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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佳氏院落中的事qíng,府里沒有不知道的,尤其是如煙侍寢的事qíng,清早胤禛離去後,烏拉那拉氏見了滿含羞澀的如煙,並賞了她兩套頭面並兩批錦緞。

  “聽說福晉讓她好生的代替佟佳側福晉伺候四爺。”

  “這麼說,她還在佟佳側福晉的院子裡住著?”

  “不在那住著,能到哪去?奴婢沒聽說如煙格格搬住處。”

  蘭翠將點心遞給夢馨,看出主子眼裡著急看熱鬧的神色,又端了茶盞給夢馨,輕聲的勸道:“您有又是何必呢?做人留一線···“

  夢馨用茶水送下去點心,笑盈盈的說道:“做人留一線,那是對旁人說的。”

  對夢馨這樣的身份來說,她是不是看佟佳氏熱鬧都無法避免最終被pào灰的命運,即便夢馨現在討好佟佳氏,胤禛清算的笨哥哥,糙根阿瑪的時候,會聽旁人意見?

  夢馨從沒對胤禛抱有慈悲寬的幻想,就夢馨知道的史書上,別管雍正做了多少為國為民的好事,他睚眥必報,刻薄寡恩是公認的。

  雍正愣是生生的bī死作踐死了胤禩等人,雖然因為奪嫡他們兄弟之間就差捅刀子了,但雍正做得實在是太過分,將胤禩等人宗室除名,不承認他們是愛新覺羅家的子孫,還另給起了名字。

  兄弟之間的皇位爭奪,很少有雍正做得這麼絕的,很多四黨都被他孤傲折服,心疼起爹不疼娘不愛的胤禛,給雍正找了很多的藉口,他是個勤勉的皇帝,但絕對不是個有善心的人,就算沒參與到奪嫡中的皇子,又有幾個有好結果的?胤祥是被累死的的,如果不死的話,在雍正晚年不知道會遭受什麼呢。

  夢馨有時候會想,如果胤禩等人重生了,是不是拼著遭受天譴,先弄死胤禛呢,反正絕對不會同胤禛相愛相殺,最後胤禩都被雍正bī到什麼程度了,血海深仇怕不為過。

  “福晉方才傳話說,請側福晉去看望佟佳側福晉,福晉怕她不肯吃補藥。”

  蘭翠聽著門外嬤嬤的稟告,低垂下眼瞼,夢馨方才茶盞,“真是巧了,我正準備陪佟佳側福晉說說話呢,你去回福晉,我一定看著她用藥。”

  “蘭翠,把那套珍珠頭面找出來,順便賞給佟佳側福晉院子裡的如煙格格。”

  “嗻。”

  既然大老闆發話了,夢馨自然得衝鋒在前,積極踴躍的去看佟佳氏的熱鬧,夢馨早就有做烏拉那拉棋子的覺悟。

  既然佟佳氏走上胤禛妻妾的道路,就別怕旁人看她笑話,畢竟在夢馨她們眼前的人不是被清穿文美化的或深qíng,或隱忍專一,或者知曉疼人的胤禛。封建男人,準確的說封建皇子的劣根xing在胤禛身上體現得淋淋盡致,也許能有調教改變胤禛的女人出現。但絕不是佟佳氏。

  夢馨眼看著佟佳氏吐得天昏地暗,如煙怯生生的站在一旁,jīng致的眉眼帶出嫵媚多qíng,夢馨站起身:“佟佳側福晉歇著吧,我先走了,過兩日陪四爺出行,我得收拾收拾,塞外我還真沒去過。”

  佟佳氏扶著胸口,臉色蠟huáng,夢馨又在她心上劃上一刀,她明明保住了自己的心,沒有愛上胤禛,可為什麼她會難受?為什麼她會覺得委屈?看到如煙,恨不得掐死她,她甚至知曉不能讓烏拉那拉氏和夢馨看笑話,但就是忍不住傷心,佟佳氏胃裡猶如翻江倒海,同胤禛生活並非像想像中輕鬆。

  七日之後,夢馨在滿府里女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中,伺候胤禛去木蘭圍場。夢馨非常榮幸的被胤禛親自扶著上了馬車,烏拉那拉氏笑著福身:“恭送爺一路順風。”

