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男人總是會對打敗過他的女人格外在意,尤其是那女人還是個絕色美人。

  在與阮裳比試前,薛衣人對她的印象原本是一個長得好看但是與他無關的女人,可是自從阮裳用小木劍打敗他之後。

  薛衣人的感覺就變了。

  倒也不是突然喜歡上什麼的。

  只是阮裳由一個絕色的代號,在他這裡有了姓名。

  而這些年來,她是唯一一個在他這裡有名字的女人。

  這多少叫薛衣人有些複雜。

  不過好在兩人都是專注論道的人,而阮裳對於兒女情長更是完全不敏感,所以總體來說,這一下午的時間還算和諧。

  「阮姑娘可要回去?」

  在收了劍之後薛衣人問。

  阮裳點了點頭:「中午留了小白一個人在家,不知道她有沒有將房間收拾乾淨。」

  提到那個不安分的侍女,薛衣人微微皺了皺眉。

  但還是沒有說什麼。

  雖然和阮裳只接觸了幾天的時間,但是薛衣人多少也了解她做事有分寸。他微微抿了抿唇道:「我今日也不想練劍了,與你一起回去吧。」

  阮裳劍薛衣人神色自然,也沒有多想,只笑道:「好啊。」

  她練劍時與不練劍時當真像是兩個人,沒有了那種舉重若輕的宗師氣,看著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威脅的弱女子一樣。

  尤其是眉眼間的清柔旖麗,叫薛衣人微微閃了閃目光。

  「怎麼了薛莊主?」見薛衣人一直盯著她,阮裳不由有些奇怪。

  薛衣人微微搖了搖頭:「無事」。

  阮裳見他自然的收回目光,便也不再追問。

  反正如果有事的話薛莊主一定會再說的,現在不說只是因為沒有什麼的重要的事吧。

  就在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兩人從潭水邊一路來到了客房這頭。

  咦?

  怎麼有聲音?

  阮裳剛走進走廊里就聽見了裡面的動靜,有些奇怪。

  也許是水母陰姬喜歡安靜的緣故,神水宮一直都是很清淨的,除了那時候因為抓無花鬧出大動靜外,其他時候都很安靜。

  也難怪阮裳會對突然出現的聲音奇怪。

  薛衣人微微皺了皺眉,將手按在了劍柄上。

  直到他們看到在門口的玉羅剎和水母陰姬。

  「宮主,你們怎麼在這兒?」薛衣人的手微微收回去了一些,阮裳有些詫異。

  玉羅剎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我們說出來你先不要激動。」

  「剛才神水宮的弟子來帶走了一個人。」

  「嗯,然後呢?」阮裳的表情很淡定,不明白玉羅剎那麼緊張做什麼。

  玉羅剎深吸了口氣道:「之前一直伺候你的那個叫小白的婢女其實是殺人不眨眼的大漠女魔頭。」

  「你們是說這件事啊。」阮裳總算是明白兩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

  「你說的如果是石觀音的話我知道啊。」

  阮裳看了他一眼,覺得玉羅剎有些大驚小怪。

  「她第一天來找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不過看在她幹活勤快,人還比較細心,就將她留下來了當作日常打雜的了。所以她是出什麼事了嗎?」

  阮裳皺眉問。

  在座的人中,大概只有水母陰姬對阮裳這副自然而然地樣子不奇怪。

  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阮姑娘能這麼不動聲色的叫人跪服了吧。

  放心到將一個女魔頭當作打雜婢女。

  水母陰姬真是一點也不奇怪呢。

  畢竟阮姑娘都是會收魔教教主當徒弟的人。

  她微微抿了抿唇,還是將事情解釋了一遍。在說到生子藥水的時候頓了頓,還是說了出口。

  阮裳聽的雲裡霧裡的。

  不明白石觀音怎麼會認為她手中有生子藥水這種不符合常理的東西。

  不過叫她有些沒想的是,無花居然是石觀音的兒子?

  而且石觀音之所以被告發,還是無花乾的?

  這還真是……混亂的母子關係呢。

  當然,要是雙雙被關進地牢里的石觀音和無花聽見這句話,一定會氣死。不過,無花現在比較擔心的應該是怎麼從石觀音手中活下來。

  畢竟告發一時爽,同窗火葬場嘛。

  還在和水母陰姬寒暄的阮裳當然是不會知道無花有多慘的,在十分自然的對石觀音的遭遇表示同情之後,阮裳就順理成章的提出了比試的事情。

  「宮主,我與阿玉在神水宮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承蒙宮主照顧,十分感激。只不過我二人還有其他事情,所以想著在比試完之後,大概就要走了。」

  「你們要走?」

  水母陰姬剛想問出這句話,就想起來阮裳她們也只是暫住在這裡而已。而且兩人還說過破碎虛空的事情,或許是時機到了也不一定。

  她既然答應了對方比試,就絕對不會後悔。即使現在看來,阮裳的武功或許是比她還要高的。

  水母陰姬微微沉吟道:「既是如此,不如就在兩日後,待我處理完無花與石觀音的事情,我們再來比試。」

  阮裳自然沒有不同意的。

  水母陰姬處理完無花的事情也好。這樣比試就不會分心了。

  阮裳對這個目前這個世界的最高武力很是期待,並不想因為一些小事情來影響水母陰姬的發揮。




章節目錄