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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小胖金龍只是一條奶龍,這一口咬在腳趾上,說是咬,那小牙齒根本咬不動腳丫子。

  白白只感到腳上一絲絲的癢,尤其是小胖金龍的小鷹爪子蹬在腳板底上的感覺,像小胖金龍在撓它痒痒。

  白白下意識用另一隻腳去踹小胖金龍。

  小胖金龍發現白白居然還敢踢它,更氣呼呼了。

  它鼓起腮,身體往後,四爪貼地,像貓一樣來回搖晃著屁股,調整姿勢。

  雙眼盯著目標,那隻踹了它的腳丫子。

  看它怎麼教訓那欺負它的壞腳丫。

  小胖金龍做好準備動作,猛然一衝。恰是同一時間,白白翻了一個身。小胖金龍來不及剎車,最後撞在了軟墊上。倒也不疼,就是有些氣悶。

  就在小胖金龍想要再接再厲的時候,一片陰影落下,竟然是白白再次翻身。

  眼見白白就要壓下來,小胖金龍機靈地往下一溜,透明身形,穿過了床底。躲過一劫的它用尾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可擦著擦著覺得這感覺無比熟悉。

  這不就是剛才啪啪啪打它臉的兇手嗎?

  小胖金龍看了看自己的尾巴,移開目光,又看看自己的尾巴。最後它不捨得地揉了揉。

  它怎麼能怪自己的尾巴呢。

  它的尾巴這麼漂亮。

  這般想著,小胖金龍非但不報仇,還親了親自己漂亮的尾巴。

  疲憊的小胖金龍回到嬰兒床上,躺到白白懷裡。

  白白自然摟住小胖金龍,小嘴巴無意識地親了親小胖金龍的額頭,像剛才小胖金龍親自己的尾巴一樣。它們是一體的。

  一人一龍溫馨入睡。

  瞧見小太子不鬧騰了,幾名宮人開始輪流休息。

  小肥啾見事情告一段落,在乾安宮留了個監控,就帶著奶瓶飛到乾安宮旁邊的小院子。他打算把奶瓶給諸青鈺看看,商量如何處理那叫方姨的中年婦人。

  飛到小院子,小肥啾察覺有濃郁的地坤信息素氣味。

  小肥啾先是一驚,隨即想起這氣味是諸青鈺的。

  諸青鈺就在小院子裡面,這一次雨露期它沒溜號,它能用道具幫諸青鈺冷靜下來。

  小肥啾這般想著就往屋裡飛,恰逢一陣曖昧的聲音從屋裡傳出,嚇得它以一個極為高難度的動作往後倒退飛行。待停在樹枝上,它才後怕地用鳥翅膀拍拍自己的胸脯。

  諸青鈺的求饒聲,隱君陌的粗喘聲,夾雜著床表示它難以承受兩位愛情的嘎吱嘎吱慘叫聲。

  小肥啾:「……」

  唉,它又來晚了。

  還是回乾安宮吧。小院子這邊已無可挽回了,它這樣善良純潔的系統可不能被黃色腐蝕。

  小肥啾一邊飛,一邊默默回想偉大的名人。

  牛頓,物理學家,終生未婚。

  萊布尼茨,數學家,終生未婚。

  康德,哲學家,終生未婚。

  貝多芬,作曲家,終生未婚。

  ……

  腦子裡自動放起英雄末路的音樂。

  在噔噔得噔的音樂聲中,在昏暗的夜色里,小肥啾離開小院子,飛往純潔與希望——白白所在的屋子裡。

  *

  直至日上三竿,諸青鈺才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

  他全身都很疲憊,像被好幾十輛大貨車在身上碾過,身體又軟又疼,肉和骨都融在一起。

  睫毛顫抖,他很艱難才張開雙眼。入目是不熟悉的帳頂,餘光瞧見身旁似乎有個人。

  諸青鈺微微轉頭,最先瞧見一隻高挺的鼻子。目光緩緩往下,是緊抿的雙唇,撩人的喉結……

  諸青鈺趕忙控制自己的視線,再往下可就是某江不能描寫的地方了。

  諸青鈺收回視線,心中忐忑不安。他擔心看到對方的臉,可就算不看,他也知道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誰。

  諸青鈺平躺在床上,看著陌生的帳頂,腦子裡亂鬨鬨的。

  事情走到這一步,似乎不想承認都不可以了。

  零,又名隱君陌,天下第一狗男人。

  諸青鈺緩緩閉上雙眼,嘆息。

  平靜下來後,諸青鈺才覺得身旁的隱君陌似乎太安靜了,安靜得連呼吸都輕得難以置信。

  就像是……

  諸青鈺意識到什麼,睜眼看向一旁的隱君陌。

  這樣一看,諸青鈺才發現了什麼。隱君陌頭上是整齊的束髮。可翻雲覆雨時,他分明把對方的束髮扯了下來。

  好傢夥,居然裝睡。

  諸青鈺氣得就往隱君陌的腰肉掐。

  隱君陌只怕癢,不怕疼。但作為一個沉睡的人還是得被掐醒。

  隱君陌裝作自己剛醒一般,看到諸青鈺先是一驚,隨即落到床下,單膝跪地,「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哪怕他們關係親近,可他的確是趁著諸青鈺睡迷糊的時候爬上了龍床。

  「對,你有罪,反正你知道你有罪,但下次還敢對吧。」諸青鈺渾身酸痛,這份痛變成了怒氣,加劇想要發泄在某個罪魁禍首身上,「戲還這麼好,居然敢裝睡。」

  諸青鈺氣得拿起身旁的衣服,扔向隱君陌。

  只是那衣服沒有任何攻擊力,衣服軟趴趴落在地上,場面一時非常尷尬。

  「不敢。」隱君陌連忙道。

  「你不敢?」諸青鈺聽到之後更生氣了,「你還想把我讓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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