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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禎接到鈕鈷祿氏的書信後格外的開懷,他雖然生長於皇家,他出生的時候,德妃已經位居後宮四妃之一,又是德妃的六阿哥夭折後期盼的兒子,亦是證明德妃榮寵不衰的證據,比她年輕的宜妃也只是生到九阿哥,德妃卻能同年輕的妃嬪一較高下,遂德妃格外的疼惜十四阿哥。

  後宮傾軋過的德妃自然會將胤禎保護的周全,胤禎一直是康熙帝喜歡看重的阿哥之一,又有八阿哥等人護著,胤禎xing子囂張驕傲,從沒想過鈕鈷祿氏不喜歡他的問題。

  如約來到相約地方,胤禎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兒,眼前的樹木搖晃,隱約見到前面樹下的有一道熟悉的靚影,是鈕鈷祿氏?胤禎鬆了松衣領的扣子,沒有來得覺得燥熱,他是皇子,不是好色的紈絝,胤禎對鈕鈷祿氏有好感,但玩得是曖昧你qíng我願,不是霸王硬上弓,胤禎按耐住身上的燥熱,向她走去。

  躲在灌木叢中的鈕鈷祿氏一雙美目閃過光亮,胤禎能忍到現在實在是讓她刮目相看,不過好在她對皇子的韌xing有過估計,他躲得過此時,躲不過下一刻,鈕鈷祿氏跟在胤禎身後,隱約見到鈕嬤嬤打來的手勢,密探因為涉及皇子幽會,都不敢太靠近。此處又是一道幽谷,即便密探進來也看不出貓膩來。

  “婉箬。”

  胤禎掰正她的肩膀,香味越濃,胤禎因為今年會大婚,德妃早就安排了教導他人事的宮女,他對□的燥熱並不覺得陌生,鈕鈷祿氏臉頰微紅,櫻唇如最為嬌艷的花朵般顫抖,“你··”

  胤禎再也忍耐不住,低頭吻住了她,“你是爺的人。”

  鈕鈷祿氏放心的閃開身子,她給自己的庶姐的胭脂里放了好東西,胤禎只要忍不住,這事便成了,兩人擁抱在一起,彼此親吻撫摸,當胤禎扯開面前妖嬈的衣服時,鈕鈷祿氏撿起地上的石子,向胤禎後背砸去,快步走到他們身後,對胤禎怒目而視,”你欺負我姐姐!十四爺,你既然鍾qíng於我姐姐,為何還要壞我名節?”

  胤禎手心敲打著額頭,鍾qíng,是,他是鍾qíng鈕鈷祿氏,但是她?還是她?胤禎有一瞬間的糊塗了,鈕鈷祿氏拉住自己的庶姐,“姐姐,十四爺會對你負責,他一直鍾qíng得就是你,我不過是他的靶子。”

  “不,不是,他是喜歡你的。”大鈕鈷祿氏哭著辯解,請求妹妹原諒一般:“我不是故意的,妹妹,你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十四爺抱住了,我不知道···”

  鈕鈷祿氏道:”十四爺輕薄了奴婢姐姐,您鍾qíng於她,奴婢樂見其成。”

  康熙帝不能讓同父的嫡庶兩姐妹嫁給一位皇子,鈕鈷祿氏眼裡隱隱閃現的痛苦,胤禎更多了愧疚,鈕鈷祿氏道:“奴婢祝福你們,只懇求十四爺恢復奴婢的名節,以前的事qíng作罷,奴婢伺候不了十四爺,亦不想孤獨終老,求十四爺放過奴婢。”

  鈕鈷祿氏跪在胤禎面前,胤禎仿佛被釘住了一樣,腦子清醒了,“爺是怎麼了?怎麼會?怎麼會?”

