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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煜撇撇嘴:「鬼還怕痛?」
「誰規定鬼不能怕痛。」
「那……不知者無罪。」夏煜不自在地道:「我跟你道歉。」
「道歉就完了?」
夏煜頓時警惕道:「不然你還想怎樣?」
「你說我想怎樣?」徐梵眼神直白赤裸地盯著夏煜,像是用眼神扒光了夏煜衣服:「你再讓我忍下去,總有一天吃虧的還是你。」
眼看徐梵雙眼湧起瘋狂的情慾,夏煜連試圖阻止道:「你還沒回答我!」
徐梵低頭吻夏煜的唇,吻到他像要窒息。
「不知道。」徐梵百忙之中抽空說了句:「我只是覺得那梵印很熟悉。而且你,我看不透你。」
他看不透夏煜的靈魂。
夏煜表情難掩失望,他還以為徐梵能解答他的謎題。
「我說這些是讓你小心。」徐梵道:「你這塊唐僧肉,現在是鬼都想過來咬一口。」
夏煜掙扎不讓徐梵得逞:「你,你別……」他腦袋一片空白,緊急之下突然靈光一現說道:「我明晚去醫院!我看見目擊證人了,只要找到她,就能找到殺你的兇手!」
夏煜說完這話,原先還恨不得把夏煜拆吃入腹的徐梵突然停下了動作。他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夏煜,像是憤怒,又像是被說動。
「是真的!」夏煜想著保全屁股,壓根顧不得那麼多:「就明晚,我保證,這次必然能找到兇手。」
徐梵緊緊壓著夏煜。
他目光上移,注視著夏煜漆黑真誠的瞳眸,在其眼底看到驚恐畏懼以及認真直率。
半晌,徐梵還是扒光了夏煜。
夏煜緊閉著眼,像是清楚難逃此劫,臉色泛白地擺出一副捨身取義的表情。
徐梵看都沒看夏煜,微涼的手指撫摸著夏煜光滑柔軟的肌膚。
接著突然低頭,一口狠狠咬在了夏煜大腿上。
他咬的極狠,夏煜懷疑都要出血了,尖銳的疼痛剎那衝擊著腦神經。
夏煜直接彈了起來,嗚咽著怒罵道:「徐梵我操你大爺!不就掐了你一下,至於這麼狠嗎!」
疼痛讓夏煜眼眶裡本能蓄積起淚水,像將要決堤的汪洋,翻滾涌動,憤慨激昂。
第20章
夜色濃密而粘稠,周遭空氣燥熱讓人難安。
風掀動著窗簾,窗外萬物靜寂無聲。夏煜側身蜷縮著,緊皺著眉,唇齒間泄出低低的疼痛難捱的輕吟。徐梵攬著夏煜腰,闔眼像是睡著了。腰間的手像鐵鉗束縛著夏煜,讓夏煜只能乖乖貼著徐梵,被其像宣告主權般緊擁著。
夏煜緊急喊出的那番話,使徐梵善心大發地放過了他,沒非要強迫夏煜做那事。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脫,夏煜大腿被徐梵狠咬了下。徐梵齒尖陷進夏煜溫熱柔軟的大腿肉里,咬的狠極了。他咬完抬頭看夏煜的時候,唇邊還沾著夏煜的血液。
夏煜痛的全身發抖,雙眼泛紅幾欲噴火,指著徐梵含淚怒道:「你乾脆咬死我算了!」
「那我怎麼捨得。」徐梵緩緩擦掉唇邊血液,接著舔舔指腹:「真甜。」又低喃道:「難怪都這麼不要命。」
徐梵品嘗血液的那副沉迷的表情讓夏煜很是迷惘,便猶豫著沾了些血液舔了舔。頓時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直逼大腦,讓夏煜險些沒噁心到吐出來。
「哪甜了!」夏煜腿受了傷,繃直著腿不敢亂動,怒叱徐梵:「你咬我幹嘛?」
徐梵理直氣壯道:「你不讓我操。」
「那你去操別人啊!」
「我不操別人。」徐梵將夏煜受傷的腿抬起來:「就操你。」
夏煜要氣哭了:「我操你大爺!」
「要讓舅舅聽到這話,非一槍崩了你。」
夏煜擰著眉,痛得不願再跟徐梵說話。
徐梵撫摸著夏煜腿上讓他咬出的明顯牙印,低頭若有所思地說:「這痕跡應該能一直留下來吧。」
夏煜登時忍著痛踹了徐梵一腳:「變態!」
徐梵敏捷避開,沒讓夏煜踹中,接著抓住夏煜腳趾,托著那漂亮的腳掌問道:「我是變態,你是什麼?變態的媳婦兒?」
「……」夏煜怒瞪著徐梵,喘著粗氣,氣到冒煙。
徐梵見好就收,雖然沒操到夏煜讓他不悅,但要了些好處,便不再跟夏煜斤斤計較了。
徐梵找了醫藥箱給夏煜上藥,上完藥便摟著夏煜睡覺。
夏煜緊貼著徐梵微涼的胸膛,大腿還是痛的,望著窗外沉沉夜色只覺得欲哭無淚。
次日晚,夏煜履行約定前往醫院。他下了班便坐車出發,結果仍到當晚八點多才到。
夜幕降臨,遼闊天際點綴著稀疏的星辰。
醫院附近的小鎮基本關了門,亮起的燈照亮長街。路面整潔乾淨,蔥蔥鬱郁的大樹使街道越發陰涼。
醫院近在咫尺。大熱天的,夏煜手心卻出了層薄汗。
他拿著手電筒,背著雙肩包,稍微頓了頓緩了口氣,接著心情沉重地邁進醫院的地界。
醫院這次看著沒有半點反常,外牆覆蓋著灰塵,裡面黑漆漆的沒有亮光。許久沒人踏進這裡,醫院地面長著很多雜草。夏煜緊握著手電筒,腦海的弦緊繃著,忍耐著巨大的恐懼逼近醫院裡面。
進醫院大廳前,夏煜突然停下來低聲喊了徐梵。
徐梵悄無聲息地現身,表情冷漠,眼神卻是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