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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為你會坐牢?那你為什麼不來求我?蘇雪惜,我該說你什麼好呢,該堅持的時候不堅持,不該堅持的時候偏偏固執,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叫醫生隨行,阿姨已經死了。」池斯年火冒三丈,這個愚蠢的女人,就那麼不想欠他什麼嗎?他還就偏讓她欠定了!

  「我……」雪惜被他罵得低下頭去,她知道她很笨,拿媽媽的生命開玩笑,「我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重新研究了一套治療方案,我不想瞞你,阿姨的病在急速惡化,現在我們只能等,等那個合適的骨髓出現,在這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放棄希望,知道嗎?」池斯年見自己訓得狠了,又有些心疼,語氣也溫柔下來。

  「嗯。」雪惜將腦袋埋在他懷裡,有一個人幫她拿主意,鼓勵她,她覺得自己不再是孤單前行了。「池斯年,謝謝你。」

  「嘴上虛無的答謝我不接受,要謝就拿出誠意來。」池斯年是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我去給你做飯?」

  池斯年搖頭。

  「那我擦地收拾屋子,給你當女傭。」雪惜想了想說。

  他依然搖頭。

  「要不上班你不給我發工資,這是我最大讓步了啊。」不發工資相當於白干,不過她也不吃虧,他把媽媽的醫藥費都包完了,她也沒有什麼需要用錢的地方。

  就算要用錢,她還有一個副業可以賺錢。

  「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你那點錢我還看不上。」池斯年鄙夷道,她的工資是他親自敲定的,她居然拿他的錢來還他的人情,當他白痴啊。

  「那你缺什麼?」雪惜揪掉了一頭頭髮,皺著眉說。

  「缺個暖床的女人。」池斯年敲了她腦袋一下,她身上總有一股魔力,讓他一沾染上就變成了癮,想時時刻刻將她帶在身邊,放在眼皮子底線照管,免得被人搶走了。

  雪惜臉紅了,輕啐道:「正正經經說話要死啊。」

  「其實你要給我當女傭也行,管吃管睡,我不介意。」池斯年就愛看她紅著臉,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想得美……」雪惜臉頰發燙。

  「欠債肉償,天經地義。」仿佛逗她上了癮,他促狹道。

  「……」雪惜無語,只好在他懷裡裝睡。池斯年拍拍她的臉,「你別睡啊,我餓了。」

  雪惜依然閉著眼睛,本來是裝睡的,結果在他搖啊搖晃啊晃的頻率中真的睡過去。這段時間她為了趕稿,睡得少,白天又要帶媽媽出去走走,看看家鄉的風情。所以體力嚴重透支,昨晚到了池斯年家,又幫他把家裡收拾好,然後又被他睡了一夜,身體早已經負荷不了。

  今天的官司贏了,她身體裡緊繃的那根弦也斷了,她終於可以高枕無憂的睡一覺了。睡醒了,等待她的將會是美好的日子。

  「我真的餓了……」池斯年看著懷裡就這樣都能睡著的小女人,無語極了。算了,他也累了,要睡大家都睡吧,醒了再去覓食。

  池斯年將她放回床上,看她穿上了牛仔褲,又給她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扒了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子裡。

  他雖然渴睡,但是身體卻異常興奮,她的肌膚嫩滑,像絲綢一樣,又像布丁,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他忍不住伸手這捏捏哪摸摸,玩得自己欲/火/焚/身,才自討苦吃的放了手,擁著她沉沉睡去。

  ………………

  喬少桓輸了官司,心中鬱結難消,又在法院外親眼看見池斯年與雪惜親密相擁著離去,他對他們恨之入骨。

  劉言心坐在觀眾席上,自然知道喬少桓輸了官司,心情鬱悶。她走過來握住他的拳頭,柔聲道:「少桓,我們回家吧。」

  「家?哪裡是我家?我現在一無所有了。」喬少桓用力摔開她的手,眼裡儘是猩紅的恨意。她從來沒對他笑得那麼甜過,如果她對他有對池斯年一半的好,他都不會讓她獨守空閨。

  「少桓,你別這樣,不就是一場官司麼,輸了就輸了。而且你不會一無所有,你還有我,還有阿姨還有夢潔,你怎麼會一無所有?」劉言心焦急道,他跟蘇雪惜離婚是她最樂意見到的,從現在開始,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了,完完全全屬於她。只要想到這一點,她就開心。

  「你懂什麼?你什麼也不懂。」這場官司輸掉的不僅僅是他要脅池斯年的籌碼,還輸掉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蘇雪惜,你把我的尊嚴糟蹋的一絲不剩,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罷手?

  劉言心自他身後抱住他的腰,動情道:「我是什麼都不懂,我只知道我愛你,少桓,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喬大少,還是如今失去了光環的你,我都愛你,不要推開我,好嗎?」

  喬少桓現在正心煩,劉言心一番表白就像在提醒他的狼狽,他突然揮開她的手,紅著眼睛瞪著她,「連你都奚落我是不是?滾,馬上滾,我不想看到你。」

  「少桓。」劉言心再度被他推開,急得直跺腳。

  喬少桓卻從她手裡奪過車鑰匙,頭也不回的走了。劉言心看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眼裡化開了無盡的落寞。我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你啊,可是少桓,你對我的愛呢,都去哪裡了?

  喬少桓一路狂飆,很快到了他以前最常去的酒吧,他以前最喜歡來這裡,最喜歡被這些狐朋狗友奉承。自喬家破產以後,他就再也沒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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