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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寧】：你去年也當陪玩，興趣是當陪玩？
【許茂陽】：當然不是，我的興趣是他們追著我要加時的快樂啊。
程川寧直接關掉他的聊天框，翻過手機直接聽課。課間老師還抽人回答了幾個問題。
直到快下課的時候，老師點評了一下上次交的作業。
「雖然我布置的課後作業，有幾個人認真做了？你們以為你們上的是什麼大學？」老師被作業氣到上頭，他抖了抖手裡的作業，翻了好幾遍，忍不住說道：「百分之九十九的都在敷衍我，是我平時不點名你們都沒有危機感？」
「就只有程川寧，封嚴里、莫天文這幾個同學認真研究了作業，寫得還可以……」
……
老師在上面教訓完，乾脆讓他們趁著有時間找資料。等他轉身出去，教室就竊竊私語。
後面突然有個人小聲的「嘔」一聲。
另外個人用白話小聲問他幹嘛。
對方回答也是白話：「當然是嘔某人啊，也就老師被他矇騙，但凡上個網的就知道他的腌臢事。」
【對方回答也是白話，「當然是……嗯……好學生啊，你看我給你發的群聊天記錄啊。」】
【後面隱約傳來一個人不可置信的聲音：「不會吧。」
「你不信？」
「……感覺有點假。」
「你這句話堅定嗎？你要是真信他就不會這麼說了。」】
程川寧低頭翻出手機，剛想翻學校貼吧有什麼。
【趙研之】：你看下這個。
他一愣，就是後面那個女生的聲音。
程川寧點開下面一大片轉發的聊天記錄，應該是一個社團的會員群。
【二年級曹秀：上面發照片問誰的那個，照片是程川寧，我校校草，長得是真的絕！】
【一年級周天文：哈哈哈哈我發現了，他們拿照片問是這個男的是誰，十有八九都是程川寧學長。是真的帥，好像還是個網紅。】
【編輯部部長：怎麼你們女生都這麼喜歡網紅，這種當主播的網紅有幾個好東西啊，也就在學校裝裝樣子。】
【二年級司希以：這麼說不太好吧。】
【編輯部部長：跟部長說話不會先喊一聲部長嗎？什麼態度，還沒換屆就這麼沒禮貌？我是以老人的身份跟你們說的。】
【編輯部部長：你們進來得遲不知道，當初我來學校的時候，程川寧也才大二，那時候他可沒操這麼多網紅人設。】
【一年級周天文：部長，還是不要在群里講這種了吧。】
【編輯部部長：我這是怕你們只看臉，男人不能只看臉，得看能力。程川寧之前舍友親口說的，他之前不露臉哪裡來那麼多粉絲。結果後面露手又露臉，粉絲才漲的。昨天人家就直播一下，就有土豪砸了七八萬軟妹幣，你們不會真的以為直播玩玩遊戲就有有人錢瞎砸錢了吧。】
【口語部副部長：這是大群，別再大群亂說話。而且挺多人靠直播生存的，不是所有直播都像你說的那樣。】
【編輯部部長：你們這是被小白臉給騙了，頭髮長見識短，女人就是無知！都有人給我發視頻了，不信你們自己去看他的直播啊，給程川寧砸錢的土豪有一個就是之前上課來找他的那個。你但凡你們女人沒這麼看臉，知道找個老實點的男朋友，就不會被騙了。】
聊天記錄這裡雖然是有幾個人反駁，但是這麼大一個群，沒說話的有幾個人看到了，又有幾個人信又有幾個人不信，是真的不好說。
更何況只要說得人多了，自然就會有人信，甚至還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
程川寧沒怎麼加社團，倒是沒想到還有人要在社團大群裡面說他的閒話。
【三寧】：沒有的事，謝謝你信我。
【趙研之】：同班同學，我感覺你不像他的那種人。
【趙研之】：……咳咳，其實我看你直播。雖然我A小破游好久了，但是還是偶爾會看直播。你能得到土豪打賞是你的能力，有些人看到你賺錢就酸了。
程川寧忍不住笑了一下，
【三寧】：那等你回歸遊戲，我帶你上段。
【趙研之】：艹！真的假的！！！我今晚就回去下遊戲！！！
程川寧側頭問旁邊的人：「兄弟，你有進英語協會的會員群嗎？」
英語協會幾乎作為新生必進的社團，也就只有程川寧當年沒進。隔壁果然找了個群號發給他。
程川寧填了申請，就等通過，果然下一秒就被拒了。
拒絕他的那個管理員頭像和編輯部部長一樣，拒絕理由是讓他寫好一百字申請書交到英語協會，再交會費。
程川寧樂了，換了個小號申請，秒過。
巧的是他剛進來，群里第一條消息就是這個部長發的。
【編輯部部長】：女的不要這麼拜金看臉，拜金看臉都沒有好下場。
【一年級馮曉然】：部長，是不是有一點太絕對啦。
【口語部副部長】：不討論這些事了，討論下這周的活動吧。
【編輯部部長】：絕對？你們還沒吃夠程川寧的教訓。
【戚謹明】：什麼教訓？
群里所有人仿佛被掐住了喉嚨。
過了兩分鐘，
