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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赦哭唧唧地勉強自己扯了個笑容,那丑得,就算是盛世美顏都不能完全拯救,但司徒策覺得異常可愛,不過司徒策求生欲很強,他覺得自己若是實話實說,很可能被惱羞成怒的滅口。

  努力保持沉默以示同情的司徒策,在聽賈赦說道:「銀子,不,是金子!我三分之一的存款就換了這麼個賠錢的,全部給人做嫁衣了!不行,我要找張氏報銷,必須報銷!」時,實在忍不住開始抽了抽嘴角。

  正在盛怒中的賈赦自然看到了司徒策扭曲的臉,怒火當即衝著司徒策來了:「你什麼意思,別以為你是我的水晶,我就不敢推倒你了!」

  司徒策眼睛眯了一下,水晶?這是形容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還想推倒自己?看來恩侯也是有些想法的。

  舔了舔嘴唇,司徒策試探道:「恩侯若是想,孤也可以接受的,只是孤就是覺得,恩侯為什麼要買兩套書?」

  賈赦哼唧著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他雖然信任司徒策,不介意暴露自己的秘密和能力,但關於自己和張氏的來歷,以及系統背包的事情,他是不會跟司徒策說的。

  想了一下之後,他自暴自棄地說道:「小爺花了這麼大的價錢,讓他買一送一,以備破損不行啊!」

  司徒策好脾氣地應和道:「恩侯考慮的真周全,孤就沒想過若是這麼珍貴的書籍一但損毀而沒留下備用的怎麼辦。」

  見賈赦被誇得耳朵發紅,司徒策繼續哄道:「真說起來,這個雖然算不得孤本,但應該也只有那個部落還遺留在人間的族人手裡存有,恩侯買來也是不虧的。」

  只是司徒策沒說的是,他估計賈赦可能是被騙了,更可能,這壓根兒就是張氏想要圈走賈赦的錢,又能找到合理的藉口展現自己的本事。

  作為太子,司徒策已經習慣了陰謀論,首先,他就懷疑這拓印下來的神書很可能壓根兒就是張氏的,否則張氏是怎麼知道書的作用告訴恩侯,還讓恩侯能弄到手。

  另外,很多女子在知道丈夫有了結契人之後,雖然支持,但也會趁機將丈夫的私產儘量劃給自己的孩子。

  他知道老國公夫人張老太太給賈赦留下了大筆的私房,司徒策對這個並不在意,若是這些金銀能讓她心甘情願的對恩侯放手,那全給她,又或者自己再貼補些也是無所謂的。

  不過,理智告訴他,這後面的可能性很小,張氏,絕對並非是尋常閨閣女子,她的心胸和眼界,就是太子本人也是佩服的。

  說句良心話,若非他不知不覺間,真的對恩侯動了心,相比起來,張氏其實在智慧和手段上,恩侯配不上張氏。

  所以,這事兒估計是張氏為了能取信賈赦,故意獅子大開口,又怕賈赦對神書產生懷疑,乾脆拓印了兩套,讓恩侯自己去試試,真學不會,也就死心了。

  腦袋裡轉了個圈之後,太子自認為想通了,又覺得恩侯的銀錢也沒到外人手裡,以後都是瑚哥兒和璉哥兒的,也就不去多想了。

  所以說,這聰明人想的就是多,賈赦根本沒說什麼,司徒策自己就幫著想了一圈兒很合理的理由。

  不過,司徒策見賈赦對於推倒他的事情避而不談,心裡就開始活絡了,恩侯或許現在只是說著玩兒的,但這至少說明恩侯對斷袖之事,也是並不討厭的不是嗎?

  腦袋被黃色廢料填滿的司徒策,一心想著怎麼儘快把人哄上床,根本沒心思去仔細推敲張氏那邊兒的事情,更何況,那銀子花都花了,東西也換到手了,再想那麼多有什麼用?

  若是恩侯實在心疼那點兒黃白之物,大不了自己從私庫里填補給他就是了。

  賈赦這會兒也沒心思再糾結自己損失的金幣了,否則引得司徒策繼續詢問的話,他難保自己不暴露的更多,還是等回去之後,找張氏試試,若是實在學不了就算了,不就是三百多個金幣嗎?小爺付得起!

  心裡催眠自己,自己是土豪有錢人,根本不在乎這仨瓜倆棗的賈赦,就聽太子說道:「恩侯,你把這些東西都收到你的芥子空間中吧,咱們未來幾天,說不好還要在野外露宿。」

  賈赦被嚇得一個激靈回了神兒,司徒策趁機坐到賈赦身邊,摸了摸賈赦的臉,感慨這人的皮膚實在光滑細膩,猶如頂級羊脂玉一般,難怪恩侯這麼細心的保養呢。

  嘴上則溫和地安慰道:「恩侯莫要害怕,其實你身上有芥子空間的事情,怕是你父親和秦燃也是知道的,不過你不要怕,有孤在,誰也不能傷害恩侯。」

  賈赦低聲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有空間背包的?」

  司徒策笑道:「傻瓜,你在熟人面前總是忘記遮掩,還記得瑚哥兒去你懷裡找藥丸兒卻什麼也沒摸到,你卻順手給了瑚哥兒一瓶,之後在林子裡,又毫不避諱的拿出一瓶剩下一半的給你烏鴉的零嘴兒以及兩瓶給孤的靈藥。」

  「這麼多瓶子,瑚哥兒怎麼可能一點兒沒摸到?再加上你之前給大家的藥粉和藥丸,而恩侯素來是個愛美的,穿衣打扮是不會允許胸前鼓鼓囊囊的影響美感的,那麼,這些東西又是哪裡來的?」

  「若是這些,還只是猜測,那秦燃帶你回來後,你的衣服換下來時,孤也是在你身邊的,當時你全身上下可就只有秦燃手裡的兩個藥瓶,這些書又是放在哪裡的?」

  賈赦張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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