  越過跪地的鈕鈷祿氏,看向哭得梨花帶淚的大鈕鈷祿氏,胤禎眸色yīn沉,是爭寵的把戲?可惡!胤禎今年還不到十五,一貫驕縱,矢口否認:“誰說也輕薄她?婉箬,爺要得是你,她給你提鞋都不配。”

  “奴婢···奴婢···”大鈕鈷祿氏臉色一瞬間煞白,幾乎昏倒,鈕鈷祿氏扶住姐姐,雖然感動胤禎的表白,她的魅力還在,但卻義正言辭的說道:“您怎能這麼說?你當奴婢姐姐是什麼?奴婢不會同姐姐爭搶十四爺,是男人的話就得負責。”

  鈕鈷祿氏的鋒芒,對比其庶姐的軟弱怯懦,胤禎實在是捨不得她,鈕鈷祿氏驕傲的笑道:“您不用憐憫奴婢,即便額頭有傷,奴婢的尊嚴還在的,不會乞求您的可憐,總會有不嫌棄奴婢的人,奴婢能嫁的男人不是只有您一個,彼此留下一段青澀的記憶不好嗎?再見面時,您是奴婢的姐夫,她溫婉柔順,十四爺會喜歡姐姐的。”

  “您要是真憐愛奴婢,便應該承擔起責任,讓奴婢敬佩您,敢作敢當,敢於放手,才是奴婢認識的十四爺。”

  胤禎忍下了將鈕鈷祿氏擁入懷中的衝動,聲音沙啞的說道:“爺明白了,你···保重。”

  胤禎離去時走得很快,鈕鈷祿氏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舍,他對她有一分真心,願意為她爭取,可你一沒爭取到嫡福晉,二結果不好,她怎能同他在一起?她想做得事qíng太多,想要的太多,胤禎給不起。

  紫禁城,康熙帝摔了茶杯,指著跪在他面前請罪的胤禎道:“你到底要哪個?”

  “是兒臣弄錯了,也怪兒臣沒說清楚,兒臣真正在意得是鈕鈷祿氏婷箬。”

  “你不說她救了你?”

  “她是奴婢,救兒臣是應當的,況且兒臣也不是她救的,原本想著都要了也沒什麼。”

  胤禎看到康熙帝臉色不好,忙說道:“後想到皇阿瑪的規矩,兒臣便捨棄臉上有疤痕的那個,也想明白兒臣根本就沒看中她,還是放她嫁給旁人的好。”

  “你不在意?”康熙帝平和的問道,胤禎揚起腦袋,“在意她?她算是什麼?”

  “好,朕為了你這句話,給你心儀之人體面,一會朕會讓德妃召見凌柱的夫人,成為嫡女的話,又得你歡喜,朕准許她做為你側福晉。”

  胤禎磕頭道:“多謝皇阿瑪。”

  “好了,你先跪安,這事朕會讓德妃安排。”

  “嗻。”

  胤禎離去之後,康熙帝瞥了一眼安心磨墨的榮銳,隨口問道:“你怎麼看?”

  “啊。”榮銳放下石墨,拱手道:“奴才恭喜十四爺,恭喜萬歲爺。”

  康熙帝笑著問:“恭喜朕?為何要恭喜朕?”榮銳的腦子還不算太笨,榮銳理直氣壯的說:“不是給十四爺指了側福晉?哦,不,主子說過側福晉同嫡福晉是不一樣的,哪怕上了宗牒。”

  康熙帝敲了榮銳的腦袋,“你妹妹不欺負別人就算好的了,她根本不用你這傻小子cao心。”

  “不是為十四爺有側福晉,主子為什麼開心?”

  “小十四經一事長一智,他不會再對誰動qíng動心。”

  康熙帝眸子眯起,是意外嗎?一個女子而已,康熙帝因為凌柱良好的表現打消了不少對鈕鈷祿一家的疑心,況且他始終認為後院的女人影響不了大局。

  ☆、入v更新

  每年在孝懿皇后生辰死祭時,即便康熙帝想不起,胤禛也會去寺廟祭拜憑弔,唯一有資格陪著胤禛一起去的人只有四福晉,今年弘暉逃過大難,四福晉懇求胤禛帶弘暉一起去,胤禛沉默了一會,答應了。

  烏拉那拉氏還是在意佟佳氏生下的弘時,別看佟佳氏是孝懿皇后的親侄女,她可以單獨拜祭姑姑孝懿皇后,但不能同胤禛一起寺廟上香,胤禛從未在烏拉那拉氏面前提起讓佟佳氏同去,妻妾胤禛一直分得很清楚,外面的人再說他寵愛夢馨,也會在前面加一句最為寵愛的女人或者側福晉。

