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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逸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接下來謝邀要做的事情雖然簡單,但要讓所有人都能意識到他的強大也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至於具體要多久……

  「三天後吧。」秦逸做出了決定,「三天的時間應該也已經夠了。」

  夠做什麼事?陸源腦海中瞬間便閃過了這個問題,不過他也沒有要深究的意思。

  他本來就是因為不耐煩應付家裡那些爭權奪利的麻煩事才跑出來闖蕩江湖的,現在又哪裡會給自己找麻煩呢。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本來一開始就該問出來的,但被小皇帝那一連串的爆炸性的消息給炸回去了的疑問再次浮了出來。

  已經站起身的陸源居高臨下的看著秦逸,問出了這個最重要的問題:「你為什麼會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閒逛?」

  沒錯,他從一開始就是因為驚訝於小皇帝為什麼會獨自一人在街上走著,才會關注到他的……然後就被迫知道了那麼多他並不想知道的內幕。

  既然如此,他就一定要弄清楚這個最開始的問題了。

  「因為大家都被我派去做別的事情了啊。」秦逸也不介意小侄子這種小心眼的舉動,臉上仍是那種天真的笑容,「畢竟計劃總要有人去做才能實施呀。」

  「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亂跑,就不不怕惹出什麼大麻煩,連命都沒了嗎?」陸源嗤笑道。

  秦逸不在意地擺擺手:「我又不是什麼普通的小孩子,還要人在一邊盯著照顧。況且我好好的在街上走著,哪裡會惹到什麼麻煩。」

  就像是特地為了反駁他的這句話一般,秦逸的話音剛落,臨著酒樓窗戶的街道上突然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秦逸與陸源一同向外看去,就看到幾個穿著一身黑紅色勁裝的人騎著馬匹在街上縱馬狂奔,一邊跑還一邊大喊著:「錦衣衛辦事,閒雜人等速速退避!」

  然後,就像是為了讓主角拉風出場一般的場景發生了,在一群慌忙躲避著馬匹的人群中,一個拿著一串糖葫蘆的小孩被人撞倒在地,手上的糖葫蘆也掉在了地上。

  這個臉上還掛著條鼻涕的小孩在摔倒後似乎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臉懵懂,甚至還下意識地伸手去撿掉在地上的糖葫蘆。

  而在這個時候,幾匹馬中跑在最前面的那匹距離那小孩只剩下幾米的距離,已經可以預見在兩秒之後,那堅硬的馬蹄鐵直接從小孩的身上踏過去的情景了。

  騎在馬上的勁裝男子在發現這種情況後,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變,似乎想要做些什麼的樣子。

  可惜的是剛才他一心趕路,等到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

  這麼戲劇性的嗎?

  秦逸豁然起身,頭也不回的喝到:「陸源,救人!」

  聽到他的聲音的陸源下意識地便從窗口跳了出去,身形在空中一閃而過,下一秒便已經來到了摔在地上的小孩身邊。

  就在他打算直接掀翻那匹已經在他身前揚起馬蹄的棕色大馬時,身後那酒樓上又有聲音傳了出來:「別傷馬。」

  陸源手上的動作一頓,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還是聽話的沒有攻擊馬匹,而是直接帶著小孩躲到了一邊。

  前面就說了,陸源是個既有天賦又聰明的人,練武的資源也是從來不缺,此時展現出來的輕功實力,便是已經到達了江湖一流的水準。

  幾匹馬從陸源身邊接連呼嘯而過,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轉眼便消失在了街角。

  陸源放下小孩,沒有在意那小孩父母對他的感恩戴德,幾個起落間便又回到了酒樓中,坐在了原本坐著的位置上。

  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後,陸源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沒好氣的說道:「你倒是會使喚人,讓我去救人也就算了,居然還讓我不要傷馬。在你的心裡,那馬難道比我的性命還重要嗎?」

  聽到他這番抱怨的話,秦逸熟練的順毛道:「就是因為相信侄子你的實力,我才會這麼要求的啊。,」

  陸源的臉色頓時肉眼可見的緩和了下來,卻還是冷哼了一聲:「剛剛不是還叫了我的名字嗎?怎麼現在又叫我侄子了?」

  「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侄子嘛。」秦逸笑道,「只是剛才情況緊急,叫侄子的話我怕你反應不過來。」

  陸源額頭爆起了青筋,這話里的意思,不就是在變相說他傻嗎?這個混蛋皇帝!

  乾脆把這傢伙一個人扔在這裡算了!至於對方會不會在這裡遇到什麼危險……誰管他啊!這小鬼本來就是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的不是嗎?就算真的出了什麼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好啦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別那麼嚴肅嘛。」秦逸非常機智的在陸源即將拂袖離開之前,笑嘻嘻的把他攔了下來,「那麼,以後我就都叫你陸源好了。陸源,你對於錦衣衛,有什麼了解嗎?剛才那幾個錦衣衛,那麼匆忙的樣子,是要去做什麼呢?」

  說起來,要不是剛才聽到那個騎馬男子的喊聲,他差點都忘了,自己手下還有錦衣衛這麼個機構呢。

  這可不能怪秦逸不上心,實在是這個機構的存在感,太低了。

  根據秦逸之前偶爾接觸到的信息來看,錦衣衛在最初建立起來的時候,可沒有現在這麼沒存在感。

  錦衣衛最開始是做什麼的呢?用四個字來概括,那就是:監察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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