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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陸伯桓這個狼子野心的狗東西根本就不記得那半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剿匪什麼趙拓的,他都沒有印象,不然也不會坐在這兒守著自己等答案,問題是,秦元熙知道他什麼都不記得了,陸伯桓應該也知道他知道,就在這種按理說應該是秦元熙占優勢的情況下,陸王爺都能把主動權掌握到自己手中。

  真不愧是大男主,不服氣都不行。

  「陛下剿匪有功,《子經》就先不抄了,就此次出宮剿匪作一篇文章,明日交給我。」陸伯桓說完又看了秦元熙一眼:「另外,陛下如今日漸沉穩,藏書閣里的收著兵法大家的名作也差不多是時候看看了,一併從明日開始講起吧。」

  「等、等等,王爺說的名作是兵法?」秦元熙有點不太懂這位陸王爺到底是什麼意思,揪著錦被感覺後背一層冷汗:「朕、就不看兵法了吧,攝政王文武雙全,定然能護大秦千秋萬代,有攝政王在,這兵書兵法朕就沒必要看了吧。」

  陸伯桓只給了他一個眼神,秦元熙還沒有看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攝政王大人直接就走了,留給他一個高傲的背影,秦元熙盯著那熟悉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眼眶有點酸,正要去揉鼻子。

  忽然就想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媽的,怪不得讓我看兵法,兵符在我這兒呢!」

  秦元熙整個懵掉了。

  趙拓把兵符就不說什麼了,畢竟走的是忠犬大將軍的人設,願意向他這個陛下盡忠,表表忠心什麼的都是情有可原的,但是現在,趙拓把狼子野心陸王爺的兵符轉手送給了他,怪不得陸伯桓的臉那麼臭,擱誰丟了兵符臉不臭?

  想明白以後,秦元熙就摟著被子笑倒在了床上,這叫什麼事兒呀,恐怕這會兒陸王爺比他還要鬱悶一百倍一千倍都不止,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兵符,稀里糊塗就跑到了皇帝的手裡,自己給自己削權可還行?

  笑著笑著,秦元熙就笑不出來了。

  陸王爺那麼狗,誰知道他能為了兵符做出什麼事情來?再一想,以後的日子豈不是更難過?秦元熙的臉瞬間就垮了,埋在被子裡不願意出來,這叫什麼事兒呀,兵符現在還給他行嗎?

  什麼狗屁的定情信物,老子不要了。

  第14章

  攝政王府,書房。

  陸伯桓捏著鼻樑臉色不悅,今日早朝上,皇上說暈倒就暈倒,陸伯桓原本就搞不清楚的狀況現在更是複雜,尤其是今天,皇上醒來以後對他的態度就很奇怪,尤其是看他的眼神,一種讓陸伯桓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感覺,總給人一種殷切盼望的感覺,想要再細看時,又什麼都沒有。

  而且陸伯桓還感覺到皇上好像沒那麼怕他了。

  雖然還是有點怕,但明顯跟以前的怕不一樣,不再是一邊畏畏縮縮一邊防備,他的眼神看上去乾淨純粹了許多,就像、陸伯桓說不上來,如果一定要比喻的話,有點像大漠裡的小狐狸,透著一點機靈,又帶著三分的純良,那一雙眼睛,根本就不像是深宮裡面能養出來的。

  發生了什麼事?

  陸伯桓平時跟皇帝的接觸說多不多,要說了解也有那麼一點了解,可今天見到的皇上,跟陸伯桓認識的皇上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一想到這裡,眉心擰得更緊了一些。

  陸伯桓沒有再繼續往下分析,他自己的情況都說不清楚,拳頭握緊,臉上覆了一層的冰霜。

  「王爺,藥來了。」

  書房的門照例被人敲了三聲之後,才推門進來一文弱的男子,端著藥碗,小心地打量著陸伯桓的臉色,然後鬆了一口氣:「王爺喝藥。」

  陸伯桓嘴角一抹諷刺的冷笑:「沒用的藥,不喝也罷。」

  言少寧臉上有點尷尬,揉了揉鼻子,把藥小心翼翼放到陸伯桓的書桌前:「師父臨終前留下來的藥,王爺一直喝著的,還是有用的。」

  「有用?」陸伯桓掃了言少寧一眼,哼了一聲:「既然有用,那你告訴本王,本王這半個月去了哪兒,做了什麼?」

  「這、王爺不是帶陛下剿匪去了。」言少寧自知理虧,忙說道:「朝中都知道,王爺可安心。」

  「安心?」陸伯桓背著手,語氣越發陰冷:「本王的兵符跟隨身玉佩,統統不見了,這就是你說的安心?」

  言少寧聞言,一臉的驚訝:「怎麼可能?便是趙將軍也該知道兵符跟玉佩的重要,怎麼可能會丟,他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而且這種事情,從來也沒有過呀,王爺是不是、」

  言少寧忽然說不下去了,看著面前陸王爺的表情,然後慢慢握緊了拳頭:「王爺再給我一段時間,我保證、保證治好王爺的病症,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

  「罷了。」陸伯桓擺擺手:「本就是不治之症,連修和大師都治不好,本王又何必難為你。」

  言少寧聞言更是滿嘴的苦澀:「師父他若能多活兩年,王爺的病定能藥到病除,師父臨終前已經研究出一些成果了,可惜愚鈍,未能領悟。」

  陸伯桓嘆了一口氣:「或許用不了多長時間,本王怕是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言少寧還想再說什麼,可看著陸伯桓他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王爺的病情確實越來越不受控制了,那位出來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越來越長,之前他出來的時候王爺還有模糊的記憶,可現在,竟然連丟了兵符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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