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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起夢境,閻忱癟了癟嘴,忽然張口在林漳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林漳吃痛,皺起眉頭,倒是沒推開他。

  閻忱自己卻捨不得了,他像只小狗崽一樣舔了舔牙印,聲音沉悶,帶著鼻音:「你怎麼對齊褚州笑得那麼燦爛?」

  「不行,你不准對他笑!」閻忱抬手捧住林漳的臉,他感覺自己這會兒仿若一個檸檬精。

  「我早就和他說清楚了,也沒再見過他,聯繫方式我都刪乾淨了。」像是怕他不相信,林漳把自己的手機通訊錄翻給閻忱看。

  「我相信你,你不用這樣。」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眼睛可一直黏在手機屏幕上挪不開。

  林漳忍俊不禁,和閻忱解釋道:「那天是巧合,偶然在咖啡廳碰上,這麼多年不見,就坐下來聊了幾句。」

  閻忱嘟噥道:「和他久別重逢就那麼讓你開心嗎?笑得可好看了,難怪那小子上趕著當小三。」

  林漳輕輕他彈了一下閻忱的額頭說:「我不知道我當時有沒有笑得很開心,如果真的笑了,那應該是因為當時我們倆在聊你。」

  「聊我?」閻忱的腦子有點跟不上,他還在吃醋呢,怎麼突然來了個大轉彎?

  「嗯。」林漳牽著他的手回臥室。

  「我們倆總共也沒說幾句話,大概聊了十分鐘左右,我就離開了。」林漳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齊褚州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耀眼奪目的林漳,「你和閻忱還在一起嗎?」

  林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無名指上一枚婚戒閃著光,「嗯,我們結婚了。」

  齊褚州的眼睛被那枚戒指刺得生疼,又讓他尷尬得手足無措,「是嗎?恭喜。」

  他之前在國外時隱隱從朋友那邊聽說過林漳和閻忱結婚的事情,但他不確定,也不想確定,現在被林漳親口告知後,齊褚州忽然意識到,自己對林漳余情未了。

  他不想讓自己難堪,擠出一個得體的笑容說:「你們結婚多久了?看來我還欠你們一分禮金。」

  「六年了。」林漳摩挲著自己的戒指,唇角微揚,「禮金就不必了。」

  「你結婚了嗎?」

  「沒有,我單身。」齊褚州的眼底浮起一絲期望,可他終歸是失望了,林漳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平淡地說:「會找到的,你還年輕。」

  「那可不一定,也不是誰都像你和閻忱那樣,認識的早,還能順利走到結婚。」齊褚州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只覺苦得要命。

  「我還記得情人節,別人送一捧花,他給你送一車花,害得好多對情侶當場分手。」說起這些事,齊褚州意外地歷歷在目。

  當時他只覺得閻忱是花花公子做派,浮誇又招搖,林漳肯定不會喜歡,出乎他意料的是林漳不僅喜歡,還親了閻忱一下,這件事在學校論壇飄紅掛了半個多月。

  林漳順著他的話,回憶起來,這麼細小的事情,他早就忘記了,聽齊褚州這麼一提,記憶翻湧上心頭,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甜蜜,就是這天晚上,他和閻忱初嘗雨露。

  齊褚州只是說了一件普通的事情,卻見到林漳眉目舒朗,唇角噙起一抹笑意,眼瞳中躍動著熠熠生輝的光芒,令人心旌搖曳,呼吸停滯。

  「所以你是想起了你和閻老狗的第一次,才笑得那麼開心?」閻忱心頭驟然輕鬆的同時又生出一陣憋悶。

  他安慰自己,算了,吃自己的醋總比吃外面野男人的醋好。

  「都是你好嗎。」林漳可不想剛把閻忱從一個醋桶里哄出來,下一秒就進了另一個醋桶。

  「不是我,不是我,我還是處-男呢!」閻忱堅決不承認。

  「賴皮。」林漳捏了捏他的臉。

  閻忱趁機偷親他一口,眉開眼笑,林炎果然是胡說八道的,他哥明明愛他愛得不行。

  「沒有什麼白月光,我和齊褚州就是普通同學,念書時因為志趣相投,成為了朋友,可能是我比較遲鈍,給了他和林炎一些錯誤的訊息,讓他們誤會了。」林漳對於朋友的相處認知,基本來源於閻忱。

  閻忱人緣好,朋友多,經常邀請朋友上家裡玩,打遊戲或者打球,也經常上朋友家去。

  他和齊褚州因為經常討論學習上的事情,關係越來越好,所以在齊褚州知道他有一個弟弟,周末要去探望弟弟時,齊褚州說他也想去,林漳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後來林炎和齊褚州相處融洽,總是愛問他小齊哥怎麼沒來,林漳也不覺得齊褚州經常跟他過來探望林炎有什麼不對勁。

  他和齊褚州之間完全沒有曖-昧,連勾肩搭背都沒有過,現在想來不僅是因為他不喜歡和人靠得太近,還可能是齊褚州故意避開了,所以當齊褚州和他告白時,林漳是迷茫且震驚的。

  他完全想不通林炎是怎麼誤會齊褚州是他的白月光心上人,單純靠臆想嗎?

  林漳轉過身和閻忱面對面,認真地凝視著他說:「閻忱,你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唯一,沒有別人。」

  除了閻忱,還有誰能夠叩開他的心門呢?

  林漳想不到。

  閻忱對他來說就是獨一無二,最特別的存在。

  「哥!」閻忱一陣哽咽,猛地抱住林漳,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又在抱緊林漳的剎那墜落。

  「我也是,我最愛你了,沒有人可以把我們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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