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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皇上。”

  榮銳馬騮的跪下謝恩,康熙帝屈起手指敲了敲榮銳的額頭,“傻小子傻人有傻福。”

  康熙帝向梁九功點點頭,梁九功悄悄的去見九門提督,如此這般之後,九門提督審問章佳氏,可她卻如何都不肯招認幕後指使,一碗湯藥下去,章佳氏小產後被送去了尼姑庵落髮出家,不是康熙帝顧忌榮銳,章佳氏想要活命都難,但康熙帝絕對不準許榮銳有異父弟妹。

  坐馬車回宮,康熙帝合眼問道:“可有消息?”

  “奴才聽說死了好幾個人,圖里琛大人正在追查。”

  康熙帝過了好半晌,想要斷尾求生也得看他答不答應,康熙帝眯起眼眼睛,如果不給找榮銳把柄的人好看,他們是不長記xing的,“不要怕死人,給朕徹查清楚。”

  “嗻。”

  回到紫禁城,康熙帝下令杖責上書彈劾榮銳的人,五六十人都挨了板子,往日上躥下跳主持正義的官員,不是被革職查辦,便是被貶謫出京,這一輩子別想再會京城,康熙帝用難得的鐵腕昭告天下,再想算計冠世侯,掂量著辦。

  當康熙帝聽聞抓到的人全部死了,毫無症狀的服毒死去,康熙帝面色凝重了幾分,掩飾去心底的震撼,康熙帝懷疑這場風bào不見得就是對榮銳去的,沒準是對他,到底哪個皇子由此野心?還是反清復明的反賊?

  徹底失去玩笑之意的康熙帝認真起來,命令圖里琛深入徹查,並且在皇子們身邊加派密探,知會遠在江南的曹寅注意江南的動向,是不是還有前明餘孽在作祟。

  無論如何康熙帝也想不到,一介女流鈕鈷祿氏會掀起如此大的風làng來,所有調查的方向都在皇子或者反賊上。鈕鈷祿氏嘆息,“可惜了,將撫恤銀子發放給他們。”

  “是,主子。”

  雖然康熙帝查不到她,但鈕鈷祿氏五六年的經營也都被這場風bào摧毀了,離著選秀的日子越來越近,鈕鈷祿氏心裡很是著急,現在的狀況,她如果再妄動的話,沒準會露出馬腳,她倒是能躲得過,可鈕鈷祿一族就全完了。

  “讓他們都隱藏起來。”

  “是,主子。”

  鈕鈷祿氏揉揉額頭,“西林覺羅氏···她···怎麼看都不像···”

  怎麼都不像是同鄉,莫不是土著也有這等人才?鈕鈷祿氏對夢馨心存警惕,此時不是jiāo手的好時候,也jiāo不上手,她眼下需要考慮得是···既然從冠世侯身上找不到毛病,想要凌柱取代冠世侯,唯有凌柱救下聖駕。

  好在反清復明的反賊可用,鈕鈷祿氏手指彈了彈,這次她認輸,下一次康熙帝可沒這麼好運氣了。鈕鈷祿氏說道:“我最近身上不好,你知會額娘一聲,我去莊子上散心。”

  “是,主子。”

  鈕嬤嬤應了,又低聲問:“四貝勒那裡···奴婢想著也許到了他會想見您。”

  “遠得香,離著太近了也就不稀奇了,我自由分寸。”

  鈕鈷祿氏自信的笑了,又不想讓胤禛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等她成了胤禛的福晉,有得是機會,現在做多了反而讓胤禛輕易的得到她,對比胤禛府里的女人主動痴纏,她走得是另一條路線,男人都是賤骨頭,越是愛他,他越是不在意,越是對他冷淡生疏,他越是湊上來。

  冠世侯府,善保回後大聲嚷嚷著,“放pào,放pào。”

