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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大概……就是報應吧。」

  菲菲死了，他也沒了活下去的意義。仇都報了，事情也都解決了，連最後的一點麻煩都沒有了。

  他也該去找寧寧了，說不定她還在地下等著他呢。

  只是臨死前，有些話還是很想說出來。曾明煦是個很好的傾訴對象，他了解自己的一切過往，把真相告訴他再合適不過。

  只是他也太過聰明，在自己說完那一切後，又淡淡地添了一句：「所以那天的車禍，你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本想帶著這個秘密進棺材，現在告訴你也值了。」

  那些是非恩怨，終究會隨著他的死亡煙消雲散。幸福的人註定了會幸福，而不幸的人或許也從一開始就註定了。

  曾明煦和司瑩，便是那一對幸運兒，希望他們永遠幸運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正式完結了，我們下篇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