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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裡有閨女的忍不住感嘆道:“這五福晉可真是有福之人,得了貴妃娘娘的青睞以這樣的出身竟然能做得了嫡福晉,真真是有福之人吶!”也有那酸溜溜的嘀咕道:“就吳扎庫氏的家世指給五阿哥做側福晉就是燒了高香了,誰又能想到她竟然真的麻雀飛上枝頭做了鳳凰了,真是時也命也!”中肯一點兒的忍不住辯駁道:“烏什圖這傢伙雖然官職不顯,但畢竟是鑲huáng旗副都統,家世其實也算是拔尖的了,再說了以後做了五阿哥的岳丈少不得皇上會提拔他的,還愁以後不能加官進爵嗎?他的長子和二子在軍中還是很有前途的,他的三子更不用發愁了,我聽說他現在是五阿哥身邊的貼身一等侍衛,將來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有那jīng明的一聽心裡就盤算著自家閨女將來能不能和烏什圖攀上親,沒有閨女的就想著如何和烏什圖套套近乎。

  十月初六一大早曦雲就被靈樞她們從chuáng上挖了起來,在內務府派來的嬤嬤的服侍下一遍又一遍的淨身,折騰的曦雲差點崩潰,這洗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身上的皮給搓下來一層是哪個倒霉催的定的規矩?真是折騰死人不償命!好不容易那些變態嬤嬤們滿意了,點頭了不用洗了,接著就拿著細棉線來給她開臉了,疼的曦雲真想一腳踹出去,直到開過臉那些嬤嬤拿來那些胭脂水粉準備大把大把的往她臉上搽時,她忍不住出聲了:“你把那個粉放下吧,我用不著哪個!靈樞還是你來給我上妝吧!”

  本來內務府派來的嬤嬤想出聲說這不合規矩的,但是王嬤嬤的厲眼一掃,她們幾個就乖乖的放下胭脂水粉退到一邊去了,這王嬤嬤的大名她們可是如雷貫耳啊,那可是太上皇身邊最得力、最得寵、最相信的乾清宮第一女官,她們這種小魚小蝦怎麼敢在她面前撒野啊?還是老老實實的比較安全。

  靈樞巧手翻飛很快就用弘晝送來的化妝品為曦雲化了清雅的淡妝,襯得她越發清麗出塵,就連內務府的那幾個嬤嬤也不得不佩服這技巧太她們是拍馬也追不上啊!馬佳氏親自為女兒梳了個jīng巧的把子頭,戴上紅玉製成的扁方,扁方正中鑲嵌著璀璨的五彩寶石,旁邊斜cha了一支掐金絲的蝴蝶展翅的髮釵,蝴蝶翅膀處鑲滿了亮晶晶的粉鑽,又用幾個鑲鑽的小發卡點綴在旁邊,髮髻邊的流蘇是由大顆圓潤飽滿的淡紅色東珠製成。戴上了二對jīng致的紅鑽耳環和一對東珠耳環。穿上內務府送來的異常jīng致、華貴、漂亮的大紅的皇子福晉大婚時的旗裝,最後由王嬤嬤上前為曦雲戴上華貴的鑲嵌東珠的頭冠,這樣的妝扮越發襯得曦雲容顏jīng致美麗、光彩照人。

  雖然曦雲早早的就被人從被窩裡挖出來梳妝打扮,可這一套折騰下來也堪堪趕上吉時,馬佳氏qiáng忍著不舍把繡著大紅鴛鴦的蓋頭蓋在曦雲的頭上,塞到她懷裡一個蘋果和一柄玉如意,內務府的嬤嬤扶著曦雲出了房門,雲楓背著她送上花轎,全副皇子福晉的儀仗浩浩dàngdàng旁邊更是有兵士一路護從,紅頂帳輿緩緩駛入皇宮。烏什圖和馬佳氏看著漸行漸遠的花轎相顧無言,自此後女兒就是別人家的了,再也不能承歡膝下摟著他們的胳膊撒嬌了,以後再見面他們反而要向女兒女婿行禮問安口稱奴才了,越想越傷心的馬佳氏忍不住就落下了眼淚,宮裡那個泥潭豈是好相與的?也不知女兒能不能生活的幸福?讓她如何不揪心、如何不掛念呢?