  夢馨沒有理會善保,問了趙姨娘府里有什麼狀況,趙姨娘搖頭說:“回姑奶奶的話,沒誰跑了。”

  能言善辯的夢馨,對趙姨娘最是沒有辦法,天然呆也是需要保護得不是。善保踹了榮銳好幾腳,”臭狗蛋,欺負你阿瑪,你比乖女差遠了。”

  “···阿···瑪···兒子···”

  “哥喝茶水。”

  夢馨將茶盞塞進榮銳手中,實在是弄不明白,口吃的大哥平時同康熙帝如何相處的,同時敬佩康熙帝的耐xing,榮銳憨厚的一笑,“小妹。”

  善保自然會大排筵席,在牢房裡過了小半個月,嘴裡都淡出鳥了,大魚大ròu,生猛海鮮弄了一桌子,善保居中,夢馨和榮銳陪坐,善保又吃又喝的,慢慢的卻端著酒杯大哭起來,“看到乖女···阿瑪心疼···乖女怎麼就被人害了?”

  榮銳發愣的看向夢馨,“小妹···怎麼···回事?”

  夢馨讓旁邊的丫頭下去,合上了門,抿了一口美酒,“哥不必問了,哥只需要記住一件事,你好了,我們才會好,我同阿瑪指望得是您就對了,多同萬歲爺···嗯···哥這樣便好。”

  讓榮銳怕馬屁反而會有反效果,就他怕馬屁的功夫比旁人差出九條街不止。善保突然說道:“要不,阿瑪給你找個人帶回去,讓她幫你懷孩子?乖女沒有兒女,將來可怎麼辦?”

  “阿瑪。”夢馨惱了,“您的腦袋就想著吃喝得了,為我cao什麼心,你當四爺是什麼?我讓他臨幸誰,他就會做?況且一旦真如你所言留子去母,您就不想想四爺府後院的女人哪一個是白給的?長大了消息還不得傳得滿天都是?你是養兒子,還是養仇人?四福晉是後院的女主人,名義上說四爺所有的兒女都是她的,我從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更是沒心思為旁人養兒子,將來我···沒有兒子照樣過得好,老死那天,不至於沒有棺材,沒有墓地。”

  善保又被夢馨訓得一愣一愣的,榮銳捏著酒杯,眸子多了幾分迷茫,“是因為我?”

  “不是,哥。”夢馨緩了緩語氣,“冠世侯,冠軍侯只差一個字,冠軍侯如果沒有衛家太子劉據,許是不會遭了算計,我希望哥一輩子平安,我好跟著您混吃混喝,哥,你是我同阿瑪的支柱,不是負擔,這麼說吧,如果沒有哥,我還會卑躬屈膝憋里憋屈的活著。”

  榮銳手搭在夢馨的肩頭,眼圈泛紅,想給小妹好日子過,可小妹不僅做了妾,還不能再有兒女,榮銳的胸口沉悶,夢馨有灌了一口美酒,眼前燭火晃動,夢馨有些暈乎乎的,“弘暉阿哥還活著,您不用愧疚,我過得挺好。”

  夢馨靠近榮銳,“看看今日我威風不?哥,這才是我啊。”

  才是曾經活過的孟馨,現代的烙印還在,從小到大的老師不會哭了,夢馨還記得現代的教育,不做低調的,逆來順受,溫順的女子。

  夢馨原本酒量不小,今日得意,同善保拼起酒來,榮銳照顧阿瑪,照顧妹妹,忙得很。善保同夢馨說得正開心的時候,四爺到了,榮銳傻愣愣的讓四爺進來,胤禛看到夢馨高舉著酒杯狂飲,“阿瑪,你的實力不行啊。”

  善保趴在桌上,醉得稀里糊塗,“沒醉,沒醉。”

  唯一清醒的榮銳說道:“要不,四爺也喝兩杯?”

