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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你會玩一點障眼法的小把戲就能逃走,這裡沒有人會受你的魅惑!」
北山思撕下一塊桌布將重修平的眼睛給蒙上。
如果她猜的不錯,就是重修平這雙漆黑詭異黑色雙目有問題。
叩叩叩——
沒等北山思詢問周目和成歌夏情況,包廂的門被敲響。
是小結巴來了!
她和古靜立馬開門迎了上去,卻發現成歌夏和周目二人神色匆忙。
北山思的心口立馬湧上不安,故作輕鬆的問道:「小結巴呢?怎麼只有你們兩個?」
成歌夏夜格外不好意思,看了眼周目後十分抱歉的回答,「我們跟丟了,她和那個西瑞雲見面以後,兩人走著走著就不見了...」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北山思扭頭想繼續詢問重修平。
誰知道,重修平狡猾至極,蒙住雙眼的的布條散落,被她迷惑的南玉笙正在替她鬆綁。
「姐!你清醒一點!」
北山思立馬衝上前阻止南玉笙的動作。
重修平深知自己如果現在不逃跑。北山思達到目的之後一定會將她送進黑匣城,所以她絕不放過眼下的機會。
南玉笙不僅有了給重修平鬆綁的反常舉動,面對北山思的阻止,她仿佛失了心智一樣,上去就是一記肘擊。
肘擊過於兇狠,北山思可不想自己下巴碎掉,匆忙抬手抵擋,可她沒有什麼格鬥技巧,只是讓肩膀承受下力量。
巨大的衝擊力讓她摔向一邊的牆壁,還好訟師的西裝都不是簡單的衣服,給了北山思很好的緩衝,儘管如此她的胳膊還是火辣辣的疼。
「你瘋了嗎!」
古靜隨即意識到南玉笙是被迷惑了,看到成歌夏和周目二人一擁而上,古靜焦急的說道:「下手輕點!」
周目和成歌夏倒是會手下留情,可是入了魔障的南玉笙卻不會。
咣當一聲,成歌夏被撂倒在地,周目直接被扔上天花板砸掉了吊燈。
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包廂的亮度急轉直下。
北山思可沒忘是那個狐狸想逃跑,抱著檯燈就衝上前去砸她的後腦勺。南玉笙顯然□□控的不輕,輕而易舉的攔住了北山思。
此時的重修平也掙脫了束縛,向門口的古靜衝去,顯然她想離開前還帶走一個。
急於逃跑的重修平露出了本來面目,姣好的面容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狐狸頭顱。
古靜和北山思一樣,武力值幾乎為零,面對齜牙咧嘴朝自己衝過來的獸|人,除了後退一步,身體都來不及做其他的反應。
那隻被迷惑的南玉笙也只是處於抽|風狀態,拎起北山思的腰將她扔開是正好砸中了氣勢洶洶的重修平。
獸|人看起來固然可怕,但是從「魅」需要依靠迷惑別人來逃跑,北山思覺得她應該也沒什麼戰鬥力。
於是,北山思既來之則安之,她與重修平一同被砸倒在地,便緊緊壓在她身上,「別想逃跑,西瑞雲把我妻子帶到哪裡去了?!」
「F...K!」
加上來幫忙的古靜,重修平又要被綁住了,再看南玉笙已經被周目和成歌夏制服。
不得已之下,重修平認命的嘆了口氣。
一陣狐騷味瀰漫,北山思和古靜親眼看見獸|人急速變小,一隻哼哼唧唧的雜毛小狐狸從重修平的白色西裝里鑽出逃跑了!
「艹!」
北山思追出去一看,毛都沒留下。
隨著重修平的逃跑,南玉笙逐漸恢復了理智,就是精神狀態很不好,倒在古靜懷裡倍感內疚。
「對不起,我讓她逃走了...」
聽見南玉笙說「對不起」,古靜心裡很不是滋味。擦拭南玉笙嘴角的血跡的手微微用力。
南玉笙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討饒,「嘶...疼...」
古靜這才鬆手,彆扭的說道:「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在一起這麼久,這話聽得少...」
「不只是這件事,還有雞腿的事...」
雞腿總遭受神秘人的毒手以後,就一直縮在家裡不出來,皮外傷好的七七八八,就是一身的毛給剃沒有了,她很長一段時間不想見人。
面對垂頭喪氣的南玉笙,古靜在她額角落下一吻,輕聲安慰她,「不是你的錯,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
***
成歌笑只記得自己和西瑞雲邊走邊聊天,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家的。
更不記得北小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睜眼就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沙發上,而北小姐正深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睡在沙發上...」
成歌笑嘗試著起身,卻發現頭疼欲裂,只好深吸一口氣繼續躺下。
「頭好疼...」
「別亂動,你和西瑞雲出去喝了很多酒,等我們搞定重修平回來,就見你醉倒在家門口...」
成歌笑看看窗外的天,火球似的太陽炙烤著布枕市,怪不得屋裡這麼熱。
她聽出了北小姐語氣中飽含的醋意,連忙牽起她的手搭上自己的領帶,笑著說道:「我什麼都不記了,不過衣服還在,應該沒有被人吃|干抹|淨。」
「學會貧嘴了。」
「那有,對了,你在重修平哪裡有沒有問出女兒的下落?」
「噓....」
成歌笑很是擔心古唐鏡,北小姐卻好像不太在意,心情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