  106見禮

  在弘曆弘晝成親的前幾天的大朝中胤禛下了一道震驚朝野的聖旨,他赦免了當初被康熙圈禁的大阿哥和廢太子,並封大阿哥直親王掌管即將成立的廣州海軍,廢太子,恩,二阿哥封為理密親王和怡親王一同協助胤禛總理朝政,康熙知道這件事之後在胤禛去乾清宮請安時追著他打了很久,和妃拉著舒雅坐到一邊喝茶外帶看戲,話說老爺子現在靈水喝著、靈果吃著,御劍術也已經修煉了幾年了,雖然絕不是胤禛的對手,但胤禛怎麼敢跟他還手啊?因此他除了躲著別無他法,追了半天、罵了半天、書房裡能摔得也都摔了,老爺子的氣也出了,一屁股坐在椅子怒瞪著那個不孝子。

  胤禛拼命的給和妃舒雅使眼色,還是舒雅看不過去扯扯和妃的袖子示意她去滅火,和妃輕飄飄的開口道:“怎麼不打了?怎麼不摔了?繼續啊?你這個死老頭,我兒子這樣做為了哪個你難道不知道?還不是為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去看過胤褆、胤礽,我兒子還不是心疼你想為你分憂,反正現在塵埃已定他們就是出來了也鬧騰不起來了,胤褆和胤礽被圈了這麼些年,早就看開了,他們倆也是個人才啊,làng費了多可惜啊?還是我兒子說的對,是金子就該讓他發光,胤褆向來喜歡領兵打仗正好成立的海軍需要人去管理,我看他去正是合適,胤礽是你親自教養長大的,他的本事你還會不清楚嗎?再說了憑什麼我兒子為大清江山忙的腳不沾地,他們就能輕輕鬆鬆的在家裡花天酒地、左擁右抱啊?玄燁,父子哪有隔夜仇啊?你難道就忍心他們頹廢一輩子嗎?”

  和妃的一番話徹底熄了康熙心中的怒氣,他氣呼呼的說道:“好了,好了,反正你總是向著這個臭小子,哼,偏心眼!”說完怒視胤禛呵斥道:“趕緊的滾出去,甭在這煩人了,沒有什麼少來打擾朕和你額娘恩愛,朕還想再生個貼心的小閨女呢!滾!”胤禛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以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哦?朕前幾天聽十六說了,密太妃非常思念皇阿瑪,不如朕下道旨意讓她來陪陪您,還有宜太妃和勤太妃以前可都是非常受寵的,聽老九和十七說她們可都思念成疾了,難道皇阿瑪您不去安慰安慰?還是您已經偷偷的去看過了?朕記得前天您好像偷偷的出宮了吧?”說完拉著舒雅揚長而去,留下跳腳不已的康熙慌忙追著吃醋的和妃不停的解釋。

  曦雲被頭上沉重的頭冠及珠寶首飾壓的昏昏沉沉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熬到拜過了堂送入了dòng房,喝過jiāo杯酒完成了所有的儀式送走了鬧dòng房的人後弘晝出去陪著賓客繼續拼酒去了,她坐在chuáng上喘了口氣,啃了幾塊丫鬟偷偷端進來的點心,她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王嬤嬤指揮著靈樞靈鷲等人各司其職,靈犀吩咐兩個三等粗使婆子把旁邊耳房裡面的浴桶抬滿熱水,靈越和靈雯帶著人把曦雲嫁妝分類別門放好,剩下的則全部存入庫房鎖了起來。

  靈樞和靈鷲服侍曦雲脫下繁瑣沉重的皇子福晉正裝,沐浴更衣後換了一身淺紫色軟綢的內衣,收拾好一切後方才在王嬤嬤的帶領下退了出去。曦雲看著房間裡燃燒的紅燭想起昨天晚上她額娘說的那些含含糊糊的話,和給她看的那些能羞死人的畫冊不由得緊張起來,想著想著她的眼皮就沉重起來,弘晝好不容易才從他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叔伯的手下死裡逃生,回到新房卻發現他的小新娘早已找周公下棋去了,不由得寵溺一笑自去耳房梳洗更衣,回到房間興奮的摸上chuáng放下chuáng帳,輕吻她因為熟睡越發嬌嫩的容顏。

