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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部意識到什麼,伸手去抓帝厭,卻在靠近他的時候被什麼東西擋了回來,帝厭周身出現了一道透明的罩,是結界。

  帝厭用結界把自己和攻擊都罩在了裡面。

  頭顱裡頭的東西不知是否是怨妖盅。但綠光亮起的剎那,帝厭皮膚猶如被天火灼燒般劇痛無比,五臟六腑猝不及防的狠狠一抽,體內的靈力迅速流失。

  怨妖盅燃燒著,貪婪的吮吸著帝厭的靈力。

  帝厭歪頭吐出一口血,笑看那巨大的胎珠,說:「這次有點意思,不過風光的人王最終還是落得人不人妖不妖的下場。」

  姜禹:「但手下敗將依舊是龍君。」

  綠光像火焰般沸騰起來,痛苦的灼燒讓帝厭又想起了當年偷天火時所受的折磨,他腿一軟,單膝跪地上,老龍最怕的就是火。

  帝厭:「是我小看你了。」

  盛部握緊拳頭低聲吼道:「打開結界!」。

  帝厭的額頭滲出冷汗,

  伯儀大喊:「大人,別自己扛著!」

  囚龜抹淚:「我會永遠記得你。」

  黑蛟:「算個真妖。」

  姜禹微笑:「先殺你,再殺他們,一個都逃不了。」

  帝厭手掌撐地,臉色越發蒼白,問:「此物真是怨妖盅?」

  「既然你問了我可以讓你死的明白。並非怨妖盅,乃是本王用數萬隻妖和饕餮之靈煉製而成。」

  「哦,不是上古神器。」帝厭說。

  姜禹得意:「堪比上古神器。」

  帝厭笑了起來,收起了痛苦的表情,撫了撫衣袖,「既然不是神器,那本君就放心了。」

  話音剛落,他猝不及防的出手,淺白色的靈力如大網壓倒性的遮住了猖狂燃燒的綠焰。

  帝厭好整以暇,手裡幻出一把靈刀,說:「還有什麼招數都一起拿出來。本君不想一次又一次的看見你。」

  胎珠上的腦袋瞪大了眼:「這不可能。不會的。」

  帝厭端詳著手裡的怨妖盅,「把它碎掉,本君就不用再見到你了吧。」

  姜禹驚恐。

  伯儀噴笑:「太蠢了,竟把自己的命門送到別人的手裡。」

  帝厭注視著姜禹,勾了下唇角,端著怨妖盅的手緩緩握了起來,描淡寫的說:「本君這就送你走。」

  五指突然用力,怨妖盅發出『咔嚓』一聲,綠光猛地弱了下來。

  姜禹:「住手!」。胎珠上腐爛的腦袋一同露出驚恐的表情,姜禹瘋狂的念出一串咒語,怨妖盅變得滾燙,帝厭的指間綠光纏繞,皮膚被燒的滲血。

  帝厭再次發力,怨妖盅垂死掙扎,一時綠光大開,熾熱的綠火噴薄湧出,瘋狂的撲向帝厭,燒的渾身鱗片若隱若現。

  胎珠上腐爛的人頭不安分的動起來。

  帝厭噴出了一口血,說:「動手。」

  眾妖眼疾手快,紛紛取出兵器劈向胎珠,像風靡一時的烤砍西瓜遊戲一樣,一個個將胎珠上的頭顱斬掉。

  姜禹目眥盡裂,綠光瘋狂扭動,它要死,也要拉著帝厭當墊背。

  帝厭渾身灼痛,不明顯的輕輕喘氣。

  盛部一邊擔憂老龍,一邊化去胎珠上的頭顱的攻擊,趁著囚龜控制住胎珠,黑蛟和伯儀分別負責輔助和防禦,盛部化作劍靈,找準時機,最後一刀終於砍在了姜禹的眉心。

  骨裂的聲音在空蕩的山洞裡格外清脆。

  帝厭身上的綠光驟然消失,怨妖盅碎成了粉末,他身上一輕,吐息出一口滾燙的氣息。

  姜禹表情猙獰,狠狠的扭曲著,額頭上青筋炸裂,猖狂的笑聲忽然梗住了。

  他的頭在眾人的目光中像氣球一樣一點點漲大,臉上的皮膚被撐開,變成了薄薄的一層,下面的血和經絡清晰可見。

  結界外,伯儀喘了口氣,說:「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覺得他的腦袋要炸了?」

  盛部咬著牙:「小龍把結界打開。」

  帝厭笑了笑:「再等等。」盯著那團肉球,在沒有確定安全之前,他不會把結界打開。

  伯儀說:「他的腦袋好像真的要爆炸了。大人你再不出來。就要和他同歸於盡了。」

  帝厭嘲笑著說:「和一顆肉球同歸於儘是有點兒難聽哈。」

  說話間,姜禹的腦袋已有剛剛的兩倍那麼大,五官被拉長,嚴重扭曲,表情猙獰到了極致,他憤怒地盯著帝厭,「這個不可能。你做了什麼!」

  帝厭撫平沾血的衣角,輕描淡寫道:「這鍋我不背。可能是你依託的這個肉球承受不住你了,活的這麼痛苦,要不要本君幫你一把。」

  說著,帝厭站了起來。手裡的靈力幻化成一把柔白色的靈刀,款式竟和盛部長的一毛一樣。

  帝厭緩緩舉起靈刃。

  「不要!」「別魯莽!」結界的眾人立刻出聲制止。

  帝厭抬了抬手,說道:「本君有把握。」

  「你有個屁把握。你若是有把握會把我們所有人都丟在結界外!」盛部忍不住口吐芬芳的罵道:「你要是敢出事,我……」

  帝厭說:「放心。這個程度弄不死本君。」帝厭在心裡想到,頂多就是受點兒傷。他就不信盛部見他受傷了還會繼續生氣。男人還是很好哄的,現在不聽話,到了床上他多聽話點兒就行了。

  確定自己能處理好以後的事,帝厭不再耽誤。對著姜禹乾脆利落地揮出了最後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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