【會長大人】：又是哪個傻逼亂備註，沒看見公告上面寫了備註格式嗎？踢他出群。
【許茂陽】：當然不是，我的興趣是他們追著我要加時的快樂啊。
程川寧直接關掉他的聊天框，翻過手機直接聽課。課間老師還抽人回答了幾個問題。
直到快下課的時候，老師點評了一下上次交的作業。
「雖然我布置的課後作業，有幾個人認真做了？你們以為你們上的是什麼大學？」老師被作業氣到上頭，他抖了抖手裡的作業，翻了好幾遍，忍不住說道：「百分之九十九的都在敷衍我，是我平時不點名你們都沒有危機感？」
「就只有程川寧，封嚴里、莫天文這幾個同學認真研究了作業，寫得還可以……」
……
老師在上面教訓完，乾脆讓他們趁著有時間找資料。等他轉身出去，教室就竊竊私語。
後面突然有個人小聲的「嘔」一聲。
另外個人用白話小聲問他幹嘛。
對方回答也是白話：「當然是嘔某人啊，也就老師被他矇騙，但凡上個網的就知道他的腌臢事。」
【對方回答也是白話，「當然是……嗯……好學生啊，你看我給你發的群聊天記錄啊。」】
【後面隱約傳來一個人不可置信的聲音：「不會吧。」
「你不信？」
「……感覺有點假。」
「你這句話堅定嗎？你要是真信他就不會這麼說了。」】
程川寧低頭翻出手機，剛想翻學校貼吧有什麼。
【趙研之】：你看下這個。
他一愣，就是後面那個女生的聲音。
程川寧點開下面一大片轉發的聊天記錄，應該是一個社團的會員群。
【二年級曹秀：上面發照片問誰的那個，照片是程川寧，我校校草，長得是真的絕！】
【一年級周天文：哈哈哈哈我發現了，他們拿照片問是這個男的是誰，十有八九都是程川寧學長。是真的帥，好像還是個網紅。】
【編輯部部長：怎麼你們女生都這麼喜歡網紅，這種當主播的網紅有幾個好東西啊，也就在學校裝裝樣子。】
【二年級司希以：這麼說不太好吧。】
【編輯部部長：跟部長說話不會先喊一聲部長嗎？什麼態度，還沒換屆就這麼沒禮貌？我是以老人的身份跟你們說的。】
【編輯部部長：你們進來得遲不知道，當初我來學校的時候，程川寧也才大二，那時候他可沒操這麼多網紅人設。】
【一年級周天文：部長，還是不要在群里講這種了吧。】
【編輯部部長：我這是怕你們只看臉，男人不能只看臉，得看能力。程川寧之前舍友親口說的，他之前不露臉哪裡來那麼多粉絲。結果後面露手又露臉，粉絲才漲的。昨天人家就直播一下，就有土豪砸了七八萬軟妹幣，你們不會真的以為直播玩玩遊戲就有有人錢瞎砸錢了吧。】
【口語部副部長：這是大群，別再大群亂說話。而且挺多人靠直播生存的，不是所有直播都像你說的那樣。】
【編輯部部長：你們這是被小白臉給騙了，頭髮長見識短，女人就是無知！都有人給我發視頻了，不信你們自己去看他的直播啊，給程川寧砸錢的土豪有一個就是之前上課來找他的那個。你但凡你們女人沒這麼看臉，知道找個老實點的男朋友，就不會被騙了。】
聊天記錄這裡雖然是有幾個人反駁，但是這麼大一個群，沒說話的有幾個人看到了，又有幾個人信又有幾個人不信，是真的不好說。
更何況只要說得人多了，自然就會有人信，甚至還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
程川寧沒怎麼加社團，倒是沒想到還有人要在社團大群裡面說他的閒話。
【三寧】：沒有的事，謝謝你信我。
【趙研之】：同班同學，我感覺你不像他的那種人。
【趙研之】：……咳咳，其實我看你直播。雖然我A小破游好久了，但是還是偶爾會看直播。你能得到土豪打賞是你的能力，有些人看到你賺錢就酸了。
程川寧忍不住笑了一下，
【三寧】：那等你回歸遊戲，我帶你上段。
【趙研之】：艹！真的假的！！！我今晚就回去下遊戲！！！
程川寧側頭問旁邊的人：「兄弟，你有進英語協會的會員群嗎？」
英語協會幾乎作為新生必進的社團，也就只有程川寧當年沒進。隔壁果然找了個群號發給他。
程川寧填了申請，就等通過，果然下一秒就被拒了。
拒絕他的那個管理員頭像和編輯部部長一樣，拒絕理由是讓他寫好一百字申請書交到英語協會，再交會費。
程川寧樂了，換了個小號申請，秒過。
巧的是他剛進來，群里第一條消息就是這個部長發的。
【編輯部部長】：女的不要這麼拜金看臉，拜金看臉都沒有好下場。
【一年級馮曉然】：部長，是不是有一點太絕對啦。
【口語部副部長】：不討論這些事了，討論下這周的活動吧。
【編輯部部長】：絕對？你們還沒吃夠程川寧的教訓。
【戚謹明】：什麼教訓？
群里所有人仿佛被掐住了喉嚨。
過了兩分鐘，
【會長大人】：又是哪個傻逼亂備註，沒看見公告上面寫了備註格式嗎？踢他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