  康熙帝聖駕前後,皇子簇擁,饒是胤禛不擅長騎馬,亦會穿戴整齊騎馬護聖駕,夢馨看到了兄長榮銳,心裡放心了許多,又瞧見榮銳身側眉飛色舞,器宇軒昂的鈕鈷祿凌柱,夢馨的眉頭皺了皺,總覺得這次木蘭圍場之行會有意外的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女人啊,都是感xing的,不是自認為保住了心,自認為一切盡在掌握就不會動心,不會被人傷到。胤禛是封建皇子,女人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桃子今天不舒服,像是要感冒,先更新這些,去chuáng上趴著去,腦袋疼。

  ☆、入v更新

  去木蘭圍場的路上,康熙帝的聖駕走得很慢,因為沿途的百姓很熱qíng,見到聖駕熱淚盈眶,於是康熙帝順便體察民qíng。

  夢馨瞧見又有百姓因為見到康熙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真是難為幕後安排的人了,敢qíng清朝的官員都知曉煽qíng了。

  沿路夢馨也發覺,康熙帝對榮銳是近乎寵溺,到哪裡都帶著榮銳,夢馨遠遠的瞧見康熙帝同農夫聊收成,並且抬手狠消了榮銳,離著遠聽不見他們具體說什麼,但從康熙帝身後幾步遠的皇子們臉上可見難掩的羨慕,榮銳縱馬踩踏莊稼的事qíng隨著康熙帝敲打榮銳腦袋而終結。

  康熙帝全然忘記了昨兒才做過重視莊稼的講話,攤在旁人身上定是殺jī儆猴,但輪到榮銳···夢馨輕笑,“我能說他因私廢公?果然沒有絕對的公平。”

  放下馬車帘子,夢馨拿起橘子薄皮,橘子瓣含到口中,很甜···車簾再次掀開,胤禛上來後,看到夢馨歪斜的靠著軟墊子,將橘子瓣向空中扔去,然後落入她口中,翹起二郎腿要多舒服有多舒服,胤禛臉一瞬的黑了,夢馨接到了橘子,眼角瞧見了他,雙腿平放,身體更為的向後靠去,旗袍褶皺,媚眼迷離,舌尖舔過嘴唇,使之水潤銀紅,”四爺。”

  胤禛呼吸粗重,只要在馬車裡,同夢馨一處,那日的畫面會越的清晰,胤禛繃著臉坐到夢馨身邊,“倒茶。”

  夢馨伸長了手臂,素手飛茶,慢慢的身體靠近胤禛,輕浮的魅惑:“爺。”

  外面不僅有康熙帝的聖駕,還有皇子們,夢馨知曉胤禛就是憋死也不會此時同她玩刺激,但‘欺負伺候’胤禛的感覺實在太慡了,他越是禁yù,夢馨越是想要看看胤禛的底線在哪裡。

  胤禛喝了好幾口茶平復心中的燥熱,嘴唇碰觸到冰涼柔軟的···橘子瓣,抬眼正好同含笑的夢馨撞上,胤禛不由得張口,橘子香甜可口,入口之後胤禛眉頭皺起,深諳的眸光有著一絲不容易察覺到懊悔,夢馨趴在胤禛肩頭,仿佛看不明白胤禛此時的悔意,“妾的哥哥方才讓人送了一籃子柑橘,說是萬歲爺賞賜的。”

  “四爺若是喜歡用的話,妾再給您剝橘子。”、

  胤禛冷哼:“不用,爺不愛柑橘。”

  “那妾給您揉肩膀?”夢馨難得好脾氣殷勤的伺候他,“福晉讓妾跟著四爺出門,還不是為了伺候您?”

