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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亂情迷的時候，手上分不清不也是常事嗎？非要講出來。
成歌笑將桌面上破損的套子全部掃落，一臉的無可奈何，嘆氣她都累，「呼...是成陽..」
「是嗎？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再說他現在好像已經糊塗了...」
成歌笑回憶起之前他劃傷自己的早上，恍然大悟，「風波起的那天早上，他糊裡糊塗的跑到我放房裡來嚇北小姐一跳，我帶他離開的時候，發覺他手上藏了一根針還劃傷了我..」
嘴裡還一直念念有詞，說不知道忘了什麼，說「想不起來了」
「為什麼？上次從事務所回來以後，他的病情加重，現在連你們都認不出，難道是他以前做過這樣的事？」
人在快死的時候，或者年老時，會想起很久之前的事，現在的成陽已經是個糊塗人，讓他念念不忘的是什麼？
成歌笑累了，答案再狠毒也都傷害不到她，抿唇摸摸小夏的肩膀，說道：「也許他嘴上答應母親不生孩子，卻拗不過心裡的想法，偷偷的在這上面做手腳...」
「猜到了..」成歌夏抽泣兩聲，淚水趟過臉頰，「懷孕什麼的根本就不是意外，他在賭，而且他輸了，還輸掉了母親的命..」
周目瞠目結舌，除了擁抱她想不出別的安慰方法，「過來，別哭了...」
「為什麼他要這麼對我們，偏偏那個人是父親..真是..」
「噓噓，沒事，很快都會結束的。」
一地的殘缺套子，那是上一代的全部悲劇。
幾人相顧無言，真是受盡折磨。
直到成陽呆愣出現，氣氛再次掀起波瀾，他嘴裡喃喃的咕嚕著說道：「原來是這樣，我想起了..」轉而看向自己的兩個女兒，「對對對不起...」
誰會回答他，成陽的身體會拼盡全力維護主人，就像他這輩子一直做的一樣，怯懦自責了一會，他又糊塗了，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是誰啊？你們是誰啊...我餓了要吃飯...」
成歌笑一手按壓著太陽穴，一手指揮黑衣人，「帶他下去吧，以後沒我的命令，不准他離開房間一步。」
她還能做什麼，就這樣「軟禁」起來直到他灰飛煙滅吧。
「父親..不，成陽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這得腦癌都多久了..」
憎恨父親對於成歌夏來說是極其痛苦的，她極力憎恨的人，就是在她成長路上的避風港。
她尋求姐姐的撫慰，「我不知道該怎麼恨他，我根本就無法評價他做的事，簡直不可理喻！」
成歌笑理解妹妹心裡的糾結，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他是活下來的那個，擁有這麼多錢財，養大兩個孩子算什麼功績，哎，總之，那些骯髒和不堪都會過去，我們要迎接新的生命不是嗎？」
說著，看看成歌夏的肚子，再聯想到北小姐，心裡一陣鈍痛：自己的一輩子都不夠償還她的。
就這樣，又過一個月，快到「反哺」的時候了，離開之前，成歌笑帶了許多補品到黑匣城。
「不要再熬夜了，危險啊。」成歌笑這次來是在晚上，兩人又是在病房裡見面，「噁心和頭暈好點沒？」
北山思嗜睡得緊，強打著精神趴在病床上捧著書本，懶洋洋的回答，「好多了，就是有點疼..」
「疼？哪裡疼啊，我們喊醫生來檢查一下！」坐在床邊削蘋果的成歌笑，匆匆站起，卻被某人抱住了腰。
北山思眉頭皺起說道：「醫生說了是正常情況...」
成歌笑將信將疑，「正常情況？那你說是哪裡疼？」成歌笑揉了揉北小姐的肚子。
都沒有顯懷。
「這裡疼啊..」北山思盯著小結巴的下巴，抱著她的手，往胸前牽引，「這裡，就是很脹，感覺好奇怪...」
成歌笑感受到手中的綿軟，耳尖充血成熟透的紅，縮回手轉而扶住北小姐的腰，根本就不敢看懷裡的人，「是有這個現象的，不舒服的話，揉一揉就好了。」
北山思很不滿意成歌笑的反應，沉著眼角去拉扯她的皮帶，「你這次好久沒來，是在外面有別的狐狸精了嗎？她有我了解你嗎？」
北小姐大膽的動作，可把成歌笑嚇得夠嗆，慌張的四處看了看。
自己進來前鎖門了吧。
「別鬧，哪裡有什麼狐狸精？」
成歌笑鉗制住作亂的雙手，將彆扭發脾氣的北小姐抱在腿上，床上沒有依靠，她起身將兩個人陷進沙發，輕柔的按摩北小姐的背脊，「按按背上，應該可以緩解一點...」
恰到好處的力道，柔軟的人形抱枕，北山思感覺被圈在了雲朵裡面，「蜘蛛精？兔子精？總之，你不准在現在這個時候找別的人...」
好像成歌笑慣是拈花惹草的人一樣，她不覺啞然失笑，「不是說每天都在努力做研究嗎？怎麼老是想這些有的沒得..」
北山思似是咬定了成歌笑會不規矩，哼哼唧唧的在她耳邊鬧騰，手伸進成歌笑的襯衫，將其抽出，一下一下的按壓著線條分明的腹肌，還不滿意，還有向上的趨勢。
「你再亂動，我對你不客氣了」成歌笑嘴裡說出的威脅都是寵溺，手搭上懷裡人的脖頸，想提小貓一樣往後扯扯，「聽話，這裡說不定有攝像頭！」
北山思縮縮脖子，往成歌笑懷裡鑽了鑽，手沒有繼續往上，而是轉向下方，「那你別亂動啊，我幫你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