  曦雲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覺得身上仿佛被一塊大石頭壓的喘不過氣來,而且臉上越來越癢她猛地睜開眼卻正對上弘晝戲謔的雙眼,嬌嫩的臉頰不爭氣的紅了,看到她醒了弘晝的動作越發肆無忌憚,羞得曦雲差點把他踹下新chuáng,想起出嫁前一天晚上自己額娘說的那些含含糊糊、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曦雲隱隱明白這怕就是額娘說的那什麼魚水之歡、夫妻之道吧,很快曦雲腦海中這些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只能本能的緊緊攀著弘晝健壯結實的背,任他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為所yù為,一陣尖銳的刺痛過後的歡愉耗盡了她的全部jīng力,以至於最後她非常沒有骨氣的昏倒在弘晝的懷裡。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曦雲好夢正酣卻被弘晝輕輕的搖醒了,她非常不滿的睜開眼正準備發火,卻不防入眼的竟然是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弘晝,她的俏臉頓時爆紅仿若鴕鳥一般把自己的頭緊緊埋入錦被中,結結巴巴的控訴道:“你、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啊?你都不知道先穿上衣服嗎?”曦雲可愛的表qíng取悅了弘晝,他一把摟住自己的小妻子哈哈大笑,氣的曦雲緊緊閉著眼睛伸出手擰了他一下,越發逗樂了弘晝,他抓住曦雲掙扎的雙手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錦被,打趣道:“雲兒,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坦誠相待也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qíng吧?再說昨夜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不光爺是光溜溜的你不也是一樣嗎?”

  曦雲一聽他的話急了忙睜開眼睛低頭看了看自己,哀嘆一聲嗔了他一眼:“都怪你,都是你把我的衣服都脫光了才害得我出醜!快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啦!”弘晝摟過她低笑在她耳邊又說了幾句,曦雲羞紅著臉捶了他一記,弘晝笑著朗聲喚道:“靈樞,吩咐人準備熱水再去給爺和福晉拿一套新寢衣過來。”靈樞低低的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就捧著兩套寢衣走到chuáng邊,垂著頭低聲回稟道:“爺,福晉,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弘晝從帳子裡伸出手接過寢衣揮揮手讓她先退出去候著。

  自己則一把抱起曦雲繞過屏風進入耳房,沐浴時自是免不了耳鬢廝磨占便宜,等到兩人清理gān淨曦雲徹底軟在弘晝懷裡嬌喘不已,弘晝怕佳人發飆摸摸鼻子非常認命的抱著曦雲回到了chuáng上,拿著gān棉布毛巾把兩人身上的水珠擦拭gān淨,並體貼的服侍曦雲換上柔軟的寢衣。這才拍拍手喚人進來服侍兩人更衣梳妝。靈樞帶著靈鷲幾人端著熱水、毛巾等洗漱用具,服侍兩人淨面、刷牙、漱口。

  梳洗過後服侍弘晝換上一身寶石藍皇子吉服,曦雲則換上一件正紅色蝴蝶穿花如意襟的旗裝,旗裝的衣襟領子袖口都用紅色的貂毛點綴,盤扣也都是用打磨的jīng致光滑的紅寶石製成。靈鷲巧手翻飛很快就為她梳了一個jīng巧的把子頭,並用一個紅玉鑲嵌著鑽石的扁方牢牢固定住,戴上了那套弘晝送給曦雲的紫水晶製成的頭面,髮髻邊綴著飽滿圓潤的大顆東珠攢成的流蘇,耳上戴著兩對鑽石耳環和一對米粒大的珍珠攢成的耳環。

  弘晝從梳妝檯得抽屜里拿出兩個jīng致的小盒子,打開第一個後放到曦雲的面前,拿起盒子裡面紫翡翠鑲嵌粉色鑽石的女戒戴著曦雲的手上笑著說道:“這是額娘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額娘說了鑽石代表著忠貞不渝的愛qíng,她祝福我們能執子之手、與之攜老,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恩恩愛愛、不離不棄,雲兒這輩子都不准把這枚戒指取下來,可以嗎?”曦雲含著淚水鄭重的點點頭,弘晝伸出自己的手示意她給自己帶上那枚同樣紫翡翠鑲嵌米粒鑽石的扳指,曦雲堪稱虔誠的輕輕拿起那枚扳指戴到了弘晝手上。

  弘晝打開另外一個盒子拿出一串jīng致奢華的金項鍊,最吸引人的是金項鍊的吊墜是一塊心形的紅寶石,弘晝笑著親自戴到了曦雲的脖子上,低笑道:“這是我送給你的,喜歡嗎?”曦雲眨了眨眼睛很開心的點點頭,王嬤嬤拿來一雙前端鑲嵌著粉色珍珠的花盆底,弘晝制止了yù上前服侍的丫鬟,親自動手服侍曦雲換上花盆底,曦雲扶著弘晝起身拿起chuáng上的腰帶俯□子服侍他系上腰帶,並從chuáng邊的箱子裡拿出一個繡著鴛鴦的jīng致荷包,紅著臉低聲開口道:“這個荷包是我親自繡的,繡工有些粗糙你若是不嫌我幫你帶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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