛是無論如何也斷不了的。

  賀聞遠緩緩躺了下來,盯著光線幽暗的天花板,仿佛能看到她的輪廓,想著她在病房裡關心他的模樣。

  會嗎?

  忘了他的她,心裡還會有他嗎?

  雨從半夜一直下到早晨,八點鐘,外面還是很陰沉,早起又是吊鹽水,手背上已經扎了很多針眼了,賀聞遠胃出血很嚴重,至少要住院一個星期,每天吊水消炎。

  賀奶奶提著保溫杯過來,裡面是小米粥,還有兩個清淡的蔬菜。

  聞月穿著白大褂站在床邊看著他吃早飯,不看著,這人根本不會認真吃飯,也真是讓人操碎了心。

  賀聞遠吃了大半碗粥,就吃不下去了。

  聞月擔心不已,她哥這麼高的男人,吃幾碗飯都是稀鬆平常的事,如今飯量卻這么小,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還都不知道,問了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一家都雲裡霧裡不知道二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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