  胤禛冷然的目光bī退榮銳,走到夢馨跟前,夢馨醉眼迷濛的看著來人,“你好像是四爺,來,陪我喝一杯。”

  胤禛不知他為什麼過來接夢馨回府,在來之前同不停的對自己說,他是為了冠世侯,西林覺羅氏不重要,但看她喝醉的嫵媚模樣,胤禛打掉了放在他面前的手,“胡鬧。”

  當他是陪酒的?夢馨身子一歪,酒杯落地,她搖了搖腦袋,抬頭看向胤禛,“小子,你說誰胡鬧?嗯?讓你賠姑奶奶喝酒,你還不樂意?哥,揍他。”

  榮銳輕聲解釋:“四···四爺···小妹···小妹酒品不好。”

  原來在緊要關頭,他腦筋很靈光也不口吃的,榮銳攙扶起善保,閉著眼睛快速得離去,不閉著眼睛不行啊,胤禛已經被夢馨按在酒桌上了,並且捏著胤禛的嘴灌酒···榮銳一手扶著善保,一手擦拭額頭的汗水,“四爺看在我的面上應該不會太為難小妹的吧,如果肯休了小妹就更好了。”

  胤禛從沒被這麼對待過,被灌了一口酒,他氣悶的抄起桌上的醒酒湯,同樣的動作給夢馨灌了進去,夢馨腦袋清醒了幾分,看清楚臉黑黑的胤禛,再裝酒醉怕是不行了,可惜啊,還想再收拾胤禛的,夢馨眼圈一樣紅了,“四爺,妾怎麼了?”

  胤禛推開像是牛皮糖一樣夢馨,“回府。”

  他轉身擦拭去嘴角的酒漬,夢馨乖巧安靜的跟上,夢馨在步兵統領衙門的表現,胤禛都聽說了,但方才夢馨的無賴讓他說不出的感覺。

  胤禛見過自尊自傲的女子,佟佳氏就是那樣有自尊心,但在胤禛面前會矮上一頭,順著胤禛的心意。往日謙卑低微的西林覺羅氏,她好像從未把他當回事。

  胤禛生悶氣,懷裡突然多了一個泛著酒香的暖玉,胤禛手臂僵硬,問近在咫尺的夢馨,“你要做什麼··”

  夢馨的食指壓住胤禛的嘴唇,“今日妾很高興,很得意,大殺四方之後呢,想要得是···縱yù享受,四爺不也硬了?“

  胤禛耳根子發紅,“胡鬧···”

  “噓,妾今日教您什麼是車震。”

  胤禛越是有禁yù的氣質,夢馨越是想要禍害他,男人意氣風發的時候總有美女相伴,也總是拿酒後亂xing說事兒,男人能做,為何女人做不得?

  夢馨就是想要男人···主動解開胤禛的衣扣,胤禛不是不掙扎,可夢馨隔著褻衣舔著他的胸口,胤禛的手臂收緊,氣喘微微:“西林覺羅氏。”

  “讓他們挑回府最遠的路走···嗯?四爺···您難道不想?“

  夢馨的手指下滑,碰觸他灼熱的根源,宛如盛開的妖嬈,“四爺。”

  胤禛抬腳踢了踢馬車底部,壓制住勃勃的yù!望,高聲吩咐:“饒京城一圈,不···三圈。”

  作者有話要說:夢馨在qíng事上恣意放縱,但她只會對胤禛,不會紅杏出牆,她有做人的底線,不能胤禛有很多女人,她就有很多的男人。夢馨不是靦腆純qíng類女人,她有自己的享受和追求,從思想到身體都是熟女,說她為御姐也是恰當的,桃子挺喜歡這樣的夢馨,不喜歡夢馨放縱的姑娘,抱歉哈,桃子感謝姑娘們給的地雷,其實不用的,只要姑娘們知曉桃子碼字不容易,時常留言鼓勵桃子兩句,桃子就很開心了,桃子會繼續努力,寫出不同的清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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