  烏拉那拉氏嫡福晉的地位,遠不是得寵的側福晉能撼動的,胤禛對她是尊重,以髮妻相待,寵愛一詞更多指得是側福晉格格等人,嫡福晉側福晉不分這種讓人詬病的事qíng,胤禛絕對的不會做。

  無論再哪一種場合,在胤禛身邊的只有烏拉那拉氏,不單單是胤禛,所有皇子大多如此,皇子的權勢富貴大多依賴於康熙帝,而最近幾年康熙帝重視漢學,崇尚漢統,誰敢寵妾滅妻的話,必然會被康熙帝厭棄。

  由此一來,無論是皇子還是宗室福晉,即便她們無子,一樣做得穩嫡福晉的位置,該有的,不會少。太子妃無子,一樣是康熙帝信任的太子妃,生了弘皙的側福晉,一樣不得康熙帝另眼相看,哪怕弘皙是皇孫中第一得意的人。

  “她生了兒子又怎樣想要跟著四爺給孝懿皇后上香,她這輩子就別指望了。”

  烏拉那拉氏再看得開,對佟佳氏生子也不會真正的歡喜,人前做做樣子罷了,在親信面前,她總會對佟佳氏冷嘲熱諷一番,全當做出口氣了。

  烏嬤嬤也是怕自己的主子憋壞了,恭維道:“四爺是守體統的人,還能讓她越過您去?”

  烏拉那拉氏戴上了月白石素色的耳環,鏡子中她不在年輕的容顏,只剩下端莊賢淑了,好在她有弘暉傍身,她指了兩套素雅的首飾衣服,“你去給西林覺羅側福晉送去,明日我讓陪我一起去。”

  “主子,用得著如此抬舉她?”

  “你不懂,我這是做給旁人看的,讓西林覺羅氏去不過在寺廟門口站一站,你還當她真能進去給皇額娘上香?一年下來,我也看得出,她聽話,懂事,對我是尊重的,也沒佟佳氏歪門邪道的心思,弘暉得的救命人參我一直記著她的qíng分,這次不妨再給她個體面,我要讓府里上下都看明白,聽話才有好處。”

  烏拉那拉氏除掉滬指,抿嘴一笑:“何況西林覺羅氏跟著於四爺也有好處,咱們那位萬歲爺就快把冠世侯寵到天生去了,時刻都不離冠世侯,我身為兒媳也得體察聖意,皇上給了我娘家的爵位,不是讓我用爵位壓夢馨,如今狀況哪個能壓住冠世侯?皇上雖然不說,不會讓西林覺羅氏欺到我頭上,但也想讓她好過一些,讓我護著些她。萬歲爺既然有這心思,我不照辦成嗎?在萬歲爺面前賣好的機會不多,何況···這消息傳遍府邸,最鬱悶可不是我,佟佳氏指不定咬碎了多少的帕子,有了弘時,她一樣得盤著,想出頭,下輩子做嫡福晉再說。”

  “還是主子考慮的周全,萬歲爺重視你,四爺那裡也會知曉。佟佳側福晉那點手段能同您比?”

  烏拉那拉氏抹了眼瞼,得意勁頭去了,“最近不知怎麼,眼皮總是跳,一會左眼,一會右眼,你多準備些銀錢,趁著去寺廟的機會,多在佛祖跟前說說,保佑我的弘暉長命百歲。”

  “嗻,奴婢先讓人給西林覺羅側福晉送首飾穿戴,奴婢看她的首飾太過花哨了。”

  烏拉那拉氏同她jiāo流了一個只有彼此才會懂的眼色,這一大張旗鼓的送衣服首飾,有人該睡不著了。

  夢馨得了賞賜,她是真心想說,這恩典她可以不去嗎?太拉仇恨值了。隨著選秀最終閱看臨近,夢馨總覺得有要發生大事,不是她神經兮兮,而是鈕鈷祿氏讓人不放心,她最近都命令善保不得出門,善保在冠世侯府憋得嗷嗷叫,但趙姨娘持著夢馨的命令,善保再叫喚也得在府里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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