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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在他家啊,他非說那馬是撿來的,這誰信啊。」

  「撿來的?」

  謝君越頓了頓,「子衿,去牛四家裡看看。」

  若牛四是真兇,那麼他家裡應該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牛四的家青子衿認識,就在錦城的巷子裡,他們來到的時候宋天忙上前,「大人,屬下把牛四的家裡都翻了個遍,可沒找到案發現場,也沒找到殺人兇器。」

  宋問在刑部幹了幾年,這查案的事兒他清楚,可今日這牛四的家裡面啥都沒有,現場沒有被清理過的痕跡,那他到底咋殺的人?

  青子衿和謝君越相互對望一眼,謝君越道,「你先帶人回去,辛苦了,本官和青姑娘進去看看。」

  宋問自然知道他們兩個是一對,這也不好打擾,「是,都撤了!」

  牛四的家是那種傳統的小院子,他雖然是個光棍,不過牛四很愛乾淨,屋子裡面打掃的乾淨,到處洋溢著新年的氣氛。

  拿牛四的話來說,一個人也要過的精彩。

  屋子裡面,謝君越和青子衿分開尋找,卻是把屋子翻了過來也沒能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青子衿抽出廚房裡面的長刀,再看那廚房裡還準備著好幾個好菜,有牛肚,有新鮮的大腸,還有一小碟豬肝。

  看的出來這是牛四準備做晚餐用的,一個人若是殺了兩個人,他不可能會如此淡定。

  「君越,不是牛四乾的。」

  她突然覺得他們被兇手擺道了,謝君越站在外面門口,外面的白雪已經被踩的很亂,分不清腳印。

  「不是他,我剛剛去馬廄檢查了馬兒,那馬鐙上留下了兇手的足跡,你看。」

  「什麼?」

  竟然是一些很奇怪的黑色亮晶晶的東西,包在白帕子上很是顯眼,她蹙眉,「這是……」

  「這應該是礦山那裡才會有的東西,今日牛四去的時候我看過他鞋子,上面都是普通的黃泥,屋子的鞋子我也都檢查過,並未發現這種黑色的碎屑。」

  「礦山,難道兇手是礦山的人?」

  謝君越蹙眉,「現在是正月初四,礦山應該都放假了沒人,或者說兇手去過礦山。」

  青子衿走到那馬廄旁邊看著那匹馬兒,她是沒聽說過這牛四養過馬,他說是撿來的,那麼只有一個原因,兇手故意把馬兒放在牛四的門口而後自己離開了?

  可兇手為什麼要嫁禍牛四?

  馬兒在馬廄裡面很是不安,走來走去的,突然青子衿見到了……

  兩滴鮮血。

  「君越你看這是什麼?」

  她忙進入了馬廄,馬兒見到有人來了退的很快,青子衿扒開那些馬草看到了地上有兩滴鮮血,鮮血已經凝固,她伸手摸了摸放在鼻尖輕嗅,「這馬廄裡面怎麼會有人血?」

  謝君越也鑽了進來,「人血,你確認?」

  「自然確認,人血和馬血味道是不一樣的,不對,這地上好像有問題,你看。」

  謝君越掀開了那些草,卻是發現這裡的地確實有些松,他伸手敲了敲發現下面是空的。

  「讓我看看。」

  當兩人把馬廄下面的木板打開之時,下面赫然出現了……

  一雙漆黑的手。

  地窖之下竟然有一個披頭散髮的人臉,要不是白天都嚇人一跳。

  「嗚嗚嗚。」

  那女人灰頭土臉的求救,謝君越忙道,「拉她上來。

  當兩人把這個女人帶上來的時候,那女人滿頭污垢,青子衿忙把她的雙手給解開,「你是誰,怎麼會在這地窖下?」

  她怎麼都想不到,牛四的馬廄下面竟然藏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一把扯下自己嘴上的布,撲通一聲跪下,「謝謝恩人,謝謝恩人。」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地窖下?」

  那女人衣衫襤褸,青子衿忙脫下外衣給她穿上,「你別急慢慢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那女子很是害怕,哆哆嗦嗦的,「我們快走,等那男人回來了就走不了了。」

  「別怕,牛四不會回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當那女人告訴她們名字時,謝君越臉色大變,「什麼,你就是花為媒?」

  夜幕低垂,玉兔東升。

  死牢內,當謝君越一人來到的時候,那牛四跪在那裡哆哆嗦嗦,「大人,草民真的沒有殺人,大人明鑑。」

  「沒殺人?」

  「大人,草民真的沒殺人,草民就是個殺豬的。」

  謝君越見他失口否認殺人,而後淡淡道,「本官今日去了你家,你家裡的馬兒果然是你撿來的?」

  牛四忙施禮,「是,是草民撿來的,大人,草民真沒說謊,那日起來一大早這馬兒就在草民家門口了,草民這人有點貪小便宜,見這馬兒沒人要就想著那我就牽回去了。」

  「是嗎,你可曾想過這人為何要把馬放在你家門口?」

  牛四有些吃驚,突然抬眸看向謝君越,「大人,草民真不知道,草民還以為草民走了狗屎運了。」

  「那馬廄本官也去過了,牛四,馬廄……」

  「大人,草民……」

  謝君越的眼神犀利可怕,這牛四突然低垂著頭,「草民知錯了,大人,草民不該綁架那個女人,草民一時色膽包天,草民……」

  「那花為媒你是什麼時候抓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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