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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小寶等奶奶一會兒，讓奶奶帶你們出去玩兒好不好？娘還得看著湯湯和圓圓，讓爹給你們去看幼兒園呢。”董小青摸了摸兩個小傢伙的腦袋。
“娘，您一會兒出去給爸媽他們打電話的時候，帶著大寶和小寶出去吧？”董小青跟白瑞芬一邊收拾一邊商量。
她這話一說, 白瑞芬就忍不住身子僵了一下, 她就說這幾天總覺得忘了點兒什麼呢，忘記給戚家人打電話了……
“那個……一會兒和安也別出去看幼兒園了, 你們爺爺奶奶給大寶和小寶應該是找好了，我一會給你爸媽打完電話，咱們收拾收拾家裡, 明天去戚家一趟吧？”白瑞芬抬起頭問沈和安。
沈和安和董小青眼神一對，想起上次上門的事兒來，沈和安猶豫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要不明天我跟您去吧，孩子下次再去。”沈和安想著他先上門去看看，他不想讓董小青和孩子一起再經歷被人關在門外的體驗。
“也行，明天就麻煩小青在家看著點兒孩子，不然萬一殷姐他們回來，家裡頭沒人也不好。”白瑞芬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
所以等戚家人接到白瑞芬電話的時候，都快到中午了。
“喂！”戚國雄這兩天哪兒都不能去，被老太太勒令在家等電話，本來就吃草吃的難受，這幾天打電話過來的，都想問問他是不是吃了火藥了。
這會兒正好老太太在，聽見他語氣這麼沖，扶著小周過來就給了他一巴掌。
“是瑞芬吧？你們收拾好了？不如今天過來吃午飯？”戚老太太接過電話，聽到是白瑞芬動靜以後，咬著牙笑著問。
“……那個媽，真對不住，這幾天忙著收拾家裡頭，也沒摸清楚居委會在哪兒……”白瑞芬伺候婆婆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婆婆這會兒生氣了呢，只能笑得更諂媚了些。
“家裡應該都做好飯了，還有好些東西沒收拾好呢，我們明天再過去吧。”白瑞芬一邊在居委會打電話，一邊看著在門口跟剛認識的小夥伴嘀咕的沈旭翎和趙博文。
“那……那也行，明天我讓人上門接你們。”姚素馨也沒什麼辦法，搬家也沒提前說，現在也不知道他們住在哪兒，她也有點生氣，憋著一口氣也不問。
“不用，總共十多分鐘的路，我們走過去就行了，正好認認路，媽我先不跟你多說了哈，大寶和小寶跑出去了，我去看看他們。”著急的說完，白瑞芬就趕緊掛了電話追了出去。
自從經歷過湯湯離家出走那一出後，家裡人都格外注意孩子安全問題，眼下剛來京城，還沒在西原政府大院的時候安全呢，她實在是不放心。
而被掛掉電話的戚老太太憋屈的看著電話，好半天才掛上。
不過她也不怨白瑞芬和沈和安，只是有些失望，又有些瞭然，狠狠瞪了戚國雄一眼。
“不是，我啥都沒說，你瞪我幹啥咧？”戚國雄摸了摸腦袋，小聲嘀咕，從電話接起來到掛，他統共就說了一個餵字，總不能餵也餵錯了吧？
“要不是和安第一次來家裡的時候，你那麼不靠譜，現在還有這些事兒嗎？讓你查的事兒到底怎麼樣了？”姚素馨白了戚國雄一眼，低聲問。
“不是，老楊和張媽都在咱們家工作這麼些年了，老楊的命還是老三他們救的，這也沒查出來有什麼啊，都讓他們回老家了，要不然……”戚國雄一聽這問題，聲音也放小下來。
“沒查出來什麼是你無能吧？你所說看你能幹點什麼？和安都說聽到有人偷聽了，家裡當時就只有老楊和張媽在，難不成是鬼啊!”姚素馨皺著眉頭反駁。
“要相信科學……建國後不允許……嗷。”戚國雄被姚素馨打了一下子，這才喪眉搭眼的住了嘴。
“這事兒不用你來管了，我讓老楊媳婦去幫我查。”姚素馨臉色很冷淡，小於和小周面面相覷，都不大敢說話。
雖然說老楊和張媽兩口子給戚家幾乎是幹了一輩子，這些年也沒做什麼不得體的事兒，可家裡除了小於和小周兩個警衛員，就張媽他們一家子。
當時小於和小周都在屋裡頭，若不是有不科學的事兒，只能是一個可能，反正對姚素馨來說，寧可冤枉，絕不錯過。
反正他們年紀也不小了，戚家總不會虧待這兩個人就是。
張媽在宿縣還有家人，戚家給了她和老楊兩口子一筆不菲的遣散費，讓她和老楊回宿縣去了。
眼下家裡頭都是老首長家的保姆牽線，從京城當地人家找了兩個本分阿姨上門工作，看家護院的也直接換了個退伍軍人。
所以第二天見到沈和安和白瑞芬的時候，有姚素馨吩咐，不管是新來的退伍軍人老周，還是胡阿姨和宋阿姨兩個住家保姆，都特別熱情。
“小董和孩子呢？你們怎麼也不幫小青抱抱孩子，莫不是能走了？”戚老太太扶著小周的手往外看，沈和安有點兒尷尬。
“今天說不定和安爸媽會回去，讓她帶著孩子在家呢，就我和和安過來了。”白瑞芬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她跟小周一人一邊扶著老太太進屋。
“這不是要說幼兒園的事兒麼，我想著怕是得去看看，讓孩子跟著也走不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