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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邵和立馬急了:「您在奴才心裡誰都比不上的。」

  燕稷挑眉:「包括林大人?」

  「是!」

  「那朕真是太感動了。」燕稷笑眯眯看著被欺負的臉色通紅的老實人:「小邵和這麼把朕放心上,朕無以為報,不如,今晚就同朕一起……快活快活?」

  快,活,快,活。

  邵和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偏偏燕稷還不停,靠在貴妃榻上眯著一雙桃花眼對他招手:「來啊,快活啊。」

  五個字,聲音若有若無的勾人,燕稷慵懶看著邵和,半晌,最先聽到的卻不是邵和的聲音,而是一聲低沉的笑聲——

  「快活?」

  這下渾身僵硬的變成了燕稷。

  謝聞灼從門邊緩步走過來,邵和看他一眼,迅速低頭走了出去,順帶著還關了門窗。他站在榻前,俯身下去,不說話,笑容鬼畜到了極致。

  燕稷想了想,立馬化身燕從心:「溫卿,我腰還疼著。」

  「我知曉的。」謝聞灼笑得很溫柔:「所以,不如讓臣帶著陛下去御池裡泡泡,還能解解乏。」

  說罷,直接伸手環過燕稷腰身將他抱起來,朝著後殿走了過去。

  池水溫暖,疲乏頓解。

  這晚,燕稷被謝聞灼壓在榻上極盡纏綿,沒羞沒躁的姿勢用過不知多少,這樣過了很久,終於覺得受不住,眼尾紅紅出聲:「溫卿,我不行了……」

  謝聞灼看著他,溫柔吻在他眼角,卻不停,在他耳邊低聲開口:「陛下,來啊,快活啊……」

  一句話,欲望捲土重來。

  周圍重新又熱起來,曖昧聲音響起。

  燕稷把頭埋進被褥,欲哭無淚。

  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一世的死法,居然是精盡人亡。

  第63章

  帝傅二人這夜過得風流,京城卻亂了一夜。

  旦日清晨,燕稷剛起身,就看到邵和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在他身前停下時還喘著氣:「陛下,昨,昨夜……」

  「別慌。」燕稷不緊不慢遞過一杯茶:「昨夜怎麼了?」

  邵和接過茶,緩了緩氣,重新開了口:「昨夜……」

  昨夜寅時,刑部夜間巡邏,在城西竹林里發現一具女屍,女屍死狀悽慘,渾身上下儘是青紫凌虐痕跡,頭部多處受重擊。屍體被發現時面部已經腐爛了一半,但那雙帶著血的眼睛依舊大睜著,死不瞑目。

  經仵作驗屍,女子死亡時間應是十日前半夜,生前曾遭多人侮辱,行兇人鐵了心要她死的難過,身上凌虐痕跡下布著刀痕火疤,脖頸處多處掐痕,致命傷在頭部,淤血大小深淺不一,仵官說,兇手從始至終應當都在通過折磨女子以尋求自身快感,渾身的傷都是在活著的時候受上的。

  手段殘忍,喪心病狂。

  而清晨時分,女子身份浮出水面,居然是吏部趙大人的獨女,趙聘婷。

  趙聘婷的名字,縱然是燕稷平日不與女子來往,也是聽過的。其自幼外出學醫,歸京後經常在醫館行醫,一手歧黃之術不知救過多少人的性命,且為人善良溫柔,素有『活菩薩』之稱。

  這樣的女子以如此悽慘的姿態離世,在京中瞬間引起軒然大波,許多人在刑部門前要求早日抓到真兇,尋得公道,其中不僅僅有百姓,世家權貴也不少。

  可兇手究竟是誰,刑部看遍了周圍,也沒能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趙小姐死得太慘了。」邵和道:「早上趙大人在刑部看到趙小姐的屍體後一下子就承受不住昏厥過去,趙大人早年喪妻,一直與趙小姐相依為命,這番打擊之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過去。」

  他嘆口氣:「這兇手也實在喪盡天良,想來是做足了準備,否則也不會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確實喪盡天良。

  很有燕周的風格。

  燕稷眯起眼睛:「現在大理寺插手了麼?」

  「還沒有。」邵和說:「昨夜輪到刑部巡邏,事出突然,大理寺恐怕也才知道。」

  燕稷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如此,更衣吧,是上朝的時候了。」

  -

  太和殿。

  剛上朝,姜百里便上前說了命案一事。

  百官在來時也聽說了此事,只是知道的不多,如今聽姜百里這麼詳細一說,當即就有許多人跪了下去:「陛下,趙小姐菩薩心腸卻遭此大難,此賊人著實可恨,應當早日捉拿歸案,斬首示眾,以證我大啟法律嚴明,四海安平。」

  「趙大人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此番遭受打擊,聽說一下就昏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唉,作孽啊……」

  「……」

  眾臣七嘴八舌,燕稷被他們吵的頭疼,臉色差了下去:「都閉嘴。」

  底下頓時噤聲,燕稷揉了揉眉心,看向姜百里:「聽說你們從昨夜查到現在,什麼線索都沒能找出來?」

  「是臣等無能。」姜百里跪下,面露愧色:「趙小姐陳屍竹林已有時日,前些日子下了場雨,四周泥濘,確實很難找到蹤跡……魏尚書還在竹林查探,希望能早日找到線索。」

  燕稷一看,魏榮果然不在。

  「這等兇殘之人停留京都,必成大患,一定要把這人找出來,大理寺與刑部共同負責,六部隨時聽從號令,朕給你們七日時間,如若七日後依舊一無所獲。」燕稷眼神冷下去:「大啟朝堂,不留無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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