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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意歡不回他話了,依偎著他又昏沉過去,忽覺太子的手中的濕帕,一點點地擦拭著她的身軀。

  李君赫輕托著宋意歡,將汗濕的單衣扔在一旁,他可不曾伺候過誰,盡用在她身上了。

  宋意歡腦子迷迷糊糊的,直到身子汗意被擦淨,被太子壓在榻上啃了唇瓣,才漸漸意識過來。

  她小手輕輕攥著他的衣襟,被吻得有些麻麻的,雙眸懵懵地跟李君赫對視,「太子殿下...」

  李君赫輕睨著她,輕輕揚唇:「認出來了?」

  宋意歡低下腦袋,顯然還有些不知所以,卻見自己赤著身子,心頭噔的一下發抖,小手推著李君赫的胸膛想要逃,只怕他要做那類事。

  奈何這男人力氣又大又重,病著的她哪斗得過他,宋意歡雙眼水汪汪的,學著兒時的模樣同他求饒,「太子哥哥......歡兒不要...」

  落在李君赫耳里,癢了他的心,壓著聲線道:「孤不動你,你莫惹火孤。」

  隨後耐著性子,尋來乾淨的衣衫給她穿上,

  宋意歡瞧著他,一點點乖巧下來,期間太子的臉,別提有多難看了。

  換好衣衫後,宋意歡鑽進錦被裡,已然分不清為何太子會在她的屋裡,如是做夢,快睡醒才行。

  李君赫坐於一旁,輕扶額角,腹下餘溫陣陣,若不是念著她,他也不會走這一趟。

  ……

  片刻後,柳薇被叫進來收拾熱水時,太子衣袍整齊,神情淡漠地坐在梨木椅上,旁邊桌面上有一杯喝過的茶水。

  床榻里的宋意歡睡得安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柳薇動作利索,很快就將水端出去了,低著首不敢聲張,主子的事僅她一人知曉。

  房間裡逐漸安靜下來,宋意歡病得無力,迷迷糊糊地又陷入睏倦中,太子入了榻,他身上有種淡淡的幽香。

  長夜漫漫,宋府寂靜無聲。

  燭火未熄,李君赫斂眸,任由宋意歡枕著他的手臂,他輕輕揉了下高挺的鼻樑,不知在想什麼。

  待到夜半寅時,宋意歡尚在安穩睡眠,他便已起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意歡:嚇人

  第9章 請柬

  翌日出了暖陽,灑在屋檐積雪上,散著淡淡的光。

  宋意歡轉醒時已是辰時,撐著身子坐起來,床幔遮掩著光線,並不顯得刺眼,她的高燒早已退去,只是頭還是些許的昏沉。

  夜裡的事彷佛像做了場夢,渾渾噩噩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身上尚有淡淡的汗味,這讓宋意歡不是很舒服,便讓柳薇備上熱水沐浴更衣,下榻時還是有幾分無力的。

  屋內一如先前的模樣,但宋意歡總覺得有人來過,柳薇向來嘴巴牢靠,關於太子的事,極少會提起亂說,興許也是怕這個人吧。

  宋意歡面朝浴桶趴著,任由柳薇攬著她的長髮清洗,熱氣騰騰而上,她問道:「太子何時走的?」

  柳薇手頓了一下,探身過來些,輕聲道:「寅時,沒想到太子殿下會來,奴婢昨兒都要嚇死了。」

  宋意歡微微抿唇,心裡得確認的實質感。

  是不知太子為何會來,真是她使得他生怒了?

  宋府的丫鬟小廝少,到了她的院子更甚,以太子的實力,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問道:「可有讓人瞧見?」

  「沒呢。」柳薇搖了搖頭。

  宋意歡微微閉眼,便不再問下去。

  對於夜裡的事,也不知是何來的膽子戳太子的臉,昨夜他眼神仿若要把她拆來吃了,這般兇惡,宋意歡想想都是後怕的。

  沐浴之後,丫鬟端來湯藥給宋意歡喝下,旁的瓷碟里盛著蜜餞果脯,色澤豐潤。

  她如此病著,在柳薇的堅持下,只能在府上歇息著,正好父親尚安,暫且可以放下心來。

  先前父親受過鞭刑,傷痕滿身的消息,只怕是太子放出來給她聽的,為的是現在這般局面麼?

  藥碗放下後,宋意歡含了顆蜜餞解去口中的苦澀。

  盛京城內白雪皚皚,冬日裡出了暖陽,天色看著不是前幾日那般陰沉了,已是年底,宋意歡只望除夕之時,能一家人團聚,與父親同過。

  牢獄裡為宋初堯診病的大夫換了個醫術穩妥的,這事是那日探望回來的路上,宋意歡同黎術輕輕提了一句,隔日便換了人。

  一連幾日過來,積雪融不少,這反而是最冷的天。宋意歡除去往怡院探望母親,便是在屋裡細讀醫書雜誌。

  自從上次在太子夜訪過,再無來過消息,正好歇著養養身子,不必左右奔走去見他。

  關於前世太子中毒之症,她一直都弄不明白,而今生他為何身子無恙,宋意歡也不敢多問,惹他心疑。

  托張管家尋了幾本古籍醫書查看,父親寫的藥方,宋意歡見過一眼,別的不提,為了他清白,她也要弄清那藥方中究竟有何不對。

  屋檐的雪融得所剩無幾,冬陽透過窗牖,照著香几上的盆景。

  宋意歡坐靠在羅漢床上,雙腿蓋著薄毯,低眸看著手中醫卷,睫毛纖彎卷長,嬌唇紅潤。

  旁的炭火微弱,柳薇去將敞著的窗牖關上,不禁念叨一句:「小姐,這天冷風大,怎又將窗牖打開了。」

  宋意歡些許抬眸,「屋裡有些悶。」

  「奴婢是怕你又著病。」柳薇走近過來,往炭盆里添了些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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