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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君赫鐵青著臉,命宮女去煎防寒的湯藥來,宋意歡還嘴硬說沒事呢,卻在他的監督下老老實實喝完藥。

  或許是藥和熱酒的作用,宋意歡身子是暖了,但也有些犯困,輕輕地挪向李君赫,趴進他懷裡,哄著他的脾氣,「莫生氣啦,下次歡歡不冒雪作玩了。」

  李君赫應她一聲嗯,她的長髮都被雪染得些許潮濕,他用絹帕擦拭著長發。

  宋意歡靠著李君赫的胸膛昏昏欲睡,殿外的雪未停,不知過了多久,她的面頰燙燙的,呼吸也變得不平穩起來。

  李君赫本是在閱書解乏,也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漸長,柔軟的面頰蹭著他的頸側,他將書放下,連忙命黎術傳御醫。

  宋意歡迷糊中被他抱上榻,額頭越來越燙,不一會兒便被李君赫叫醒過來,恍惚地用了點清粥和退燒湯。

  她想她是高燒了,能想到皇帝會有多生氣,胡鬧到著寒。

  夜裡的宋意歡體燙,盜汗不已,李君赫候在她身旁,心中擔憂,夜深他便入了榻將她圈在懷裡捂著,直到大汗退去,他的衣裳也被漢濕。

  清晨,宋意歡醒來時已然退燒,身旁的男人還在睡夢中,輕輕抬眸便瞧見他的容顏,劍眉微緊,清雋冷然,手臂將她抱得牢牢的。

  二人衣衫單薄,身子還被他捂得熱乎乎的,陛下總是暖堂堂的,宋意歡看他的睡顏片刻,藏在被褥里的柔手探入他的衣底,肌肉觸感尤為的好。

  還沒摸得幾下,這男人便睜了眼,他頓住想了想,絲毫沒在意宋意歡作亂的小手,則是撫了下她的額頭,看來是退燒了。

  宋意歡湊上去親了下他的喉結,輕輕道:「陛下昨夜辛苦了。」

  是她貪玩著寒發燒,勞煩他照顧這麼久。

  李君赫看著她不再通紅的面頰,嬌媚可人,青絲披搭著肩,小手還挺不老實的。

  他將宋意歡的身子輕托,輕輕打了下屁股,開口道:「想做什麼。」

  宋意歡的手覆上他的手臂,清瞳看著李君赫沒說話,床帳內視線微暗,他覆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首吻了下她的肩。

  被褥被往上拉了拉,她未穿有訶子,衣衫鬆散,身子嬌軟,昨夜裡可是讓他吃盡了苦頭。

  李君赫低聲道:「昨兒不聽朕的話,該如何罰你?」

  宋意歡攬著他的肩膀,衣口被拉下肩頭,肌膚雪白,這男人生得高大,在他懷裡顯得分外嬌小。

  昨日下的雪,今日也停了,因為高燒,所以一早沒有皇帝的話,無人敢入門打擾。

  金檀色幔帳輕動,宋意歡縴手攥著幔帳,被褥底下二人緊緊相抵,房內設的暖爐,炭火燃了一夜,未添新炭,尚有寒涼。

  宋意歡呼吸微促,水汪汪的眼瞧著身前的男子,薄唇燙得她心口發熱,只好紅著臉道:「......陛下莫咬我。」

  雖然咬得不疼,但齒間磨得她心尖顫動,李君赫抬首瞧她,手掌握著纖細的腰肢,隨後吻上她的朱唇。

  宋意歡迎面皆是他的氣息和溫度,在這小小的床帳內,他的親吻素來霸道,時常使得她腦子暈乎乎的。

  帳外暖炭微弱,不知過了多久,伺候貼身洗漱的宮女已來,不過皆停在臥殿外,不敢推門,隱隱約約可聽見皇后娘娘細微的哭咽聲,又嬌又媚,讓人聽了都腿軟。

  直到動靜漸小,裡頭傳了熱水。

  許久之後,宮女才入門請洗漱,裡頭二人換了身衣裳,皇帝高大的身軀立在皇后娘娘身前,繫著她的衣裳,行徑熟練自然。

  是做過許多次了,下人們也看慣了,少說也成婚五年之久,二人仍舊恩愛如初,不止羨煞旁人,還羨煞了天下所有女子。

  太上皇是如此,當今皇帝亦是如此,興許是有了太上皇這個前車之鑑,也沒人催著皇帝選秀納妃了,但是催子的多著呢。

  眾人都盼著三皇子何時到來,可偏偏這兩位主子,是毫無動靜,該防著的還是防著孕。

  宋意歡也曾問過李君赫為何,他則故作漫不經心道:「我怕你疼。」

  或許是之前生團團圓圓的時候,沒把宋意歡嚇著,卻把皇帝陛下給嚇著了。

  宮女放下洗具之後,就被皇帝給叫退,他攬著宋意歡在梳妝桌前坐下,幾年的朝朝暮暮,他時常會給她梳發畫眉,就好像一切都已習慣。

  待一切打整好,宮女再端來湯藥,在皇帝的眼神下,她乖巧地喝完,今日他休沐,大雪阻了出行,便不用早朝,倒是淨來盯著她了。

  正早膳,兩個孩子跑來看望娘親,宋意歡衣裳穿得多,這會兒是三個球了。

  圓圓最暖心,摸摸宋意歡的頭髮,心疼道:「下次再也不帶娘親去玩雪了,要好好照顧娘,要快點好起來。」

  團團還對著皇帝陛下保證,一定會看好娘親,不讓她貪玩。

  宋意歡則有種被兩個孩子出賣的感覺,說好大家一起去玩,怎麼到最後貪玩的人是她了呢。

  **

  冬日嚴寒,自上次高燒,宋意歡就得安心在寢宮裡待著,這使得她越發睏倦,懶得像只貓兒。

  半月之後,嶺南來了信,上頭寫到豫王今年仍舊不歸京,不過也帶回一個好消息,在蒼梧城的他要成婚了。

  過來兩載,他那兒總算是來了喜事,眾人皆為此高興,宋意歡笑道:「既然是忙著婚事,那今年不回京就不回,但來年定要帶著孩子來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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