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你當我是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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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庭深渾身席捲著一場冷怒的風暴,自他的身體中迸發出來,似乎是想要摧毀什麼一般。

  肖楚暗暗心驚。

  跟在厲總身邊這麼多年,見多了他一貫風度翩翩,金貴儒雅的一面,儘管是生氣,也都藏在漫不經心地笑容裡面。

  像如今這般憤怒的樣子,他根本從未見過。

  強大的氣場,冷駭逼人。

  他連忙應了一聲,轉身便匆匆離開。

  厲庭深在原地冷冷地站了半晌,最後冷沉著俊美的臉,轉身大步離開。

  葉清秋一身的狼狽,身上的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臉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最後匯聚成一團,順著她緊緻的皮膚流下來,臉色蒼白如紙。

  她坐在公交站牌下的座位上,手掌仍舊緊緊地握著,顫抖著。

  剛剛握的緊了,如今再鬆手,只會更疼。

  握的緊了,再鬆手,會更疼……

  是啊,就是這樣。

  她的臉色真的難看到不忍直視,身旁的路人都在提醒她讓她去醫院看一下,甚至還有建議送她去的。

  結果都被她拒絕。

  厲庭深渾身席捲著一場冷怒的風暴,自他的身體中迸發出來,似乎是想要摧毀什麼一般。

  肖楚暗暗心驚。

  跟在厲總身邊這麼多年,見多了他一貫風度翩翩,金貴儒雅的一面,儘管是生氣,也都藏在漫不經心地笑容裡面。

  像如今這般憤怒的樣子,他根本從未見過。

  強大的氣場,冷駭逼人。

  他連忙應了一聲,轉身便匆匆離開。

  厲庭深在原地冷冷地站了半晌,最後冷沉著俊美的臉,轉身大步離開。

  葉清秋一身的狼狽,身上的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臉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最後匯聚成一團,順著她緊緻的皮膚流下來,臉色蒼白如紙。

  她坐在公交站牌下的座位上,手掌仍舊緊緊地握著,顫抖著。

  剛剛握的緊了,如今再鬆手,只會更疼。

  握的緊了,再鬆手,會更疼……

  是啊,就是這樣。

  她的臉色真的難看到不忍直視,身旁的路人都在提醒她讓她去醫院看一下,甚至還有建議送她去的。

  結果都被她拒絕。

  不遠處的公交車眼看著就要進站,一輛黑色的賓利卻猛然插了進來,公然占了公交車道,還停下了車!

  眾人皆是一陣不滿,滿口「有錢了不起」之類的言語。

  然而當車上的人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噤了聲。

  只見一個俊美異常的男人,攜帶者一身的冷怒朝著這裡走來,那氣勢,根本沒人敢去挑釁!

  葉清秋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留意周圍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連自己都顧及不到,哪裡有那麼多精力?

  可是,當她整個身子被再次提起來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去掀起眼皮看向來人。

  當看到厲庭深那張陰沉冷怒的俊臉時,她艱難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來。

  「厲總,女朋友沒事嗎?」

  厲庭深一雙凜厲的眉骨狠狠跳了兩下,手下不自覺用力,幾乎要將葉清秋的時候腕顧捏碎。

  「葉、清、秋!」

  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更恨不得將葉清秋拆骨入腹。

  「厲總,我應該沒有太得罪你,如果想買酒……你去八號公館的時候,記得記到我的名下就好……」

  一聽到八號公館這個字眼,厲庭深鳳眸里的陰冷讓整個公交車站的人都忍不住退避三舍。

  身後的公交車司機的喇叭摁的震天響,厲庭深卻恍若未聞,捏著葉清秋的手腕兒,就往旁邊的醫院方向走。

  葉清秋用力抓著廣告牌的邊緣,「不要,我不去醫院……我不要……你放開我!」

  她渾身無力,撐著最後一絲力氣。

  厲庭深明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拖走,可是葉清秋此刻,卻渾身充滿了拒絕。

  蒼白無力的臉上,甚至帶了幾分溫軟委屈。

  「我不要去醫院……」

  跟之前一樣,為了不去醫院,生病都想著要討好他,委屈的撒著嬌。

  她說著,視線卻緊緊盯著厲庭深緊握著她手腕的手,掌心的黏膩感始終還存在,血珠每次透過指縫滲透出來,都讓她的眸子多一絲害怕。

  「放開我……你別碰我!」她掙扎,卻抵不過厲庭深的怒氣。

  「葉清秋!」

  滲出的血珠匯聚在一起,再一次滑向手腕處,葉清秋眸子裡的驚恐越來越大。

  「別碰我,放開我!啊!!」

  她親眼看到血染上厲庭深的手,整個人掙扎了一下,終於失控的叫了一聲,幾近崩潰。

  最後身子一軟,竟是昏了過去。

  厲庭深連忙將她抱住,往日裡清雋溫笑的長眉鳳目之中,卷裹著一層從寒冬臘月穿過來的冰霜。

  他彎身一把將她抱起來,本想著要去醫院,結果想到剛剛她那副全身心牴觸的樣子,便能然停下腳步,轉身想要上車。

  回家有醫生也一樣。

  胸前突然傳來微微的疼意,他低頭,葉清秋正用力咬著他胸襟前的衣服。

  「去醫院……」

  厲庭深皺了皺眉,低頭掃了她一眼,再次轉身大步朝著醫院內走去。

  葉清秋扯了扯唇角,終於徹底失去了意識。

  -

  高級病房內,厲庭深臨窗而立,修長挺拔的身姿散發著一種駭人的狠戾。

  整個病房幾乎圍滿了醫生護士,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雜聲。

  他們圍著病床各自忙碌著,額頭上的浮著一層薄薄的汗,抿緊了唇,靠著醫者之間的默契在進行治療,個個噤若寒蟬。

  病床上的女人臉色蒼白異常,簡直像是被抽乾了血一般。

  然而,結果卻是……

  一番無聲的忙碌之後,醫師戰戰兢兢走到了厲庭深面前。

  「厲總……」

  「怎麼回事?」比起剛剛的憤怒,現在的厲庭深似乎又是之前那個冷清漠然的薄情男人。

  醫師抹了抹臉頰上的汗,低聲道:

  「只是膝蓋和這手掌心擦傷,已經處理好了傷口,好好休息養傷就好。」

  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落在醫師的臉上,如芒在背。

  「你當我眼睛是瞎的?」

  陰沉的聲音讓醫師一陣惶恐,「厲總,這確實……只是擦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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