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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青鈺看得睜目結舌，眼角餘光卻看到滿臉尷尬的零。
那模樣難以描述，就像是從小胖金龍的行為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因為長大之後，懂事了，明白這樣的行為有多麼丟臉而感到了一陣遲來的羞恥。
諸青鈺不明白零為何會出現這樣的表情，但他忍不住替自家兒子說一句，「小金龍挺可愛的。」
「……嗯。」零更覺得尷尬了，拿起茶杯裝作要喝，擋住滿臉的不好意思。
若諸青鈺仔細看，還能看到他發紅的耳根。
他慶幸這些人都不知道金龍代表著什麼，不然他和兒子的臉可就丟大發了。
任逸羽鬧騰著小胖金龍，而睡夢中的白白舔了舔小嘴巴，仿佛在夢裡吃到了什麼美味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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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教育（小改）
白白除了更乖一些外, 其實和一般嬰兒沒什麼差別。
雖然白白更聰明，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生理想法。但是白白什麼都不懂，不知道什麼東西能吃, 什麼東西是危險的，對這個世界全然陌生，總是睜著一雙眼睛，好奇地看著世界的一切。
若白白會說話, 說的大概會是：這是什麼？這又是什麼？
諸青鈺閒下來的時候會很耐心地給白白看各種各樣的東西, 讓白白用眼看，用手去摸，接觸這個世界的美好事物。
這個辦法是零教的。
說白白有小胖金龍陪伴, 能通過教導小胖金龍的方式讓白白更快地認識和感受世界。
小胖金龍的感覺是與白白相通的, 能說成是心有靈犀，又或者是靈魂牽絆。
這感覺類似於牽絆極強的雙胞胎。靈魂不一樣，思想不一樣, 但小胖金龍在做某件事情的時候, 白白也能夠隱隱感知到其中的奧妙，從而下意識學習到新的知識。
也是有這條小胖金龍的存在, 白白才會出生就這般聰慧。
當白白還在諸青鈺的肚子裡時, 小胖金龍就已經能隔著皮膚看到這個世界, 只是當時的小胖金龍還是意識形態，無法離開白白而已。
諸青鈺忽而慶幸懷孕時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不然豈不是做什麼都要被這小胖金龍看到了。
零不知道諸青鈺思想如此活躍，若知道了一定會無奈地說, 小胖金龍也是需要休息的，而且時間非常長。大多數是看不到諸青鈺做奇怪的事情。
諸青鈺曾問過零，小胖金龍是什麼？
零也無法準確地說出個所以然, 「我們理解為伴生神獸。」
可更多的，他便不知道了。
小胖金龍就像世界上為什麼有天乾和地坤，為什麼性別有男有女，總有一些暫時無法解釋的事情。
「也有人稱金龍為神的巡撫，秩序的化身。若沒有金龍降世，乾國的祭壇就是一個象徵，不存在任何意義。」零這般說。
可有了金龍，所有人都看到金龍的強大，心中便會生出一種臣服的衝動，意識到世界上有遠遠超越自己的強大力量存在。
「這世界上真的有獸神？」諸青鈺越發迷糊了。
「我也沒見過。」零非常誠實。
諸青鈺：「……」
可轉念一想，在見到系統之前，他也不相信世界上會有超越現實的力量存在。哪怕在遇到系統之後，他也無法解釋系統的存在意義，為什麼要帶著他穿越，為什麼要發布這樣的任務。
或許，金龍也是同樣的存在罷了。
*
諸青鈺每天晚上都會抽空教白白認識新東西。
這天，諸青鈺把金元寶放到白白懷裡，耐心地道：「這是金元寶。金元寶可有用了，能夠換食物，換衣服。很多人活著就是為了金元寶忙忙碌碌，還可能做出違心的事情。」
說著，諸青鈺覺得自己說的太沉重了。現在的白白還不需要理解那麼難的事情。
白白的小手太小了，沒有力氣，連金元寶都抓不緊，只能輕輕地去摸金元寶的輪廓。
小胖金龍則是遊走在白白身旁，和白白一樣好奇地看著金元寶。
觀察了好一會兒的小胖金龍先是一驚，然後如同看到什麼驚世之物，嗖地竄到金元寶旁邊。小胖金龍用小鷹爪子抱住自己的尾巴，與旁邊的金元寶對比。
小胖金龍仿佛在說：看！這金元寶和它的尾巴是一樣顏色的。真是太巧了。
「對，金元寶就是金色。小金龍也是金色的。」諸青鈺笑著伸出手，碰了碰小胖金龍的尾巴，「小金龍的金就是金元寶的金。」
小胖金龍很喜歡諸青鈺的碰觸，甚至主動抱住諸青鈺的手指，讓諸青鈺繼續摸摸它。
只是小胖金龍還太小了，諸青鈺常常只能用一根手指去揉小胖金龍的龍腦袋。
小胖金龍腦袋上鼓起了兩個包包，是正在生長的龍角。可能是角太嫩了，被諸青鈺碰到就會敏感地躲開。可小胖金龍很喜歡諸青鈺的觸碰，明明癢得想躲，卻又一次次地飛到諸青鈺身邊，要諸青鈺摸摸它的腦袋。
諸青鈺很喜歡小胖金龍，誇讚道：「金色象徵著富貴，是有錢的顏色。小金龍的顏色很漂亮哦。你是這世界上最最最漂亮的金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