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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顧聿吃醋?
還有這種好事!?
季靈鹿有些懷疑:「真的嗎?」
她拍了拍陸城的肩:「陸城哥我先走了, 你要是不忙的話暫時幫忙在這看著一下她們吧。」
說完提起裙擺,轉頭離開人群,徑直往別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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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來了?」盛安看見走進來的顧聿, 疑惑了下:「不是去找你老婆了?沒找到?」
然而顧聿一句話都沒說, 只是走到他身邊的位置坐下,解開西裝外套,又鬆了喉頸下方的兩顆襯衫扣子,讓侍者給他倒了杯酒。
盛安和許刻對視了一眼,這倒是怪了,剛才在這顧聿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滴酒不沾,還是他們倆好勸了幾句,他才勉強給面子喝了兩杯,而且還是度數不太烈的那種。
顧聿有一個很少人知道的特點——他酒量很一般, 甚至可以算很上是不好的程度。
身為好友, 盛安和許刻自然都是知道這一點的, 雖然有時候大家聚會難免需要喝酒的場合, 顧聿看起來似乎來者不拒,但實則因為清楚自己的酒量,所以很有分寸, 他絕不是會讓自己因為酒醉而干出脫離自己控制範圍內事情的那一類人,這些年嘴唇碰碰酒杯就罷這種事情也不是沒幹過, 很少有真正喝醉的時候。
今天這種場合下竟然會主動喝起就來——而且還只是在前後幾分鐘發生的變化。
這幾分鐘究竟發生了什麼啊,把人刺激成這樣。
盛安聳了聳肩,對許刻無聲地比了哥口型:「沒找到老婆唄。」
——沒想到都失憶了,還是那副德性。簡直一點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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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幾乎都到花園看熱鬧了,大廳里剩下的人不多,季靈鹿是在檐廊盡頭的偏廳找到的顧聿, 正和盛安許刻還有幾個好友呆在吧檯聊天喝酒。
她剛進門,盛安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看見她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後忽然偏頭對著顧聿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至於嗎,這不是來了。」
季靈鹿沒聽明白,也無意去了解他話里的深意,只是沖他倆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顧聿身邊:「我剛剛叫你了,你聽見了嗎,怎麼不理我就走了呀?」
男人雙手散漫地撐在大理石台上,修長的指尖輕輕捏著杯沿,一言不發地垂著眸,側臉在細碎的燈光下顯出生人勿近的冷漠。
季靈鹿眨了眨眼,心裡一喜,咬著唇笑了一下,周圍有人,於是她手心罩著唇湊到男人耳邊小聲問:「你是不是吃醋了呀,顧聿?」
她的聲音軟軟的,很輕,呼出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掃過耳廓,勾得微微發癢。
顧聿的划過杯沿的指尖頓了一下,他偏頭看著季靈鹿,一雙漆黑的眼眸眸又深又沉,像無盡的黑夜。
「吃醋?」他很輕地笑了一聲,看著季靈鹿的一雙眼裡卻一絲笑意也無,「你覺得可能麼?」
季靈鹿:「......」
不吃就不吃唄。
凶什麼凶。
冷漠無情的狗男人。
拋妻棄子的狗男人。
季靈鹿心裡嘆了口氣,唉,她真是鬼迷心竅了,居然真的會相信陸城那個二百五哥哥的話。
「行吧,醋也沒什麼好吃的,」季靈鹿說:「你要不願意吃就不吃吧。」
她自認為一番話說得不但大度,而且巧妙地化解了尷尬,然而顧聿的表情卻絲毫未變,十分不給面子,季靈鹿甚至還莫名地覺得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還更冷了幾分。
?
到底怎麼了?
季靈鹿不解,難不成是因為意識到陪自己來參加這個除了會浪費他的時間沒有任何特點的生日宴會?
——狗男人這麼記仇?
不至於吧。
季靈鹿正在腦子裡琢磨著,顧聿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溫鳴來電,顧聿接起電話,似乎是在說公事,他說了一句「稍等」之後從位置上起身,走了出去。
季靈鹿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暗道不妙
——今晚的大床房她都提前讓人安排好了!
到手的鴨子都煮熟了,不會還打算飛回去吧?!
她很快心生一計,危險地眯了眯眼,轉頭看向盛安。
盛安立即警惕:「做什麼?」
季靈鹿湊過去:「幫我個忙怎麼樣,小事。」
盛安挑了挑眉:「什麼忙?」
季靈鹿:「灌醉顧聿。」
「......」盛安聞言簡直想笑,沒忍住真的笑了一聲:「行,這還不簡單。」
季靈鹿不知道在她過來的時候顧聿已經「自投羅網」的灌下了好幾杯,所以沒從盛安的話里聽出戲謔,對他點了點頭,很是鄭重其事地說:「好兄弟,顧聿以後會感謝你的。」
盛安:「......」
季靈鹿踩著高跟鞋從偏廳出來,一眼望見了長廊外大樹下的顧聿,剛掛上電話。
他的表情一如應對公事時的嚴肅,眉宇間竟然還出現了幾分少見的煩躁。
該死的,季靈鹿想,不會真的有什麼緊急破事來壞她的好事吧!?
哪個這麼不長眼的啊,這大晚上的。
心裡雖然這麼想,她面色平靜地走過去,故作鎮定地保持微笑,體貼地問:「公司有什麼事嗎?急不急呀?」抿了抿唇,忍不住又問:「你不會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