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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浮台上的大佬們來說,只有自家弟子和最後的八強進階賽往後才有些看頭。

  內門大比中金丹期比試是壓軸,所以廖長清目前還清閒,就圍著準備上台的珊瑚叮囑這個叮囑那個。

  珊瑚早就已經習慣廖長清嘮叨和緊迫盯人,仿佛一眨眼她就會不見一樣,乖乖張著嘴讓廖長清投喂,然後聽著廖長清給她分析她接下來的對手。

  「那你的對手呢?」珊瑚捧著一個金絲魚餅咬得啦擦啦擦,等廖長清說完才開口問。

  「金丹期的比賽還早,我等會兒再看,我跟師娘學了貝殼糖你嘗嘗。」所謂的貝殼糖就是用糯米製成半透明的貝殼樣式的點心,因為外面裹了一層凝固的糖漿,才被叫做糖。

  貝殼糖外面是硬殼糖漿,有點糖葫蘆外殼的意思,裡面則放著這個爽口的水果餡料,珊瑚對喜歡薄荷味的餡料,真是不論吃多少都不會膩。

  珊瑚正好將最後一口魚餅塞進嘴裡,要去接貝殼糖就聽到身後傳來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這位道友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大比在即居然還在和女修卿卿我我。」

  廖長清立刻拿出水囊給珊瑚灌下去,然後又拍了幾下背才讓小姑娘把卡在喉嚨的魚餅咽下去。

  然後兩人才看向來人,那是一群大概七八個人,有男有女,其中一個男子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高人一籌,看珊瑚的眼神也更為火熱一點。

  但珊瑚只眨巴了一下眼睛,轉頭問廖長清:「我不認識,你認識?」話落對面好幾個人臉色都變了,特別是被簇擁在中間的男子。

  廖長清抬手用拳頭掩住唇咳了一聲,清了清喉嚨才若無其事的搖頭:「我也不認識。」

  當然是不可能的,畢竟他的目光一直在珊瑚身上,周圍要是出現了覬覦的眼神,他必定第一個察覺到,但有時候你想爭風吃醋也要正主察覺到別人才行。

  有了珊瑚這樣一個自帶防護陣的未婚妻,不得不說廖長清真的省心很多。

  同時也慶幸早早把人定下來,不然要是當初稍稍迂迴一點,可能就沒他什麼事了。

  「這位道友,我們與諸位並不熟識,是不是勝券在握也不適宜和諸位討論。」廖長清也不管對方什麼反應,轉頭微笑牽著珊瑚就往前走,「我們先去你的擂台。」

  「哦……好啊。」珊瑚早已習慣被廖長清牽來牽去,銀色長髮在身後微微搖晃,遠比普通女子妖嬈的身材勾人心火,帶著妖異的精緻面容本應該無比魅惑但是卻偏偏有一雙乾淨的雙眼,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又純又欲。

  廖長清和珊瑚都長得好,一進萬劍山莊就引起了不少注意,但是人家一來就住到了老祖那裡,所以一般弟子根本見不到這兩個,只有隔幾日的門派大課才可能看見他們。

  一開始珊瑚的美貌就在低修為的劍修中引起了不小的反應,甚至連高修為的劍修都有矚目的,但奈何人家姑娘一點不解風情,再加上邊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臭小子看著,所以大家看得多,行動的少。

  一直到最近兩年臭小子長大了些,大家才覺出不對勁兒。

  原本以為是姐弟,弟弟看著姐姐警惕外面想騙姐姐的臭男人很正常,還有不少人一開始跑去討好弟弟的,只是弟弟一直油鹽不進才放棄。

  誰知道原來人家哪裡是看姐姐,人家分明是看媳婦兒。

  想想那些討好廖長清想要接近的珊瑚的男修,挖牆腳挖到正主面前也是醉了。

  於是看珊瑚的人少了,看廖長清不順眼的多了,打著切磋名義挑釁的也不少,但廖長清很少露面,所以真正接到的挑釁並不多,但無一例外都是碾壓。

  時間一長就消停了,像這種當面挑釁的人,廖長清真的是很少碰到了,之後一查,很巧就是他第一場的對手,是一個外出歷練七八年,最近才回來的弟子,修為和他一樣金丹大圓滿。

  內門弟子大比中金丹大圓滿已經是修為天花板了,怪不得那一身驕矜的氣息都快要溢出來了。

  據說出去歷練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剛剛築基大圓滿,也不知道這八年遇到了什麼奇遇,修為坐火箭一樣升上來。

  廖長清並沒有將對方放在心上,同樣修為的修士他並不懼怕任何人,有什麼手底下見真章,場外的衝突都是對人生的浪費。

  不過廖長清沒有放在心上,遠在浮台上的雷卿卻關注到了,按下眉心有些蠢蠢欲動的幽冥珠,看著被圍在人群中的男修士,眼神有些疑惑。

  「怎麼了?」白熙澤和青芒老祖交流完轉頭就見雷卿臉色有些奇怪,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才開口詢問。

  「嗯……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雷卿感覺到數道神識在不遠處停留,知道她和白熙澤對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或者說她和白熙澤本身就是別人關注的目標,再看底下那個修士身上萬劍山莊的門派制服,猶豫了一下笑了笑咽下了想說的話道,「不是什麼大事。」

  「……嗯。」白熙澤多熟悉雷卿啊,一看就知道她必定是有事,只是不方便說,隔著面具看了一眼四周應了一聲也不再開口詢問,等到之後私下裡再問。

  而被雷卿著重關注的男修還什麼都不知道,有那麼一瞬間他的雙眼變得分外黝黑,看著廖長清和珊瑚的背影有一種異樣的狂熱。

  「杜師兄,那姓廖的實在可恨,師兄到時候可要好好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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