  胤禛握住了夢馨纖細的手腕,仿佛他用力就可折斷這隻手腕,胤禛將她的手按在馬車牆壁上,將夢馨bī在牆壁和他之間,四目相對,夢馨曖昧的嬌嗔:“四爺想要怎麼樣?妾···”

  夢馨的嘴被胤禛的手蓋住,她又哪裡是輕易認輸的人,出門在外,遠不如在府里過得舒服,如果不是胤禛點頭,她也不至於聽命跟出來伺候,旅途無聊,木蘭圍場還不知道有什麼奇特的事qíng等著她,夢馨只有調戲胤禛調節鬱悶的心qíng了,嘴唇翹起,輕吻過胤禛堵住自己嘴得手心,夢馨恬靜,胤禛卻多了bào躁,鬆開夢馨,“你給爺好生的待著。”

  “您的意思是妾不用伺候您了?”

  胤禛又不由得氣極,“你腦子裡除了這些能不能裝點別的?”

  夢馨不緊不慢的說:“孔夫子曰,女子無才便是德,四爺,妾除了伺候您之外,腦子裡還應該裝什麼?”

  委屈的看了胤禛一眼,夢馨接著說:“您總是在妾身上尋找不應該具有的優良品德,只會越看妾越是不順眼,妾就是個伺候您的側福晉,您對妾的要求還真多。”

  胤禛的手再次摸上夢馨的脖子,手臂收緊,“爺怎麼就掐不死你···”

  “四爺捨不得吧。”夢馨雲淡風輕的模樣,讓胤禛更加的氣悶,惱怒的低吼:“誰捨不得你?”

  夢馨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胤禛,自己的xing命在他掌控中,知曉胤禛用力,她這輩子也就jiāo代了,想要自救並非向胤禛求饒,而是搬出大靠山。

  “誰捨不得妾?當然是妾的哥冠世侯了。妾有自知之明的,知曉自己的身份,用不上四爺總是提醒妾,在您眼中妾便是路邊的野糙,或者是礙眼的糙根,妾明白的。”

  冠世侯榮銳對胤禛來說如同緊箍咒,胤禛不想幾番的謀劃落空,忍了西林覺羅氏不是一次兩次,也不在乎再忍耐下去,忍字頭上一把刀,但為了帝位,胤禛咬了咬牙,鬆開夢馨,他不信會忍夢馨一輩子,當如鯁在喉成為習慣,胤禛發現隨後幾次被夢馨氣著遠沒第一難受。夢馨除了在私底下惹他生氣之外,還很會伺候自己,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在兄弟們中間,胤禛才學比不上胤禩,治國比不得被康熙帝手把手教導出來的胤礽,在康熙帝信任上也不過大阿哥胤褆,在聖寵上並不過胤祥胤禎,他外無朝臣擁戴,內無妻族母族相助,唯有依靠他的隱忍,靠著他對差事的盡心盡力。

  然事事隱忍的胤禛如何能讓康熙帝發現他的長處?冠世侯是最為重要的一枚棋,榮銳使出的裨將副將如今大多入了豐臺大營或是進入步兵統領衙門,即便將來遺照上寫得不是他的名字,謀算好了,胤禛未嘗沒有逆天的可能。

  胤禛默念了即便清心咒,說道:”冠世侯送過來的柑橘是貢品,皇阿瑪只賞了他同太子爺。”

  “哦。”夢馨看著殘留不多的柑橘,回道:“好在您不愛吃。”

  胤禛心qíng有沉重了一分,“方才冠世侯踩了莊稼。”

  夢馨勾起嘴角,將橘子瓣捻起,笑眯眯的說道:”妾的哥哥騎術沒有這麼差吧,真是的,驚馬的藉口不好找,真真是難為萬歲爺,妾見到哥哥,一準讓哥哥以後不得莽撞。”

  “咦。”夢馨向後退去,“您做什麼離這麼近?”

  他們兩個腦袋都快貼到一起去了,胤禛眸光晶亮深諳,”你不是一點都不懂。”

  夢馨嘴角微彎起,“妾什麼時候說過妾不懂了?”

  “方才你才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還用爺提醒你?”

  “您弄明白好不好,才gān和常理不是一回事。”夢馨幽怨的瞥了胤禛一眼,常理還用她來解釋?她都懂得胤禛卻不懂,“妾的哥哥縱橫疆場上千里,打穿了蒙古,打到羅剎國都城,他不是飛著去的,也不是坐馬車,他是騎馬···雖說馬有失蹄,人有失手,但對妾的哥哥來說並非縱yù腳軟,騎馬不穩機率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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